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耐你们自己上啊?连风云榜都没上的废物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看什么看?不服气的话咱俩上去练练?”
一旁的林雪狠狠瞪了一眼身旁的人,冷声道。
态度傲慢而又嚣张。
两人转头看了看她,讪讪一笑,不敢言语,默默的走开。
林雪的骄傲那是众所周知的,开灵九阶的修为入学,在新生中绝对算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对于比她不如的人,她向来都是用鼻孔看人。
不服气,打呗。
可惜,他们哪里是林雪的对手?
更何况,林雪背后还有一个近乎疯子一般的姐姐,一个震慑万界的存在。
看他们离开后,林雪冷冷的哼了一声,眉头微蹙,目光不由的朝多神魂学院的方向看了一眼。
入学前,她姐姐曾经希望白逸飞能收她为徒,却被白逸飞无情的拒绝。之后,杨凌忽然冒出,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明明自己的修为比杨凌高,为什么白逸飞选中杨凌却不选自己呢?
可是,昨天看到杨凌以开灵八阶的修为一招击败拓窍七阶的时杰,她算是心服口服。她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到。然而,心里却也不是很服气。
在她的眼里,杨凌是她的对手,其他人不能侮辱他,也没资格侮辱他。
对于杨凌挑战祝永的事,她还是隐隐有些担忧的。她可不希望杨凌就这样死在这,那她以后还如何证明自己比杨凌强?
另一边。
白逸飞逃离教员宿舍楼之后,直奔单神魂学院而去。
到了楼下,白逸飞大声疾呼,“绿帽子,给老子滚出来。他娘的,欺人太甚,老子看你是欠揍了。”
屋内。
计世鹏微微皱了皱眉头,看了看一旁的殷锦绿,脸色阴沉。
今天不是杨凌和祝永打生死擂的时候吗?白逸飞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他没签生死状?
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如果白逸飞真的签下生死装,那才是真的愚蠢。
殷锦绿讪讪的笑了笑,转头看了看计世鹏,“这家伙疯了。”
“哼!”
计世鹏冷冷的哼了一声,“人家都来向你挑战了,你要畏缩不前吗?打败他,狠狠的挫一挫他的气焰,让他知道咱单神魂学院才是学院的主导,他们多神魂学院什么也不是。”
殷锦绿暗暗苦笑。
我也想啊,关键是老子不是他对手啊。
殷锦绿虽然已经是凌空五阶,可他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白逸飞的对手。去跟白逸飞打,那就是自取其辱。
“计副院长,白逸飞的目的很明显啊,他这是想转移别人的注意力,让别人不再去关注祝永和杨凌的擂台赛。如果我现在跟他打,那就正中他下怀。”殷锦绿说道。
门外,白逸飞仍旧在骂骂咧咧。
“那就让他在这里骂下去?咱单神魂学院的脸还要不要了?”计世鹏冷冷的哼了一声。
“我去解决。”
殷锦绿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走了出去。
他跟白逸飞同期入学。那时,白逸飞意气风发,是学府里的名人,天才之名享誉整个大楚府。而他,却是籍籍无名。
没有太高的天分,也没有太好的资源。
贫民出生的他,需要靠着自己一点一点的争取,在夹缝中求存。
总算,得单神魂学院的院长谢振声收为弟子。
然而,谢振声的弟子众多,比他有天分的更是数不胜数。自然而然,他能得到的资源也就很少。
所以说,他能有今天的修为和地位也实属不易。
“白逸飞,你这又是做什么啊?我如果没记错,我好像没得罪你吧?你又无缘无故的找我的茬干嘛啊。”殷锦绿苦笑一声,“这些年我可是被你害苦了。就因为你的不断挑衅,让我在学院内的地位越来越低,再这么下去,我就没办法再在单神魂学院立足了。”
“跟我有关系吗?有能耐,你打败我不就行了?”白逸飞傲然道,“老子也不想找你的麻烦。这些日子,我做我的研究,你做你的事,大家互不相干不是挺好?可你这小子,却让自己的徒弟去对付我徒弟,一个拓窍七阶去挑战我开灵八阶的徒弟,传出去不怕人笑话吗?既然你让你徒弟打我徒弟的主意,老子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咱做师父的,也打一场。”
殷锦绿苦笑不得。
这话还能反着说吗?明明就是杨凌挑战时杰好吗?
可是,殷锦绿知道,这白逸飞这家伙讲理是根本讲不通的。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实力,直接将他碾压,保证他屁话没有,就好像战者学府的那位,几次三番打得白逸飞一败涂地,结果白逸飞对那小子反而十分佩服。可他,没这个实力啊。
“时杰的事情不是我的意思,那是单神魂学院的意思,我能阻止吗?再说,时杰不也已经败了嘛,你又何必再来找我的晦气?你知道的,我对你们多神魂学院可一直没什么敌意,你总是找我的茬,又何必呢?”殷锦绿无奈的摇着头。
他觉得,整个疯子如果以后继续这么闹下去,自己在单神魂学院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没有更多的资源,他还如何进阶?想要变得更强,就需要资源。
“老子就问你,你打还是不打?你要是怕死,跟我认个输,我也许可以考虑考虑就这么算了。”白逸飞撇了撇嘴,傲然道。
“哼!”
计世鹏走了出来,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白逸飞,你不要太嚣张了,当真以为没人治的了你?”
“计副院长?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事情可是你们单神魂学院挑起的,可怪不得我们。计副院长如果真有能耐的话,去找我师父打一架呗,我师父肯定很高兴能揍你一顿。”白逸飞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计世鹏脸色阴沉,冷冷的哼了一声。
“锦绿,你还等什么?人家都已经欺负到咱身上了,难道你还要退缩吗?你是想让学院彻底的放弃你吗?”
殷锦绿微微一愣,眉头深蹙。
事到如今,他似乎也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