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
秦易和叶倾城双双的脸色通红。
“呃,对不起,对不起……”
秦易连忙收回手,把她拉了起来坐好,这个时候张氏兄弟在前面突围,他们在后面这么副模样,好像不大地道。
他才这么想完,前面的张海松了口气回头道:“幸好我和我哥的车技不是盖的,才不过几下就把他们甩开了,而且我们这车可是经过改良的,哼,王坤峰这个老贼!”
正好张海说话了,不然叶倾城和秦易还得继续尴尬。
秦易咳咳的握拳放在唇边咳嗽了两声,侧头看了看车窗外,确实已经把刚才那两辆车甩开了,只是夜幕黑沉,谁知道王坤峰还有什么埋伏?
“你们和王家有什么仇?”
秦易打算从周边多了解一些关于王家,关于王坤峰的情况,特别是从王家的仇家那里了解多一些,毕竟只有仇人才会好好的盯着对方,了解对方的一举一动。
回答的是张山,他边开车边说:“王坤峰那个不要脸的,我们开了一家贸易公司,他之前让人来找我们合作,我们在酒泉镇也不清楚王家的真实情况,就想着海城王家大名在外,肯定也不会骗人,就签了合同,没想到合作了一年半,工商局上门来了,还有海关稽查科也扣了我们的货柜,说我们走私毒品!
卧槽!我爸气不过,直接去了海城王家找王坤峰,谁知道被他下了毒,他还很嚣张的对我们说,除了我们将玄武门的至宝给他偷来,不然我爸就必死无疑!”
“那只老狐狸!从头到尾就打着坑我们的算盘来的!一直就觊觎着玄武门的东西!”张海朝空气中挥舞了一下拳头,显得义愤填膺。
叶倾城安静的吹了一会儿的晚风,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了不少,这会儿她也开口问:“方便说一下你们那个玄武门的至宝是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张海闷闷的摇头,“那是祖师爷留下来的,宝盒的钥匙一直都是我爸握着,从来不给我们碰的,小时候我调皮,去偷过一次,被我爸打断手,至此不敢再动。”
秦易皱了皱眉,这么看来,那玄武门的至宝还是个很重要的物件儿了。
只是,不知道王坤峰为何要拿?
秦易抿了抿唇,问道:“你们可听说王坤峰带着王家一起鬼修,残害生灵的事?”
“听说了。”张山把车子调转了一个方向,也插嘴道,“据说酒泉镇出现的那个邪恶血月组织就跟他们有关系,但是他们做的手脚很干净,任凭警方怎么找都找不到蛛丝马迹,抓到得到都是一些小罗罗,供出来的原因反正是五花八门的,最搞笑的一个案子,你知道凶手的理由是什么吗?居然是说觉得被害者长的太帅。”
秦易嘴角抽了抽,王坤峰这个老不死的,真是无恶不作。
叶倾城美眉紧蹙,她可是警务人员,听到有真凶逍遥在外,自然比任何人都来的生气,更何况她还遭受过王海龙的骚扰:“这王家人真令人不齿!这样的毒瘤迟早要连根拔起的!我看他们还能嚣张多久!”
接下来的路上,秦易又问了几个问题,张氏兄弟都知无不言的回答了。
车子安全的到了张家门口,是一栋两层的小别墅,但是从最外面的缠枝大铁门能看出,这别墅建的有些年头了,这大铁门都生锈了也没有更换一下,想来张家被王坤峰坑了之后,经济上也不算得宽裕了,还有这老旧的别墅能落脚就不错了。
“爸!”
张海急急忙忙的冲了进去,张山作为兄长,稍显沉稳的带着秦易和叶倾城进屋,还给他们倒了茶。
“咳咳……”
一个老者咳嗽着,眼神也略带浑浊的坐在轮椅上,脑袋无力的搭着,显得有点风烛残年的味道,推着他从房里出来的是张氏兄弟的母亲陈兰。
见两个儿子回来了,却两手空空,明显是没有拿回蛇胆,陈兰忍不住眼眶立即就湿润了,想问话,可又担心刺激了轮椅上的老公,她只能强忍着。
张山立即上前:“爸,你放心,我和海子一定想办法医好你的,不就是一点毒吗,王坤峰能下,咱们就能解,能毒解了,咱们就去法院告他,让他蹲大牢!”
轮椅上的老者咳咳的咳嗽,听着自己儿子的话,他啊啊啊的想要回答,可却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却连连的咳嗽,直到咳出一口血,整个人瘫软坐在轮椅上,就剩下进气多出气少的份儿了。
“老公!”
“爸爸!”
“爸爸!”
秦易看了叶倾城一眼,他立即上前,将围拢在老者跟前的张氏兄弟拉开,他手指按在老者的脉搏上,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脉搏里的毒素在疯狂的跃动,他指尖捻出一道神识,另一只手从随身的针灸包里将针拿了出来,飞快的扎在老者的额头上。
“纸和笔!”
秦易头也不回的吩咐道。
张氏兄弟和陈兰都吓得傻了,还是叶倾城把东西递给的秦易,他立即写了一张药方子递过去:“十五分钟之内把药买回来煎好,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晚了就来不及了!快!”
“我马上去!”
张山这个时候也来不及问话更来不及质疑,立即拽了药方子就奔了出去。
期间,秦易将老者平放在沙发上,手中的银针扎针的动作快的出人意料,令人有种眼花缭乱的错觉,好几次陈兰都想要上前问几句,却被叶倾城拦住了,示意她不要打扰。
一直到张山将药煎好端来了,刚好十五分钟,秦易立马接过,径自就喝了一口,猛然的朝浑身扎了银针的老者喷了过去。
“爸爸!”
“爸爸!”
“老公!”
老者两眼一翻,浑身僵硬的抽搐,拼命的蹬腿咣当的就从沙发上滚了下来,撞到了墙,吓得张氏兄弟和陈兰惊的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