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克劳德那一脸夸张的表情勾的那老者心痒痒,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当时……”即便是现在回来,克劳德依然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他召唤出了一种可以外快速挖掘地道的召唤生物,让其带着贝茜和另外那个女孩逃跑,然后自己则留下来企图阻拦那些围着他的神语卫队精英,他以为那些人是贝伦派去抓他的。”
“这少年勇气可嘉啊,神语神殿的卫队精英每一个都可以轻松碾压一个低阶的大魔导士吧?虽然我对你之前说的,路易差点杀死了一个神语卫队成员然后逃跑也表示非常的震撼。”
“但是神语卫队精英和普通的成员完全不可同日而语,随便一个卫队精英都可以轻易秒杀掉一个普通成员小队。”
“那个小家伙面对这样一群强者居然也能挺身而出,让两个小姑娘先走。不错,的确不错,这样的勇气,在配上强大的天赋和潜力,足够资格让我们重点培养。”
“不不不,令人震惊的并不是这点,勇气固然重要,但跟重要的是决心和碾压一切的实力。”克劳德摇了摇头,然后从空间戒指之中取出了一枚影像水晶。
“一开始的画面我没有印摄下来,这是从中间开始的,不过也能让你看出些许端倪了。”
“哗!”克劳德注入魔力,将影像水晶激活,一个画面突然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画面之中,路易操控着一块黑色的冰块,然后炸成黑雾不断地向那些个神语卫队精英侵袭过去,压得他们连头都抬不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那可是神语卫队精英啊!怎么可能被一个低阶大魔导士压得抬不起头?这太不可思议了,简直颠覆了我的人生观!”
那老者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说道,“神语卫队精英成员,都是货真价实的剑皇,每一个都经历过血与火的淬炼,不是那些没有经历过战火的普通成员可以比拟的。可是怎么连他们都不是那个小家伙的对手?”
“区区低阶大魔导士的境界啊?怎么可能会这样?”
老殿主克劳德突然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那是你没注意到一个关键点。”
“神秘关键点?”那老者一把夺过克劳德手中的影像水晶,又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终于发现了其中的一丝丝端倪的存在,“他不是冰霜系魔法师吗?为什么他释放出来的冰雾是黑色的?看起来并不像暗黑魔法或者深渊魔法啊?”
“等等……那些神语卫队精英成员的斗气似乎有些絮乱,有点压制不住即将失控的感觉,难道……”
那老者突然瞪大眼睛,结合之前路易以极快的速度通过第二轮考核的情况,眼中突然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怪不得!老家伙,我们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宝贝啊!”
“克劳德!你说他是不是可以掌控灰色海的海水?”那老者带着一丝希冀的目光,朝着克劳德看去。
“呵呵。”克劳德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是说不能,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说实在的,我并没有和他进行过细致的交流,只是可以确定灰色海海水之中的那股暴躁能量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但他究竟能不能操控灰色海的海水……老实讲,不知道!”
“无惧暴躁能量……无惧那股暴躁能量,老家伙,你说那个小家伙能不能走上圣山顶峰,直接穿过七彩云雾,走到云层之上的世界?”那老者眼中出现一丝希冀之色,脑海之中浮现出人族终于登顶云层之上,看破那所谓的神界。
“你也想得太多了,他确实可以无惧云层之中的暴躁能量,但是神兽呢?别忘了云层之中可是隐藏着一头体型入圣山一般大小的神兽!虽然这头神兽并没有什么攻击性,并且常年都处于沉睡之中。”
“但是一旦有人胆敢走在实力尚未达到神之境界的时候走上云层知道,你别忘了我们的祖训。”
“是我想太多了,不过这终归是一件好事,对整个人族来说也是意义重大的事情。怪不得你会把贝伦的名额令牌给他,不得不说这件事老家伙你做的非常有魄力。只不过现在你们神殿副殿主那一脉应该很怨恨你吧,那本来可是他们的名额。”
“哼,一帮蛀虫而已。若他们敢做什么小动作,我直接灭了他们。”克劳德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虽然他的年纪大了,但是心却依然锐利。
“哈哈,到时候就怕你下不了手。”那老者笑道。
“我下不了手你就替我下手!总之路易那个小家伙,我们需要和他好好的谈一谈,这毕竟关系到人族的未来。”克劳德说道。
旁边那老者也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不过还是先看看他能在圣山巅峰朝圣之中走到哪一步吧,若是真的能冲上前十,真的能获得神之魔力。”
“那样的话,那个位置……”
“完全可以给他!好了,后面的人也该出来了,闭嘴吧,这些事情不是他们现在可以知道的。”山洞里出现机关闪动的声音,克劳德和另一名老者结束了讨论,看着通过了第二轮考核的少年前来取下一轮的令牌。
“第三轮的考核内容又是什么?怎么这个什么圣山巅峰朝圣的考核一点都不透明,考核什么东西还得靠自己去猜。”
拿着第三轮考核的一号魔晶令牌,路易通过魔法阵又来到了一处封闭的空间之中。
这个空间之中一片只是一片虚无,其中除了黑暗之外什么都没有。
路易尝试伸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结果什么都看不到,哪怕点燃一枚火系魔晶也同样如此,火光一出现就直接被黑暗吞没,一丝亮光都发不出来。
”看来这一轮的考核是要在黑暗之中进行了,只是内容究竟是什么呢?“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摸不到。路易干脆盘膝坐了下来,幸好脚下还是实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