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恶有恶报
“他说什么?”
“他好像说的是,不!”
“他疯了吗?”
众人瞪圆了眼睛,窃窃私语!
“你说什么?”雷震,满身雷力涌动,双眸微眯,狠狠问向了叶丰!
全场众人,全数安静了下来,齐齐地张大了嘴巴,看向了叶丰!
然而,不及叶丰再说什么,就在这一刻,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道人影,走进了大殿。
众人扭头看去,竟是那几个隐门联盟的执事,已经回来了!
几个人垂手躬身,来到了大殿正中,拱手冲着乾无咎说道:“回禀盟主,极北乐土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
“讲!”乾无咎立时说道。
“事实正如云门主所言,在极北乐土的湖水之下,玄武合体,镇压着天魔之魂!当日战斗的痕迹犹在!玄武神兽,更是向我们脑中,打入了一道神念,部分重现了当日之事!事实证明,叶丰他,并非魔门奸细!而且,正是他舍死忘生,保证了天魔被再度镇压!而陵游等人,在危难面前,未施援手,反而被天魔所伤!陵游明知事情真相,却依旧指责叶丰是魔门奸细,这种行为,无疑是栽赃嫁祸!”隐门联盟的人,清晰地说道。
全场哗然!
结合着雷婉清所说的,陵游竟然命桑奇,向叶丰偷偷施放淫药……
众人便彻底明白了,这背后的一切!
陵游,为了陷害叶丰,简直是不择手段!
其心可诛!
乾无咎,听完了隐门联盟执事们的陈述之后,满脸怒容,看向了陵游,一拍桌案,大声喝道:“陵游,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陵游此刻,已经被雷震的雷弧,劈的七荤八素的,脑子里,全是雷婉清失身于叶丰这件事儿,堆缩在地上,满身伤痕,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陵游,心思歹毒,种种作为,与魔门无异!来人啊!以天刑废去陵游一身的修为,暂时押入天牢!即刻召集各门各派的弟子,悉数到场!三天后,对陵游进行公审大会,当众处以极刑!以儆效尤!”乾无咎威严地,大声吩咐道!
“是!”隐门联盟的相关执事,立时上前,拿出了一套特殊的刀子,就当着大家的面儿,把陵游的外衣剥去了。
一共一百零八柄小刀,一刀刀刺入了陵游的各个大穴,刀刺的同时,灌注法力,彻底损毁了陵游一身的经脉和修为!
每刺一刀,陵游便发出了一声惨嚎,直到第一百零八刀,悉数刺完,陵游血流遍地,满身骇人的伤痕。超高的修为,已然荡然无存,大小便失禁,彻底晕死了过去。
大殿之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眼见着这等惨状,都脸上变色!
尤其是那个曲敏,吓得脸色惨白,大张着嘴巴,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曲敏,你在此过程中,又扮演了何等角色?是否与陵游一道,同流合污?”乾无咎一拍桌案,沉声问向了曲敏。
“啊……”曲敏一声惊呼,双膝一软,便跌跪在了地上,口唇颤抖,拼尽了全身的气力,流着泪嘶声说道,“回……回禀乾盟主,我,我完全不知情!我,我被陵游这奸贼,诱骗失身。之前的所有证言,都是他逼我说的!我,我是无辜的!”
“轰”全场再度哗然!
没想到,曲敏竟然又爆出了这样的猛料。
“陵游真是个人渣啊!”所有人的心头,都泛过了同一个念头。
乾无咎听得这等丑闻,剑眉微皱,沉声说道:“你虽受胁迫,然而,刚刚诬陷叶丰之际,却也是声情并茂,毫不留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把曲敏,赵万山,马六,也都一并打入天牢!只待三天后,一同公审论罪!”
“是!”隐门联盟执事,立时动了起来,把陵游、曲敏,还有赵万山师徒,全数拖走了!
“翼门、万兽门,管束门人无力,出了陵游、桑奇、赵万山、马六这等败类。依照隐门联盟条例,按律当罚!扣除翼门和万兽门,一年的丹药和灵材料供给!你们,可有异议?”乾无咎继续说道。
“不敢!谨遵乾盟主之令!”翼门和万兽门的两位门主,急忙站了起来,脸色通红,却也只得领命!
云逸,眼见着这一幕,长出了一口恶气。然而,却顾不得欢欣,而是即刻看向了叶丰。
叶丰正脸色惨白,眉头紧皱。
“叶丰!事实证明,你是清白的,是被冤枉的!你开宗立派的要求,没有任何问题!你的道医门,即刻便可以成立!而且,你在极北乐土之内舍死忘生,最终重新镇压了天魔!功莫大焉!我们所有道门中人,欠你一句谢谢!”乾无咎说着,站了起来。
全场众人,也都不得不站了起来,看向了叶丰。
“多谢叶门主!”
“多谢叶门主!”
云逸,眼圈发红,险些喜极而泣!他为叶丰而激动,叶丰终于被认可了!叶门主!从今以后,叶丰就是堂堂正正的叶门主!这个结果,来之不易,却也终究得来了!
然而叶丰,对这一切,却是恍若未闻一般,他抬起头来,怔怔地看向了雷震:“雷门主,我有几句话要说!”
敢情,刚刚陵游众人被惩处的那一幕,乾无咎率领所有人,向他道谢的那一幕,众人高呼“叶门主”的那一幕……叶丰统统没有注意,他所有的心思,都还在雷婉清这件事里呢!
雷震,却没有理会叶丰的要求,而是转向了乾无咎,拱手说道:“乾盟主,既然叶丰的嫌疑,已经彻底洗清了。那么,这个女婿,我更是认定了!还请乾盟主,为两个孩子证婚!”
众人闻言,再度齐刷刷地瞪大了眼睛。
乾无咎闻言,剑眉微皱,看了一眼叶丰,倒是开口说道:“证婚之事,自然是不在话下!只是,是否该听叶门主,把话说完?”
叶丰,便从他自己的位置,缓缓走出,走到了场中。他的脸色,有些发白,就连脚步都有些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