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门弟子?
一听是内门弟子,卢长廷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一个内门弟子也敢在他面前装?
钟秀又快速汇报了一下情况,秦易、夏穹两个来报道,因为教育部的通知还没有过来,王刚没有及时安排二人的宿舍,双方打了起来。
“你说清楚,是谁主动动的手?”卢长廷问了一句。
他对住宿部的大大小小事情都很清楚,毕竟住宿部就那点破事,上面的人吃肉,下面的人喝汤,整个部门还是有点油水的,王刚就是那个喝汤人。
对王刚吃拿卡要的现象,卢长廷是默许。
一听钟秀说,王刚因为通知没过来就不安排宿舍,他对事情就了解了。
他不仅不怪王刚,反而狠狠瞪了秦易一眼,如此不懂规矩的新人,就是在讨打。
不过,谁主动动的手还是要搞清楚。
如果是王刚主动动手,这件事就适宜内部解决,大事化小,如果是秦易主动动手,那自然要往大了处理,小事化大,搞死这些不懂事的新人,给他们上一课!
“是秦易主动动的手。”
看了一眼秦易,卢长廷又细问了一句,“是谁送这两个人过来的?”
“就是那位,苏紫儿。”
卢长廷不认识苏紫,不过天目试探之下,知道苏紫儿只是个地阶二层的入门修士,教育部派这种人送秦易、夏穹二人,可见二人没什么水平,没什么水平还敢动手,真是胆大妄为,肯定是那种瞧不起住宿部的傻x年轻人,莫说他和王刚有关系,就算没关系,他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两人。
“王刚,王刚呢?”卢部长四处扫了一遍,虽然墙壁上有个坑,但是他并没有想过王刚会被打进坑里,没看见王刚,这事自然没法处理,先把王刚找出来。
“长……长廷……我……我在这儿……”墙壁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卢长廷大吃一惊,快步走了过去,到了坑前往里一看,“这!这是怎么回事!”
秦易冷哼,“什么怎么回事?你这个部长是怎么当的?怎么宗门里,这么蠢的人也能当部长?看不出他被我揍进去的吗?”
“无法无天了,好小子,我让你狂一会儿,你给我等着。”卢长廷暴怒着,将王刚从墙壁里拉了出来。
此时的王刚,顶着个猪头,已经被秦易揍得不成人样了,“长廷,你要为我做主啊,大家都可以作证,我虽然被这小子动手欺负,但我没有对他出手,我还是讲纪律的,希望宗门能给我一个公道!”
王刚实则是没有机会出手,秦易出手太猛太快。
不过正好,反正他没有出手,这个有利的因素一定要抓住,全程都是秦易在动手,他可以说成是受害者了。
“放心,放心,在真武宗,这里是住宿部,没有人能在这里闹翻天,我会让他付出代价,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有长廷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王刚声泪俱下,并不在乎丢人,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搞死秦易,只有搞死秦易他才能开心,其他事情不重要,为了搞死秦易,用点手段也无可厚非。
“听说你要为他出头?”秦易有恃无恐,蔑视地问卢长廷。
夏穹还是有顾忌的,在他腰上按了一下。
他们是天才,对付一个主管没啥问题,不过现在面对的是住宿部部长,再嚣张的话,就有可能出问题。
何况就现实情况来说,卢长廷的修为可是天阶一层,真发怒起来,一掌拍死了秦易,就算之后被惩罚,那吃亏的还是自己。
悠着点。
这就是夏穹对秦易的忠告。
秦易当然不管那么多,真武宗不替他出头,暴露身份又有何妨?堂堂神境难不成还忍受这种气?
“小东西,死到临头,尚不自知,还敢嘴硬,我现在就给教育局打个电话,先剥夺你们内门弟子的身份!哼,等着吧。”
钟秀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她是卢长廷的秘书,熟悉卢长廷的手段。
卢长廷可和王刚不同,先剥夺内门弟子身份,这对于许多弟子而言,那已经是致命的打击了,成为真武宗弃徒,以后还如何在社会上立足?
而卢长廷可不仅仅是要让他们成为弃徒。
先剥夺了身份,再活活打死,这样政治上就不受到影响。
否则,打死两个桀骜不驯的内门弟子,虽然不会受到什么惩罚,但以后想要升迁、调职会受到影响。
卢长廷老谋深算,不是秦易等人能应付的。
秦易笑了,“你打,你打,我看有谁要剥夺我内门弟子身份。”
卢长廷震怒,“你真把自己当银临啊,我堂堂部长,要剥夺你一个内门弟子身份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呵呵,我告诉你,出手打主管,你已经严重违反了我真武宗的纪律。”
他快要被秦易气笑了。
一个由苏紫儿这种不入流的科员送过来的内门弟子,也敢狂妄?
苏紫儿这会儿躲到一旁,内心无比自责,秦易和夏穹肯定要麻烦缠身了,她觉得都怪自己太没用。
这时候,卢长廷已经打通了电话。
电话打到了祝严手里。
“祝局长。”
祝严这会儿正在思考秦易、夏穹的事情。
这两个人不给他面子,让他正郁闷,想要报复,又有点担心。
“哦哦,是卢部长啊,有什么事吗?”祝严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有可能是秦易、夏穹的事情,两个天级天赋的事情已经在住宿部传开。
他和卢长廷没什么交集,算起来,卢长廷是索恩手底下的人。
住宿部的人事安排,归索恩管。
所以,他也不想多话,只想听卢长廷怎么说。
“你们教育局今天不是通过了两个内门弟子吗?”
“哦,哪两个内门弟子?”祝严明知故问,心道,这个卢长廷说不定是来嘲讽我的。
“好像叫什么秦易,还有个叫夏穹的。”
祝严眯起了眼珠子,这个卢长廷似乎还不知道秦易夏穹是天级天赋的事情。
他眼珠子一转,“好像是有这么两个人呢,怎么了?他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