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什么东西,是她都不能知道的?
顾霆渊开着车,沉声答道:“想知道的话,就去问外公。”
阮安蓝却又摇摇头:“我是好奇,但是如果是外公外婆都不愿意宣之于口的事的话,那可能,对于我妈妈来说,是不希望外界所知道的的。”
顾霆渊:“你不是外人。”
她当然不是外人。
只是如果妈妈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过去呢?
妈妈是那么要强的人,就连病入膏肓快要被逼死了,依旧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濒死之前,也不忘记妆容精致的给她做一顿饭。
阮安蓝望着窗外,没有说话。
冬天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街道两旁树梢上冒出头的绿芽,都在昭示中春天的气息。
春天是一个容易让人感到温暖和生机的季节。
回到家,阮安蓝照旧还是被顾霆渊以公主抱的方式抱上楼去的。
“你乖乖的看会儿书或者剧本,我还有个会要开,一个人可以吗?”顾霆渊温柔的询问。
阮安蓝好笑的点点头,深觉他可真是把她当成小孩子来看待了。
这有什么可不可以的?
之前在M国拍戏身边没有他的时候,她不也过的好好的嘛?
“好啦你去吧,我一个人挺自在的。”
阮安蓝推了顾霆渊两下,示意他可以放心的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顾霆渊却误解了阮安蓝的意思,顺势捏住她柔软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明明只是一墙之隔的距离,可他却搞得好想要生离死别一样。
“我不去了。”顾霆渊压着嗓音沉沉的说:“陪着你。”
阮安蓝顿时更是哭笑不得,“真不用。”
顾霆渊是以为她在欲擒故纵故意跟他撒娇吗?
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阮安蓝欲哭无泪的竖起四根手指头作宣誓状,“我真的OK的,刚好我也准备安静的看会儿剧本,你去吧我真的没事儿的。”
顾霆渊犹疑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阮安蓝,目光痴缠。
“真的可以?”
“真的可以!”
阮安蓝点头如捣蒜,小鸡啄米似的。
“……”顾霆渊抿了抿唇。
也不知道是不是阮安蓝的错觉,总感觉他好像还有点小遗憾似的。
“好。”顾霆渊拍了拍阮安蓝的后脑勺,“那我们各自做各自的事。”
阮安蓝勾唇笑了笑,连忙附和道:“嗯嗯,各做各的。”
顾霆渊转身离去,只是还没走出两步,像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转身大步走了过来。
阮安蓝诧异的瞪大了眸子,不解的问:“怎……”
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嘴唇就被结结实实的堵住了。
“唔——”阮安蓝眨了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俊美如神祇的脸。
顾霆渊皮肤白净细腻,半点儿瑕疵都没有,眉眼好看的如同天神笔下的画卷,每一笔都是天工造物的用心良苦。
用惊为天人四个字来形容他,丝毫不为过。
怎么会有人生的这样好看?
融和了俊朗和漂亮为一体,就那么远远地站在那儿,都跟一个发光体似的,自动自发的引诱着旁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