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一人之力超越一个强省
周禾平听了学生的话，阴沉着脸不说话。
他能怎么办？
除非他们苏省，也能展现出更强的“胆管癌”技术，把江南省给反超下去。
但那可能吗？
他周禾平，近三年已经完全脱离临床一线和科研了。一心都在颐养天年，享受美好生活。最多，也只是做一些教学工作，带一带学生弟子而已。
他现在吃吃老本还行。
开发新技术？
他已经黔驴技穷，拿不出任何新的东西了。
这次，面对江南省赵培儒的强势，他只能干瞪眼。
……
洛省。
所有专家，都在专心的听赵培儒的手术直播课，专心学习。
众人都察觉到，这节课程，是宝藏课程，含金量极高，非常值得学习！
学完之后，众人心中无不敬佩……
“这江南省的赵培儒主任，是真强啊！”
“这水平，直接把苏省周禾平给超过了！”
洛省的众人哈哈大笑。
他们是最见不得苏省好的。
而这次，随着赵培儒在老年人复杂胆管癌领域的强势崛起，苏省必然要受到影响，甚至会因此而丢掉863计划。
这可太让他们高兴了！
……
之后的五天时间，赵培儒的九节手术直播课，也都如期，顺利的完成。
等最后一节课结束的时候……
江南省的专家成员们，甚至都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赵主任用他的这套体系，将所有胆管癌的术中情况，都全覆盖掉了！”
“这充分证明了，他这套体系的正确性！”
“他做到了！成功了！”
“靠着这套体系，赵主任以一人之力，在胆管癌领域都能超过苏省了！”
省领导们，心里更是激动、兴奋。
不仅是想到了这套体系，将会造成长远的影响，将会把他们江南省的整体地位拔高。
更是想到了，这会让他们在863计划的争夺上，从此占据了有利地位！
副会长王俞兴奋道：”这次，咱起码能站个主导权吧？甚至是……包揽权？”
包揽权三个字一说出来，众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是他们江南省，距离最高荣誉，最近的一次！
……
四院。
等赵培儒的十节手术直播课，全部结束的那一刻。
整个四院，上至院委会领导层，下到肝胆胰外科，全都振奋不已，士气大增！
大院长宋校文激动道：“赵主任厉害啊！“
“他这套体系，讲的真及时！”
“体系本身价值极大！”
“863计划，咱是稳了！至少，也能参与到计划中了！“
“同时，这也将会是咱四院参与的第一个863计划，具有历史意义！我们共同书写了历史！”
……
手术直播课虽然结束了。
但对这件事的讨论、热议，才刚开始。
整个江南省的医生群体们，都认为赵培儒做到了连当年周禾平周老，都未曾做到的事儿！
周禾平是个人水平很高，教出的个别弟子也很强。但……
却没有给江南省留下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甚至被挖走跳槽后，更是任何价值都没了，只留下了名声，和虚的声望。
而赵培儒，却是在实实际际的在规范整个行业，在提高全省医生的水平和能力。
这是功在千秋的大功绩！对每一个胆管癌医生，都有极大益处的事情！
赵培儒的个人声望，在江南省的广大医生群体中，一下子就超越周禾平了。
……
考察组。
考察组的柳振山等人，也正在紧锣密鼓的做考察评估的工作。
柳振山等一大群考察组成员，分成两组，一组分析赵培儒的手术现场视频，一组分析赵培儒的术中术后数据资料，以及这套方案中蕴含的技术和可拓展技术的可能性。
总之，全方位的分析，赵培儒新展现出来的这套体系，能否对863计划起到有利作用。
看赵培儒手术视频的考察组成员们，看的心里也震惊。
他们是看过苏省的“胆管癌天花板“周禾平的手术视频资料的。
和赵培儒的对比起来，周禾平的水平和档次，立即就被比下去了。
差距非常明显！
“从手术规范上，到术中意外决断上，到操作应对上，再到术后病人的康复情况上……”
众人对视一眼：“简直……全部超越！”
