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瑞拉着妈妈桑进了包厢，包厢里的人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南兄，北兄！”
上官瑞带着招呼，迫不及待的把头埋于妈妈桑胸口。
司马南，司马北两兄弟一怔，紧接着两人旁边的男子脸上露出一丝慌乱，“南少，我...”
“没事！”
司马南笑了笑，“反正他迟早都会知道，撞见了就撞见了。”
“是！”
那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也是，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躲藏的呢？
“瑞少，别那么心急，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
司马南笑着冲上官瑞说道。
上官瑞精虫上脑，哪管那么多，三两下把妈妈桑扒光，开始动了起来。
哼哧哼哧，说不出的愉悦。
房间里的人都一脸玩味的看着上官瑞，这小子口味真重，这样的老女人也下得去手。
可偏偏他不亦乐乎。
“爽不爽，厉不厉害！”
上官瑞，加快了速度，很快一声怒吼，把怒火全部倾泻出去。
前前后后加一起也没超过一分钟。
“噗呲！”
司马北忍不住笑出完了声。
紧接着包厢里众人轰然而笑。
“哈哈哈...笑死人了，堂堂上官家二少爷，原来是个秒男！”
“是啊，加上前戏一共几十秒，还问人家厉不厉害，他心里难道没点数？”
“还没我小拇指大呢，跟蚯蚓似的...”
众人奚落嘲讽道。
上官瑞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咬牙切齿，一把推开妈妈桑，“草泥马，是谁在老子背后嚼舌根？”
他猛的转头一看，这才发现昏暗的包厢里站着不少人。
“南少，你什么意思，这不是我的专属包厢，为什么带别人进来！”
上官瑞一脸不满的看着司马南，用责备的口气说道。
“曾经是，现在不是了！”
司马南毫不客气的说道。
上官瑞沉着脸，扫视一圈，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你...你怎么在这里？”
上官瑞皱眉道：“你躺的是我的位置，快滚下来！”
这人叫张全，是苏省地下圈子的一把手，也是他上官家在地下圈子的代言人，深得他的信任。
若是往常，看到他早就毕恭毕敬的站起来向自己问好，可这会儿，他懒洋洋的躺在那里，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瑞少，要滚的人是你，不是我！”
“放肆！”
上官瑞暴怒，指着他的鼻子道：“狗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信不信我把你撸下来！”
张全一脸淡然的说道：“不信！”
“你这是在找死。”
上官瑞咬牙切齿，他虽然纨绔，可他并不傻！
张全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一反常态，他心中疑惑的同时，也暗暗警惕。
“让你滚不滚，那就别怪我了。”
话落，他挥了挥手，旁边几个大汉冲过去。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
上官瑞那里是几个大汉的对手，直接被对方抓住双手。
“给我跪下！”
其中一个大汉一脚踢在他的腿上。
“噗通”一声，上官瑞直接跪在了地上。
膝盖跟僵硬的大理石碰撞，疼的他脸色扭曲。
“你...你们快放开我！”
上官瑞脸色涨的通红，他堂堂上官家二少爷，现在竟然给人下跪，他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
“张全，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连自己主子都咬。”
“你还不明白吗？”
司马北掏了掏耳朵，嗤笑一声：“他已经不是你的人了！”
什么！
上官瑞满脸震惊的看着他，“张全，我上官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
“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张全冷然一笑，“我张全不过是你上官家养的一条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何曾把我当过人？”
“现在上官家不行了，要完了，我当然要带着弟兄们找好下家。南少北少，待我如手足，能当人，有为什么要当狗！”
他站了起来，脸上露出讥讽之色，“今天，我就让你也尝尝当狗是什么滋味。”
“当你妈...老子可是上官瑞，等我出去，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
“啪！”
张全猛地一巴掌扇了过去，响亮的耳光响彻包厢。
上官瑞被打的眼冒金星，左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你他吗敢打...”
