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抱起来,笑着拧拧他的脸蛋,“对呀,不过今天叔叔没空儿陪你玩了,下次我再来陪你玩好吗?”
“没关系的,叔叔是干大事的人,等叔叔有空儿了,再跟小帅玩。”
我瞠目,“小帅,这话是谁教你的?”
“我爷爷呀,我爷爷说,林叔叔和王叔叔都是干大事的人,所以让我不要每次都缠着你们,那是浪费你们的时间。”
听了这话,我哈哈大笑,“钟老可真有意思,小帅,你现在变得好乖哦。”
说着话我们已经来到钟老的研究室门口,我把小帅放下,小帅还替我们敲门,“爷爷,王叔叔和林叔叔来了。”
里面的钟老答应一声,“快进来,快点进来。”
小帅朝我们摆摆手,“好了,我们两个进去吧,我接着去前面玩了。林叔叔再见,王叔叔再见。”
说完这话,小帅跑跑跳跳的往前院去了。
我和王刚笑着推开门,走进研究室里。
工作台上依旧很乱,钟老趴在那里,一转头,我们看见他带着放大眼镜,有点像动画片里的奇异博士。
我忍俊不禁,笑出声来,钟老瞪我一眼,“你还笑得出来,赶紧过来吧。”
我说道,“有什么笑不出来的,除死无大事,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王刚却很严肃,他走到工作台前,看着上次已经被钟老给裁开的那些玉石碎块。
“钟老,研究所那边怎么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钟老叹气,说:“那个矿并不是什么玉矿,而是淡水盐形成的结晶体。
矿物质虽然与玉石有点像却价值比玉贵多了,这淡水盐中含有一种人体可吸收成分,锁水成分要比深海盐要高很多,所有这可是国家需要的东西。”
我惊呆了,“这东西是国家需要的,国家要来干什么?”
王刚却比我想得深远,“所以如果是在荒漠探险或者是行军打战的时候,如果有一块这样的石头在身边,就可以适当的补充人身体里的水分和盐分,让他们不至于在找不到水源的时候缺水或者是缺盐而死?”
钟老一拍大腿,“对呀,还是王刚想到长远,就是这么回事呀。如果这个矿要是开采出来,把这些石头用于某些……地方,那真的是……”
钟老说到这儿,不再说下去了,我这会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了。
不过这些不便于多说,彼此心知肚明就行。
我想了想,问王刚,“所以现在这意思,我们不让能商明哲动这个矿了,我们得把这矿捐献给国家?”
王刚摸着下巴,没有说话,他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很少看见他这副样子,在我的印象里,再难办的事情,到了他那里也有解决的办法。
所以有时候,我甚至都把他当成了我的精神支柱了。
可是这会儿看到王刚这副表情,我就知道,我的精神支柱这会儿自己也没主意了。
钟老着急的说:“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把这个矿保护起来,不能再让商明哲发现这个秘密,如果给他发现,那真的是……”
我也明白钟老的担忧,商明哲这个为利是图的小人,他心里可没有爱国之情,他做所的一切一定都是以谋利为目的的。
如果他知道这个矿用处这么大,那他第一时间想到,肯定是开采出来后,在黑市上高价售卖。
那如果拿到国外的黑市上卖的话,这个矿的价值那么大,肯定是一本万利的事。
可是这样一来,等于就是给国外那些对中国不利的国家有了良好的物资贮备了,这等于就是卖国。
我一想到这儿,就怒不可遏。
在国家害人,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如果上升到卖国贼的程度,那商明哲真的是该死了。
我现在都想派出黑鲨去把他给暗杀了。
我攥着拳,对王刚说:“大哥,要不然我现在派黑鲨把商明哲暗杀了吧,这样也省去许多麻烦,我们做事也不用碍手碍脚的了。”
王刚轻笑,“你当杀个人那么简单吗?何况商家虽然倒了,可是根基还是在的,一棵大树生长了那么多年了,就算是你把树锯倒了,可是树根还埋在土里呢,这也是商明哲现在这么嚣张的原因之一,你明白吗?”
我明白王刚的意思,他是不想轻举妄动,他想等个合适的时机再动手。
可是现在已经迫在眉睫了啊,商明哲已经开始打那个矿的主意,而且就算是王刚能暂时收买他那边的检测人员,出具一张假报告给商明哲,那也只能骗得了不一时,不是个长远的办法。
想到这儿,我也紧锁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钟老看到我俩这样,叹了口气说:“要不然就直接上报上去吧,让国家来处理这个矿,至于以后会如何,就不是咱们能管的事了。”
我觉得这倒也是个办法,可是转念又一想。
就像王刚说的,大树倒了,埋在土里的根基还在呀,就算是交上去,这个矿也还是需要一级一级下达的人手来处理或者是开采的。
如果商明哲在这中间做手脚呢?如果他收买了其中一级的什么人,又把这些矿给据为己有呢?
想到这儿,我摇头,“不行,这个办法也不好。”
钟老说完,估计他也想到了这点,便又叹口气,不再说话了。
我俩都看向王刚,王刚摇摇头说:“原本是打算用那个矿来做文章,把商明哲给彻底打垮的,让他走头无路,可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我嗯了一声,“是呀,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大哥,你到底有没有想出什么办法来?”
钟老叹气,“事情弄成这样,也不是好想的,林飞你不要催王刚,我们都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再说吧。”这件事并不是随意的一个法子就能解决的,之前钟老就不太同意他们的计划,现在计划有变就更别说其他的。
听到钟老这么说,我也不再说话了,我们三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坐着,一时也没有人说话,研究室里的气氛变得十分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