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答应的很干脆,曾云风孙看见渐渐下楼的掌柜,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财帛动人心,对这位掌柜的也不例外。
可人心隔肚皮,谁想什么,谁不想什么,谁又能知道。
树爷和富贵两人,昨天晚上睡了一个好觉,如今还在床上没起呢。
趁着阳光温暖和煦,曾云风在院子里打起了拳。
现如今的他们短时间内再不必为吃喝发愁所以,曾云风决定安分一段时间,蛰伏下来。
一个房门被推开发出吱呀一声响,树爷从里面拉门而出,正好看见了院子里正在打拳的曾云风。
客栈是一个两层楼的房子,房子的后面是一个小院,而树爷所住的二楼门正对的就是这个院子。
曾云风原地站定,呼吸吐纳,身体缓缓运动,气随意走,意随气行。
他感觉身体各个地方的骨骼关节都嘎巴嘎巴的响,昨天晚上那几包药下去很有作用,最起码背部已经不是那么疼痛了,现在运动起来也好很多。
树爷看着曾云风打了一套拳,有些发愣,这种拳法他从未见过,也从来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软绵绵的拳法。
曾云风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他结合太极拳经以及他自己师傅黄老邪所练的功参造化功内功心法而创的。
如今这个身体最重要的是理气,然后恢复身体的生长潜力,否则这个体格在这个年龄段想要达到武功的巅峰,估计也就是想想。
练武要从小开始,不是没有原因的,基础没有打好会导致后面的路很短,走着走着就会发现没路了,怎么都上不。
曾云风两套拳之后缓缓收功,闭着眼睛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叹了口气。
这具身体功行圆满仍然让曾云风感到处处阻塞处处难行,短时间内要凭借内功登堂入室,简直比登天还难。
根骨这种东西真的是没办法随便修改,除非遇到一定的好机缘,否则真的是很难处理。
这具身体就是如此,内功运行阻塞再加上身体潜力在多次受伤之后几乎被耗尽,练起功来就如雪地行舟,纯属拖着走,心累,体更累。
看来曾云风不得不重新把滋阴功公捡起来以外功入境,短时间内想要内功入境太难了。
“树爷,这两天麻烦你照顾一下富贵儿,我有一件事情要做。”
树爷叹息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如今的自己已经不怎么能帮得上曾云风了。
单单看曾云风的行事风格,便知道他是一个雷厉风行而且善于筹谋的人。
曾云风要准备做的事情,就是要参加这次天外陨铁的拍卖会,这是一次舒城当地组织的黑市拍卖会,掌柜的所说的东西就是指这个。
所谓黑市也就是在官府交易市场坊市之外的一种市集,当然这里有着固定的人组织,而这场黑市拍卖会正是舒书城有名有姓的大家族秦家所组织。
开会的当天,熙熙攘攘,曾云风也搞不懂为什么元廷居然会允许这种黑市拍卖,黑市所来的基本上都是江湖人士。
拍卖会上,各人坐在各自的包间里,拍卖人员喊着拍卖的价格,不到一会儿,那个天外陨铁就已经涨到了一百多两。
这东西没人知道到底该怎么用,因为没人搞得懂,所以价格一直上不去,拍卖师都急了。
一百四十五两一次,一百四十五两两次,有没有再加的?
曾云风果断喊道:“一百六十两!”
“一百六十两,还有没有!”
“一百六十两一次,一百六十两次,一百六十两三次,成交!”
曾云风去交了钱清了帐,将这块只有拳头大小的天外陨铁收走。
一百六十两就买了个这么个玩意儿,也不知道值不值。
不过曾云风相信他的眼力不会有错,拿到这东西他就知道买对了,他能从中感到一股非常奇妙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这中间的东西是什么。但这块儿天外陨铁必定不寻常。
离开这座黑市所在地,才行了不久,曾云风就立即立住,淡淡的看着一旁的竹林说道:“仁兄,跟了这么久,出来吧。”
一个黑衣人闪身而出,身后跟着两个蒙面的黑衣人。
“小子,我劝你把那块天外陨铁交出来,否则,呵呵!”这人说着冷哼一声。
曾云风瞄了一眼,说道:“否则如何?”
“否则,今天就是你的丧生之日。”
曾云风嘴角勾出一抹邪笑,他还没见过这么嚣张拦路抢劫的人呢。
“既然要动手,何必废话!”曾云风淡淡的道。
“小子,你别不知好歹,我们只要天外陨铁,不想要你的命。”这个黑衣人开始往回找补。
曾云风撇嘴,这句话也只有傻子才会信,交了天外陨铁一样要死。
看着曾云风不为所动,这人脸庞上的刀疤皱了皱,很明显动了杀机。
眼神一抬,旁边两个黑人嗖的窜了出去,只听嗖嗖两声尖利的呼啸,两人砰的一声撞在了旁边的竹竿上,接着摔在地上,口吐鲜血,落地的声音几乎同步。
“你他娘的放暗器?”黑衣人惊疑不定,不知道自己两名手下为何突然之间倒地丧命。
“你施展暗器,这根本就不是侠义之人所为。”
曾云风甩了甩袖子,露出里面的袖箭说道:“怎么,我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在你们面前施展暗器,难道也有违侠义之道?”
“你们三人围攻我一个,个个都身负武功,这还成了我有违侠义之道了?”
“难道要我引颈就戮任你们宰杀才不违侠义之道?简直是笑话。”
曾云风虽然武功现在还跟不上,但是手段一点儿都不缺。
他历经多个世界,鬼蜮伎俩是他一直提防的,既然提防就不可能不会,也不可能不懂。
唐门他原先就打过交道,唐门当年的堡主唐伯山还送过他几套这种玩意儿,甚至其中几幅图纸还倾囊相授,对于袖箭这样的小东西,做几副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有的时候,曾云风也不得不佩服唐门这些人,心思之机巧令人叹服,这些袖箭的弓弩比后世那些特种部队的强弩型弱不到哪里去,一击之下立即毙命,再加上这袖箭之上涂满毒药,见血封喉,这两个人也不算是白死。
曾云风看着锈箭剩下的唯一一支箭对着这人说道:“你还有什么遗言赶紧说吧,说不定我还可以带给你的家人!”
“你做梦!”这人说着猛地抽出腰间刀迅捷地闪过袖箭踏步挥向曾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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