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该正经还得正经,转身把自己直接带过来的笔记本给他递过去,顺势双手撑在桌边,“查理家族这几年很强势,相比你的集团,在国际上是占优势的,要跟他竞争,难度不小。”
寒愈打开他的笔记本,看到了他的屏保,似是嗤笑了一声。
上面是沈清水的照片,口口声声总说人家是女仆,没一句瞧得上,就养着玩儿的态度,私底下这么宝贝。
宋庭君没发觉他的小动作,只继续着:“你知道查理夫人恨你,这一招惹,可别又鸡飞狗跳。”
寒愈没有抬头,薄唇微掀,“她当家?”
宋庭君摇头,“那倒不是。”
查理先生宠太太的确是事实,但宠归宠,家族实权这事不是随便玩的。
*
夜千宠从床上醒来,依旧困得厉害。
翻个身的时间,只觉得腿根处隐约的酸痛,下意识的皱起了眉,索性就趴着不动了。
酒店送餐的电话和门铃接连响起,她才被叫醒。
匆匆忙下床,找了衣服裹上,过去开了门。
侍应看了她穿戴不怎么整齐,视线就没有多往她身上看,一路把餐点送进去,然后又出来了。
夜千宠去洗漱的时候才拿了手机,给他发了个短讯。
那边回复很慢,又或者是不知道该回什么。
大半天后,终于给她回了个【嗯。】
她看着那个字,皱了皱眉。
倒是等她洗完脸,居然收到了机票预订成功的官方通知。
她刚刚给他发短讯就说的今晚订机票。
寒愈当时盯着短信看了好一会儿,最终不知道能回复什么。
那一整天,他就在饭点给她打过两个电话,其余时间看起来似乎很忙。
“你不用送我,免得又没完没了。”晚饭时间的那个电话,她如是道。
寒愈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随了她的意思,只道:“有什么问题打给我,到了也跟我说一声。”
她点了点头,“知道了。”
进机场的时候,埃文总是时不时的往她身上看。
夜千宠的行李被他揽过去拖着,她便双手插兜,侧首睨了他一眼,“看什么?”
埃文之前那晚就被她训了一顿,但有些事,他依旧是憋不住。
索性一个大跨步,就到了她面前拦住她的路,道:“要不你就给我个痛快,你告诉我,你跟那个寒愈,是不是真的那种关系?”
夜千宠抬头,“我的私事也敢管了?”
埃文借着个高,居高临下,绷着表情。
她微微吸了一口气。
至于她被养了这种关系,肯定是没法说出口的,但是若说跟寒愈没关系,埃文就不会私心。
所以她点了点头,“算是。总之无论如何,你别在我身上花心思,好好工作。”
埃文瞪着眼,“他真像对那些女学生一样对你?”
夜千宠抬眸,“你更想问的,是不是,我怎么可以像那些学生一样从了他,跟他不清不楚,不干不净?”
埃文抿唇。
她笑了一下,“我跟他的渊源很长了,没你想的这么肤浅。”
埃文好像放心了一些。
结果开始过去安静,他又一句:“反正回了纽约你就是我的。”
她:“……”
事实证明,夜千宠回了纽约,是alva的。
先前alva接了私活派她出去跑了一趟,这次回去也没有想让她闲着。
“研究资金的事恐怕还得磨一磨,正好,趁这段时间,给你安排了点事。”
夜千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alva淡笑,“对你来说都是小事,就几个课题讲授,顺便有别的课题研究受阻的,过去指点指点,带一带。”
三两句话的事,听着倒是没什么的。
但是她最清楚没那么回事。
然后好以整暇的看了他,“是不是资金到位,我就能都推了?”
alva微愣,然后摇头,当然不行!
她略微白了一眼,“就知道你收钱了。”
唯利是图。
那边的人还笑着,“我这不是处心积虑都在给你小组攒经费?”
嗯哼,夜千宠点了点头,“我谢谢您!研究项目资金库已经恢复,所以请您老以后稍微闲一些吧。”
恢复了?
alva略略挑眉的看她,估计是没想到这么快。
但是溜之大吉之前还是那句话:“行程都给你安排好了,你记得看看邮件。”
四月。
她在带一个新型抗畸形药物的研究小组,一带就得是两周,半个月,每天几乎都在大厦里。
清明节国内休假,她在实验室里。
后来查理夫人联系过她,说会回国去祭祀前夫,所以她想了想,今年她就缺席一年吧。
偶尔她会和寒愈发个短讯。
他这个人不知道是称之为悟性高,还是真的对她已经纵到了一定境界,当初为了能够’包养’她,好说歹说的退让。
她回了纽约之后,他也是依言办事的。
譬如,给她打电话,通常是震动三次,如果她不接,他便理解为不方便,挂掉后只等她拨回去,不会再随便骚扰。
譬如,他偶尔会出差,虽然不来纽约,但离得稍微近了,就会提出’顺便’到她那儿,见个面。可如若她拒绝,他通常是一阵沉默后。
道:“给你记着账,下次见面翻倍。”
她问:“什么翻倍?”
那人就是讳莫如深的一个冷笑。
但是他说了好多个’下次’两人都没见上面,她实在是太忙了。
四月份的上半个月,带完一个小组,研究小组就从国际药联大厦离开,从哪来回哪去,就等于在国际药联参观、进修了半个月。
州新闻台觉得这是光荣,想做报刊,询问了她的意思。
夜千宠只是笑了笑,“研究课题很好,做个报刊广为人知也算知识普及,但不必提及我个人。”
’国际药联’的面子够大了,没必要具体写到是哪位药学专家亲临带组。
人家本来想写的就是她,可是她这么说了,加上alva亲自出面二次婉拒,报刊上也就半个字也没提她的姓名。
那半个月,她每天两个阶段的带组,中间的休息时间就在办公室琢磨rlv下一步研究的文论层面设定,晚上又要看组内其他成员的上交文件。
组内没毕业的学生论文是她指导;毕了业的做初步研究设定,她依旧要监督。
每天忙得没有任何空闲时间。
这会儿好容易带完一个组,alva已经接到了华盛顿学校的邀请函,也就是她的第二母校。
转学后虽然没上几天学,但她是挂职教授,alva接了人家的函文,怎么着都得回去一趟。
不过那时候,因为一些事,前前后后耽误了时间,行程推迟。
五月初,她回到学校。
没回查理夫人那边,她租了个公寓,距离学校不太远,直接回了那儿。
校长给她来电时,她刚坐下,喝着果汁,“您放心,明天中午既定行程能过去,不用延迟。”
她打开笔记本看了一眼邮箱内容。
只写了简单的行程安排,具体的几乎都没有提及,只得多问了两句:“讲授内容没有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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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宋财神继续在那儿苦口婆心……
某九:别逼逼了,老男人吃的肉比你喝的汤都要多!谁跟谁比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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