“柳组长。”
“我们最终的意见是，这次863计划，应该重点考虑江南省，尤其是赵培儒医生。”
“他展现的胆管癌领域技术，不仅包括了各种情况的应对方式，有一套完整的体系，还在尖端复杂为重高难的胆管癌方面颇有建树。”
“另外，赵培儒主任在肝癌领域，同样非常优秀，是‘改进背驮式肝移植’技术的推进人，也是肝癌不规则切肝，精细化出血管理的开创者。“
“有这些技术作为基础，我们一致认为，江南省赵培儒主任，是最适合担任863计划项目负责人职位的。”
柳振山微微点头。
专家组和他的判断，完全一致。
他们不会偏袒苏省或是江南省，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能完成863计划，从而不会让这么珍贵的项目给流转出去，便宜了其他地区省份。
“好，写一份考察工作报告，我如实上报联席组委会。”
……
组委会拿到“考察工作报告”后，众领导都很高兴。
江南省展现出来的优秀技术，有利于稳住项目，让项目不会流转出去。
这就是他们最愿意看到的事儿！
“看来，咱的专项项目组的组长人选，已经定下来了。”
众领导都露出淡淡的笑容。
江南省赵培儒，同时精通“肝癌”、“胆管癌”领域的医学知识和技术，无疑更适合担当这一位置。
“至于，是单省负责，还是多省合作。”
“是单支团队，还是多支团队合作。”
“我们在进一步讨论、考量。同时，也得参考一下赵培儒这位第一负责人的意见。“
……
与此同时。
身在四院办公室的赵培儒，脑海里也响起了新的提示。
“恭喜您，完成【任务二】：展现您在胆管癌领域的综合能力。制定新的标准，规范行业。”
“获得奖励：手术空白卡2张，经验值卡2万点。”
赵培儒：“任务二也完成了。”
“下一步，就是顺理成章的，拿到863项目了。”
“估计现在，联席组委会正在重点考虑我了。”
他展现出来的这几项技术，正是这次863计划项目最为迫切需要的技术，组委会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
……
此刻，联席组委会。
众领导们，已经在“由江南省赵培儒担任项目第一负责人”这点上，达成了共识。
但，到底是单省还是多省，不同领导，不同专家，都有不同的意见。
主张单省负责的领导们，认为单省会减少内耗磨损、互相扯皮等现象，能让医学专家们更专注的将精力集中在项目上。
主张多省合作的领导们，认为单一省份的技术底蕴不够深厚，这次的863计划太过重要，容不得有一丝差错，更不能让项目流失走，一定要把整个东南地区的所有力量集中起来，拼尽全力一搏才行。
“各位。”
聂主任：“既然大家争论不绝，我建议，让第一负责人，赵培儒主任来决定。”
“责任在他，指标任务也压给他，要求他一切以完成863计划为重。”
“在此前提下，给他充分的自主权，让他来决定是单省负责还是多省合作。”
“他自然，就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众人闻言，略作思考后，都微微点头。
这赵培儒如果考虑多省合作，那就得拥有协调各省成员的手腕，这也是对他这个第一负责人的考验。
而如果选择单省江南省一省来负责，那赵培儒就得有完成任务的底气，等他到了项目中期如果扛不住，自然会求助于其他省份。
此刻，在联席组委会大楼外面。
苏省的医学会领导们，率先抵达了。
“今天，联席组委会要宣布最终决定了。“
“也不知道，这次的863计划项目，是哪些省份能拥有主导权和参与权。”
“希望，其中能有咱苏省吧。”
苏省现在，对“主导权”已经不抱什么期望了，能有个参与权，就能回去交代江东父老了。
之前还桀骜，颇有一些傲气的苏省大会长罗文景，此刻却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脸上多了几分沧桑，有些不甘，也有些认命，之前的桀骜全然褪去了。
等苏省领导们，来到组委会大会议室。
