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季瑭心满意足地看着视频里的鹿小野，冷不丁说了句：“小野，我发觉你少妇的韵味越来越重了。”
一句话，顺利让鹿小野闭上了嘴巴，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霍季瑭轻笑，说道：“先说瞧瞧你的眉眼。你现在真的脱掉了少女稚气了，唔……说起来都是我的功劳，嗯？”
鹿小野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又来了句：“要不是咱们俩不能经常滚点床单什么的，你应该更有女人味才对。”
鹿小野：“……”
她翻了个白眼：“老流氓！”
“哪里老了？”霍季瑭淡笑着，眉眼带着一点邪魅，看上去真的是迷人极了。
他的笑容可坏了：“正当年呢，如果不是你不愿意，我能立刻证明给你看，我从头到脚一点都不老！”
“屁，就算我愿意，你现在也证明不了！”鹿小野嘿嘿笑起来。
霍季瑭脸色一僵：“你就是仗着我现在远在天边，碰不到你是吧？”
鹿小野不以为意。
事实上，哪怕他们在一块，他也是不会碰她的。
他们约定过的时间还没到！
她转过来把话题转移到过年的事情上来：“盛小二，年后选举的事情就要开始了，盛家现在很忙碌，你有什么想法？”
提到这个，视频那头的霍季瑭脸色严肃起来：“政治上的博弈，虽然你是盛家的一份子，现在的身份还是敏感，尽量不要参与。”
“哦，我看爷爷的意思确实没让我参与这件事，所以我也乐得自在咯！”鹿小野想想也知道，盛爷爷是出于照顾她的心思让她置身事外的。
尽管盛爷爷知道了霍季瑭就是盛枭，但是现在盛枭已经离开了政治漩涡的中心，站在盛爷爷的角度，还是不希望盛枭再卷进来。
毕竟，以霍季瑭这边的势力，也帮不上什么忙。
霍季瑭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恨我现在不是盛枭了，不然还能帮得上大哥。”
“那也是以后的事儿了。”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基本是在做过年的准备。
陆司夜那边的交接已经基本结束，而这时候，南熙的戏份也已经全部杀青。
她回帝都的时候，陆司夜开车来机场接她。
“秦燕怎么样了？”一上车，坐上了副驾的南熙就脱下了帽子墨镜围巾还有外套，丢在了后座上。
“慢慢恢复中，没有几个月是不行的。这年，她要在医院过了。”陆司夜的回答很平静，他将车子稳稳地开出了机场航站楼。
南熙沉默下来，靠在车窗上没说话。
秦燕是为了陆司夜才会中这一枪的，差点命都没了。要说陆司夜心里没负担，那是不可能的。
偏偏，陆司夜是不知道秦燕对自己的心思，南熙这个旁观者倒是很明白。
她总是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却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
见她沉默，陆司夜朝她看过来，捏了捏她的手，问：“很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