“啪！”
“啪！”
“啪！”
张全左右开弓，下手狠辣，似乎要把这些年憋在心里的怨气给发泄出来。
“噗！”
上官瑞张口吐出一口鲜血，里面还夹杂着两颗后槽牙。
“今天，你要是不给老子磕一百个响头，你走不出这个门！”
张全收了手，坐在他面前。
司马南丢了一根雪茄过去，张全接住。
“来，尝尝味道，这可是古巴进口的处女雪茄，一根要八百美金！”
上官北拿起火机，‘吧嗒’一下点燃。
张全吸了一口，味道浓郁而不呛嗓，带着丝丝香甜，“谢南少，谢北少！”
这种被人尊重的感觉，是张全以前从未体验过的。
这也是为什么两兄弟找上自己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就反水的原因。
又有谁自甘下贱去当狗呢？
再说了，上官家也是风雨飘摇，岌岌可危，傻子都知道上官家要完了。
他怎么可能跟这上官家一起完蛋！
“你...你休想！”
上官瑞吐出一口血沫，眼神恶毒的扫过三人。
“给我打，打到他服软为止。”
张全丝毫不在乎，哪怕就是在这里把上官瑞打死，他也怡然不惧。
整个苏省地下圈子都已经全盘被司马家给策反了，他背后站着的可是司马家。
上官家敢拿他怎样？
一众小弟摩拳擦掌，他们早就想这样了。
平日里跟在上官瑞身边，非打即骂，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
“砰砰砰！”
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上官瑞身上。
“啊...”
惨烈的叫声响起。
司马南和司马北对视一眼，满意一笑。
谁能想到，两个人不声不响，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把苏省的地下圈子给掌控了。
可以说，上官瑞功不可没，几乎是他一手把地下圈子拱手相让。
“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我磕头，我磕头！”
可是积怨颇深的众人任就没有停手。
“行了，快住手，别真打死了。”
司马南开口道。
上官瑞的死活已经不那么重要，但是他却不能死在他的地盘，这是规矩。
一旦捅出去，即便是司马家也要承受很大的压力。
“是，南少！”
几个大汉点点头，收了手，浑身舒坦！
“快磕头，一百个，少磕一下，今天你走不出去这个大门！”
曾几何时，他只能仰视上官瑞，现在上官瑞像一条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
“草泥马的，还不快磕头！”
“我磕，我磕！”
上官瑞拳头攥的死死的，指甲嵌入肉里，今日之辱，他必定百倍偿之。
“砰！”
“砰！”
他的脑袋磕在地上，心在淌血。
旁人还在一旁数，“1,2,3,4...”
“草泥马的，磕这么慢，没吃饭？”
“刚才玩女人的时候不是很快？”
“狗东西，光顾着骂你了，老子都忘记你磕了几个头了，重新数过...”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上官瑞额头青筋暴起，可迎接他的是无情的暴打，“草泥马的，让你磕个头叽叽歪歪的，再逼逼，老子弄死你！”
又是一顿爆锤，这下上官瑞老实了。
老老实实的磕了一百个响头，等他抬起头，都快变成南极仙翁了。
“我...可以走了吧！”
上官瑞站起身，就要离开。
“慢着！”
张全拿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酒倒在鞋上，“哎呀，手抖，不小心把鞋子弄脏了。”
“你...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上官瑞又气又怒，不会想让他把鞋子擦干净吧？
“把鞋子舔干净，我就放你离开！”
张全笑眯眯的说道。
什么！
这也太狠了吧，如果说磕头已经够羞辱了，那么舔鞋简直可以把一个人的尊严毁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不不，你的命又不值钱，杀了你脏了我的手！”
张全神情淡然，他之所以这么做，一半是做给司马南，司马北两兄弟看，算是投名状，彻底把上官家得罪死，绝了反复倒戈的路。
另一半，则是张全心中的恨。
那年，上官瑞就是这样，让他把鞋子舔干净，最后才扶持他当了苏省地下圈子的代言人。
现在，他也要让上官瑞尝尝当狗的滋味。
张全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手微微用力，上官瑞便像条死狗一样伸出舌头。
“快舔干净，否则，我不介意割掉你的舌头，又或者是你其他的部位！”
张全眼神下移，上官瑞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只觉得裆部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