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直在等,即使被这个女人狠狠刺激着,她也在等着赫连晟回来,这样的话,就能看见赫连晟对冷幽月的态度了。
可是……
她看到的却是这么一幕,让她痛苦的一幕!
纳兰雪这一次再也控制不住,泪水也快速的积聚在一起,而后大颗大颗的掉落。
而她现在真的好伤心,真的好伤心,随后她再也不想看见这一幕,捂着嘴便离开了……
“小姐!”
小竹尖锐的声音一出,一下子让赫连晟回过了神,当他发现自己正抱着冷幽月的时候,突然松开了自己的手,只是这对主仆已经离开了……
他现在追上去,也于事无补了,毕竟她真的看见了。倒是冷幽月又恢复了之前的随意,啧啧,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的太强大了,之所以刚刚会有那么一幕,完全是因为她给赫连晟下药了,就在他回来的那一刻,冷幽月便已经将香粉给释放出来,而且刚刚
抱着赫连晟的手臂,就是为了让药物浸透他的皮肤,然后让他思绪被扰乱,只能跟着她的思绪转动。
却不想,这丫鬟尖锐的声音一刺激,他居然又恢复过来了。
冷幽月轻轻叹息了一口气,有一个强大的对手,有的时候是挺刺激,但是好麻烦啊!
赫连晟的目光一点点变冷,“这回,你满意了?”
强大如他,自然明白刚刚那种不对劲的情绪是怎么回事了。
他冷冷的看着冷幽月,眼中也带着一抹意味深明,甚至里面还总有一种复杂一点点弥漫。冷幽月抬眸看向赫连晟,笑眯眯的说着:“还行吧,你将我的家庭拆散,我也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别的女人秀恩爱吧,那多虐我呀?再说都是你的女人来找我的麻烦,我总不能这么活生生被欺负吧?我
要是受了欺负,你都不能相信吧。”
冷幽月轻描淡写的说着,可是赫连晟却突然皱起了眉头,“你误会了,我没有女人。”
冷幽月一怔,不过很快却笑了,“嗯,对,你没有女人,那只是喜欢你的女人而已。”
赫连晟眉头顿了顿,只是却没有说话,但是看着冷幽月那自然的神色之时,他神色却莫名的冷冽了几分,随即他看都不看冷幽月一眼,直接出去了。
看着他招呼都不打一声,冷幽月也不在意,毕竟今日搅和了他的计划,他不对自己大发雷霆已经非常的好了。
至于冷幽月,则是关上了房门。
而……赫连晟,他出去之后,那浮躁的心居然都没有恢复过来,秋风吹在他的脸颊上,明明很凉,可却让他越发的心烦意乱。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他的毅力一直都很坚定,只是刚刚居然做出来那样的事情,冷幽月纵然给他下药,但按理来讲对于他来说,那样的药粉他是可以承受的住的,并且不受到干扰的。
刚刚,他一心认为是冷幽月的医术太过高超,所以下的药物自然而然比别的药物强。
可是现在他却真的不这么想了,如果那药物对自己真的有用,也绝对不会在纳兰雪的婢女喊出声音之后,他便清醒了。
赫连晟眉头紧皱,难道他真的对那个女人,产生了情愫么?!
“啊晟,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我就再信你一次。”
刚刚,冷幽月的话语,还在他的脑海中不停的响着。
甚至他想摒除掉,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该死的女人,那个该死的女人!
赫连晟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复着自己,是不是冷幽月给自己下的药劲还没有过去?
他紧紧攥着拳头,却运行着轻功,直接离开了院子,甚至他都不知道,这是他有史以来最狼狈的一次。
马车内。
纳兰雪还在不停的哭着,小竹神色之间也很是担忧,“小姐,您别哭啊……有时候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个样子的啊!”
纳兰雪用手帕来回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却是哽咽的说着,“都已经那个样子了,他都将樱花抱在怀里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啊!”
小竹神色一顿,只是很快她却再次说着:“小姐,您本来就已经接受了这个女人,知道她迟早都是太子的人,所以今日就算是抱一下,也很正常的啊……”
纳兰雪听了,不仅没有丝毫的被缓解,反而泪水越发的多了,小竹面色一变,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说话,居然起到了反作用,她一脸的担忧,“小姐,您别哭啊……”
一哭,她就心慌,回去王爷要是看到了小姐这个样子,一定会气疯了。
只是纳兰雪根本就控制不住,她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个样子的,呜呜……”
她控制不住的哭出了声音,话说了一半 ,她都没有说出来。缓解了一会儿,她这才哽咽继续说着:“我一开始以为不过就是普通的货色,却没有想到她不仅容貌比我好看很多,就连身材也不是我所能比的上的。而且……而且,她是樱花啊!她是樱花啊!小竹,怎么
办,我好难受啊……呜呜……”
因为不停的哭,她这一刻眼睛都有些红了,小竹担忧看着纳兰雪,“小姐,您别哭别哭,一切都有解决的办法啊,再哭下去,眼睛可就肿了呀,到时候就不好看了,万一太子去看您呢。”
纳兰雪只是哀凉的摇摇头,“太子去看我?怎么会呢?今天她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话而已,失落了一小下下而已,太子就将她给抱在怀中安慰,满心想的都是她,又怎么可能来看我呢?”
纳兰雪无助的说着,只是手帕已经湿透,她干脆将手帕丢在了一边,任由泪水不停的滑落。
小竹连忙从一个格子里面拿出来一块备用的手帕,并且轻轻的为纳兰雪擦拭着眼泪。
只是她的目光却定格在纳兰雪的身上,眼神也有那么几分古怪,“小姐,说起这个来,您有没有怀疑?”
说着小竹还深思着,明显在怀疑着。纳兰雪眉头一皱,自己接过了手帕,“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