而这个时候的鱼玄机突然现身,并且扬言要夺走武舞手上的玉镯,那鱼玄机到底又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难道这个玉镯也有着很大的秘密不成?
这个玉镯,仅仅只是我母亲留下来的一个很普通的东西,鱼玄机争这个东西有什么用?难道这其中真的有什么玄机不成?“我觉得鱼玄机现在变得很奇怪,可能……是因为上次在魔城发生的事情吧?易湿前两天也跟我说过,说鱼玄机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我也确实看出来了这一点,不过易湿说再这样下去鱼玄机的情况会更
加的糟糕,难道争这玉镯也是其中的表现之一?”我再次开口道。
听到我的话,武舞也诧异的转过头看了看我,显然对于这个武舞并没有任何的了解。
“怎么会这样?”武舞疑惑道,看上去武舞对鱼玄机似乎也非常在乎。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摇头道。
“易湿说这是因为心中的仇恨造成的,如果这份仇恨无法得到化解的话,那么鱼玄机的情况确实会非常糟糕。”
“那为什么不帮助她?”武舞再次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睛。
“你很希望我去帮助她吗?”我与武舞对视着。
“为什么不呢?”
“没什么。”我轻笑了一声。“毕竟对于我来说,鱼玄机只是一个叛徒,也算不得上是叛徒,她也从来没有真心实意想过跟我一起做事,她只是蒋家安排在张家的一步棋罢了。鱼玄机在我身边待了多少年,她就欺骗了我多久,按立
场来说,你不应该会提议我去帮助她才对。”
虽然我自己都不这样认为,不过我与鱼玄机本来就是敌对的立场,鱼玄机在为蒋家做事,我与蒋家甚至还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按立场来说我确实不应该帮助鱼玄机才对。
“你真觉得鱼玄机欺骗了你那么久吗?”武舞想了想随后便再次看着我道。
“那……还有什么别的说法吗?”我有些不明白武舞的意思。
而武舞则是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之中带着一些思索,不知道此时的武舞在想些什么。
“我不敢保证宋思思是不是真心实意的背叛,我只是觉得……至少她对母亲的感情是真的,要不然她又怎么可能会陷入如今的仇恨之中呢?”武舞缓缓开口道。
“我不否认你所说的这些。”我点了点头开口道。
“但是这跟我没有关系不是吗?鱼玄机心中对我还是有着敌意,甚至因为上次的事情,鱼玄机似乎更想杀了我。”
“那鱼玄机与你见面的时候,可曾真正动过手?”
“怎么没有?刚才这个女人不是突然出剑,差点刺到我的脸吗?”我反问道。
“我觉得刚才的情况连我都能够看得出来鱼玄机不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动手,你不会看不出来才对。”武舞再次似笑非笑的看着此时的我,这让我也再次哑口无言。
“说不定这只是鱼玄机嘴上说出来而已,实际她却对你并没有杀意。”武舞再次补充道。
听到武舞的这句话,此时的我也不由得联想到玉玺现世的那一天。
鱼玄机当时惊艳出场,几乎与整个武林为敌,最终鱼玄机也选择了与我同进退。
那时候的鱼玄机很有机会能够对我出手并且将我给杀死,不过当时的鱼玄机并没有过任何动作,而是任由我将玉玺给带走,这样的鱼玄机确实让我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立场。
难道真如同武舞那样,鱼玄机从来就没有动过杀意?
或许真的如此吧?不过此时的我并不能够确定这一点,或许只有等到鱼玄机亲口承认我才能够确定了,当然这看上去几乎不太可能。
“或许吧。”我再次开口道。
“反正你会去看蒋晴晴,这几天看上去鱼玄机也不会与蒋晴晴分开了,你去看蒋晴晴的时候说不定能够一起见到她们二人,可能你能帮助鱼玄机脱离自己的心魔也不一定。”武舞再次笑道。
此时的我不由得感觉到纳闷,武舞还真是不担心我出什么事情啊,难道武舞就不在这种事情上面吃醋吗?
“易湿说过了,这种事情还得靠她自己,因为鱼玄机自己就是最明白自己到底是一种什么状况的人,别人是帮助不了她的,我更是如此。”我想了想随后便对着武舞开口道。
“你是说宋思思其实很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只是宋思思任由她自己这样下去?”武舞再次反问道。
“反正易湿之前是这样说的,这个家伙虽然有些时候不怎么靠谱,不过在很多重要的事情上面他的眼光还是非常不错的,这件事情基本上是属于八九不离十了。”我回答道。
武舞也陷入了沉思之中,看来武舞也确实很关心鱼玄机的情况,武舞甚至都在帮助鱼玄机想着该怎么脱离这样的困境。
过了好一会儿,武舞这才继续对着我开口道:“说不开依靠你就能够让宋思思能够良好的面对自己的这份心魔呢?”
“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在这件事情一定能够起到效果?”
“我们?”武舞比较诧异的看着我。
“其实易湿之前也是这样的一个意思。”我耸了耸肩开口道。
听到我的话,武舞不由得轻声笑了笑,勾了勾嘴角随后便回答道:“可能易湿跟我一样,都觉得你是做这件事情的最佳人选吧?两个明眼人都给出这样的建议,或许你真该思考一下要不要这样做了。”
“得了吧,就易湿那个家伙还明眼人呢?”我不由得撇了撇嘴道,就从易湿这货在打着我下一代主意这一点,我就不可能觉得易湿很靠谱了。
“你觉得易大师不是明眼人,难道我也不是吗?”武舞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我赶紧对着武舞摆手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武舞再次凝视着我的眼睛,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淡去,多了几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