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笑了一声,“你还是没变啊,依旧这么有趣。”
有趣?时初墨不解地看着他,看来这个男人就是认识自己,可她怎么想不起来是谁呢?
时初墨这边进入了僵局,而不远处,戚霆炎也已经到了忍耐极限。
从他出来开始,就有一群女人不停地跟着他,也许是被他周身不悦的气氛感染到,没一个女人敢围着他,不过他也快要被这香水味熏死了,他家老婆都没有这种刺鼻的味道,而是一种自然的清香,戚霆炎扫视着周围,还没有发现自家老婆,好吧,再等等……戚霆炎皱着眉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天啊,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魅力的男人,你刚刚在化妆室说的就是他吧。”
“可不是!我一眼就看中他了,你看看这身高和体型,黄金比例啊,我今天一定要和他跳舞!”在化妆室和时初墨说话的女人道。
“想着吧,你看这一片的女人都盯着他呢。”
“怕什么,我韩珊珊可从来没有输过,这个男人我要定了!”韩珊珊道。
韩珊珊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不说,连她刚才见的双眸也透着寒意,不过他身上似乎有种巨大的吸引力,让所有女人都为之倾倒。
“先……先生……”韩珊珊不自觉地结巴了,“请问……你可以和我跳一支舞吗?”
其实韩珊珊这是白问,因为戚霆炎脸上已经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
韩珊珊等了几分钟,戚霆炎都没有回答她,脸上挂着尴尬。
“你看吧,她高看了自己,人家根本不理她。”有人嘲笑道。
韩珊珊不乐意了,继续道,“先生,来这里就是为了交朋友的,与其一个人在这闷坐着,不如和我跳一支舞吧,我跳舞很好,不会让你丢人的。”
只要和她跳舞,所有人都会羡慕她,那她就大有脸面了。
戚霆炎心里已经已经忍无可忍了,谁管她跳舞好不好,他现在只想抱住自己的小妻子,而不是听这个聒噪女人说话。
“走开。”戚霆炎冷冷吐出两个字。
韩珊珊不死心,“先生,你…你说什么?”还没有人能拒绝她,她才不信这个男人对她不动心。
戚霆炎正要开口,就听到一阵嘈杂声,“就是那个女人!快!把她赶出去!”
要被赶出去的人正是时初墨,时初墨看看,是那个戴着牛面具的女人,她可真戴对面具了,真符合她的脾气。
“你做什么了?惹到这种泼妇?”还不放她走的男人道。
“泼妇是不需要惹就会找你麻烦的。”时初墨无奈道。
男人笑出了声,“初墨,你怎么这么有趣。”
时初墨心惊!这个男人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她摸摸自己的面具,还在啊,没有掉。
“你不摘面具我也知道是你,你无论成什么样子我都能认出来。”男人笑道。
夏艺涵看着时初墨的眼睛,还是和之前一样,这么可爱,能在舞会上见到她真是幸运,这次,他不会放时初墨走了。
时初墨不知道他是夏艺涵,只觉得心悸,这男人到底是谁啊?
不过她也没有时间去思考了,因为牛面具已经带人走到她面前了。
“我让你勾引我的男人,今天我非要把你赶出去不可!”
“勾引别的男人?原来这女人不是第一次了啊,她是惯犯。”几个女人听了牛面具的话道。
“何止惯犯,勾引了别的女人的男人,然后扭头就跑,勾引下一个,真是狐狸精!还要不要脸了,真以为自己魅力四射!”
“就是!要是真想彰显自己的魅力去别的地方,别脏了我们的舞会!”
“对……”
一时之间,时初墨成了众矢之的,她做什么了?怎么就成了狐狸精了?莫名其妙……
“喂,你们有没有搞错,是你们自己不行,别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时初墨没好气道。
“怎么泼你脏水了?你看你现在还和另一个男人纠缠,真不要脸……”
时初墨翻了个白眼,正眼说话,夏艺涵出声道,“她可没有和我纠缠,她在邀请我做她的舞伴,而我同意了。”
“喂……”时初墨不乐意了,幽怨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我管你们,反正这个女人必须走!”
“对……”其他女人附和。
时初墨正头疼不已,却突然透过人群看到了一个熟悉又让她心动的背影,不用去看,时初墨就知道,那是戚霆炎,原来,戚霆炎是刻在她心上的,她大老远看一眼,就知道是他,而这个男人……算是她瞎了眼吧……还以为他身边围了那么多女人是戚霆炎呢……
“你们说让我走我就走吗?我腿是长在我身上,而不是你们身上。”时初墨甩开身边的男人,就要过去找戚霆炎。
“你不准走!”牛面具女人拦住她,“你还想去勾引谁的男人?”
“你管我!”
“我就管你!今天你必须离开,我非要把你赶出去!”
“谁要把我的女人赶出去?”一道淡淡的,却十分有魄力的话响起,如平地一声惊雷,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戚霆炎迈步过来,人群里不自觉为他开了一条路,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知道,他们就该为这个不一般的人让路。
时初墨很是高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找到你了。”
戚霆炎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道,“是我找到你。”
众人惊讶,这个绝色男人和这个女人什么关系啊……
“你看这个女人,又勾引了一个男人,这种祸害,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把她赶出去!”
“只要你有胆子。”戚霆炎看了她一眼,出口道。
这一眼让牛面具女人双腿发抖,这……目光……怎么这么骇人呢,这个男人不简单……
夏艺涵看着戚霆炎和时初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刚才好不容易抓到时初墨,还以为能和她跳一支舞,没想到戚霆炎这么快就来了,难道,他就这么没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