会议讨论已经出了结果。
苏省罗会长西装革履，高高瘦瘦，正正式式的道：“聂主任，组委会最终的决议是什么？我们苏省，应该能拿到参与权吧？”
聂主任道：“你们苏省有没有参与权，这得看赵培儒主任了。”
“什么？”
罗文景心里咯噔一下！
他们苏省连“有没有参与权”，都无法确定了？
后面的众多苏省人，也都有些没想到。
他们苏省再怎么，医疗水平也是整个东南地区第一的。竟然连863计划的参与权，都不能确定有没有？
这说得过去吗？
“聂主任，您说要看赵培儒主任的意思是……”
聂主任拿出了刚刚组委会印制出来的“委任状”。
“江南省赵培儒主任，已经被任命为这次863计划的第一负责人。”
“组委会经过讨论后，决定以他的意见为重，由他来决定，是否需要其他省份来参与合作。“
苏省罗文景表面上还算沉稳，但内心里，却如遭雷击，心灵都是一颤！
什么时候他们苏省的命运，竟然被掌握到其他省的一个人手里了？
而且，还只是一个中等省份。
等聂主任走后，苏省的众人，情绪都有些低迷，失落。
主导权丢掉不说。
现在连参与权，竟然都飘忽不定了。
这回去，如何向江东父老交代？
苏省这些年来，吸纳了整个东南地区的优势医疗资源后，顺风顺水，还从未这么吃瘪过。
“我们……要不还是去找江南省聊聊吧。”
“和江南省这位赵培儒主任，好好聊聊，他应该是识大体的人，应该会明白，我们苏省的优势医疗资源，对他非常有帮助。”
众人都点头，带有几分自信道：“对，江南省的整体实力一般，多年来一直是中等省份。也就这个赵培儒个人比较优秀。”
“优秀的人，都是聪明的人。他应该会很明白，依靠咱苏省的优势资源，对他完成863计划项目是最有利的。”
虽说是去求人，但众苏省人心里，还是有几分傲气的。
靠着深厚的底蕴，他们拿到个“参与权”，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众人看了看时间：“距离组委会正式开会宣布结果，也没多长时间了，江南省的人，应该快到了。”
正说着，众人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就看到了几辆车子抵达，车牌正是江南省的。
“江南省的人到了。”
“走，我们过去，找他们聊聊。“
众人带着满满的自信，来到大门口，迎接江南省众人。
“葛会长，王会长，卢会长！”
苏省的大会长罗文景笑呵呵的迎了上去，依次和江南省的这几个领导握手。
而他悄然对旁边的苏省副会长孙鹏举，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接触赵培儒。
孙鹏举察言观色，顿时明白他的意思。
随后，笑呵呵的来到赵培儒面前。
“赵主任，久仰大名啊！”
“你的’规范标准指导’和‘骨骼化清扫技术‘，让我们看的大呼过瘾，你的接连几次开课授课，在我们苏省都传为佳谈了。”
孙鹏举夸了几句，笑着和赵培儒握了好长时间手。
“赵主任。”
“我们想请你单独聊一会儿，关于863计划项目的事儿，可以吗？”孙鹏举笑呵呵的道。
赵培儒看了这孙鹏举一眼。
863计划项目，苏省需要和自己聊？
向来高傲的苏省，竟然拉不下这个脸来求他。
这么说来……是组委会把这份大权，下放给他了？
也就是说，他应该是成为专项组的组长，也就是第一负责人了。
一眨眼间，赵培儒就猜出了大致的前因后果。
旁边，葛建明，王俞、卢广轩几个江南省的领导，也听到了这话。
赵培儒笑着道：“会议马上就要开了，联席组委会的领导们还等着呢，咱先上去吧。”
他这么一说，明显是委婉的拒绝了。
和苏省合作，对赵培儒来说，完全没有什么意义。
他一个人，都能把整个项目给拿下。
他也不需要和苏省建立人脉关系。
只要做好这次863计划，他的人脉关系直通联席组委会。
苏省这种级别的人情关系……已经不够看了。
一听赵培儒这话，苏省副会长孙鹏举的脸上表情，一下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