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站起来吗?”谢东文看安德里亚治疗完了,就问道。
优娜撑了撑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优娜身材不高,只到谢东文的肩膀,总显得年龄很小,但其实和谢东文同岁。
“总觉得哪里不顺眼。。。”谢东文呢喃了一句,上下看了一下,突然发现了什么,点了一下头,“原来是头发太长了,而且乱糟糟的,看起来很不舒服。”
“头发吗?”优娜问道,“并不影响我的功能。”
“不过影响我的心情。。。”谢东文说着直接拉起优娜的长发,右手掏出猪牙匕首,直接一划,头发瞬间短了一半,只到超过肩一点,谢东文随手找了根细绳,慢慢的吧剩下的头发扎了以来,变成一个翘翘的马尾辫,净多了。”
“你怎么能随便动女孩子的头发?”旁边的芙罗拉看不下去了,先说道。
“没关系,头发并不影响我的功能。”优娜再次说道。
“呵呵,真是个怪丫头。”旁边的唐纳修笑笑。
罗拉气节了一下,“这头发这么长是你特意养的吧,怎么被她剪了你都不生气呢?”
“生气?”优娜想了一下,“生气是什么?”
次是芙罗拉呆了呆,“你不知道生气是什么?”
优娜想了想,点了点头:“没有类似的记录。”
“东文。。她怎么。。。”芙罗拉转过头问道。
谢东文也皱了皱眉头,真没想到还会出现这种事,想了想又问道:“悲伤,喜悦,开心,这些都不知道吗?”
“没有类似的记录。”优娜又重复了一遍。
“你以前的事记得吗?没来这个封印之前的事?”谢东文又问道。
“不明白,我一直待在这里。”优娜说道。
谢东文呆了呆,优娜应该是不记得来封印之前的事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能力觉醒,可能是其他什么原因,但是不是什么好事,现在连基本的常识都要从头开始学。
“东文,她是不是失忆了?”芙罗拉猜测到。
“大概是吧。”谢东文心不在焉的回答。
“那什么办?”
东文想了想,“我来试试看。”
谢东文说完转头和优娜说道:“那个,优娜,有没有人干了什么事,让你心里很火大,很想狂扁他一顿。”
“你在说你自己吗?”后面的芙罗拉说道。
“你闭嘴,我这不教她‘生气’是什么意思嘛。”谢东文回头说道。
“我的**强度很低,近距离作战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可以的话请把我放置在远离战场的地方,这也可以起到比较好的效果。”优娜慢慢的回答。
没叫你真的扁他,我说想要去扁他,只是想,那种感觉。。。”谢东文说到。
“不会有,我会尽量避开近距离作战,选择最正确的作战手段。”优娜回答。
“那啥,我觉得她还是没听明白。”谢东文说道。
“那有没有什么时候心里感觉特别的那个。。特别想得意的哼个歌什么的时候?”芙罗拉不甘心的问道。
“你又干嘛?”谢东文问道。
“我叫叫看她知不知道‘高兴’什么意思。”芙罗拉说道。
“我差不多懂了,她肯定不明白。”谢东文说道。
果然优娜直接回了一句:“爽是什么意思?”
“那啥,我来说,当一个人看到某些的东西时,产生一些刺激信号,通过一种叫‘多巴胺’的的化学物质由脑部的腹侧被盖区经伏隔核传至前额叶皮质。使人和动物产生快乐的感觉。你有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谢东文说道。
“你说的是啥?”后面的芙罗拉问道。
而优娜看起来很认真的想了想,“没有,我的生理反应一直很正常,没有出现过你说的那些东西。”
“好了,放弃。”谢东文摊了摊手,“结论是优娜没啥希望理解我们说的,让她去吧,听好了优娜,以后你的任务就是让我觉得爽,就行了。”
“通过研究加速你体内的多巴胺分泌吗?”优娜问道。
“是啊,好好研究研究做什么事能让我感觉爽。”谢东文说道。
“能先举个例子吗?”优娜很认真的问道。
东文想了想,“比如我讨厌的人挂了,我就很爽,来了个美女我也很爽。”
“那我以后的主要工作是帮你消灭敌人和勾引美女吗?”优娜说道。
不多。”谢东文点点头。
“你这个混蛋,你这样教她不觉得心里惭愧吗?”旁边的芙罗拉说道。
“有什么好惭愧的。。。她本来就是我手下,叫他干活我还能惭愧吗?”谢东文说道。
人的命令是绝对优先的选项。”优娜也点头道。
“你们两个。。。。”芙罗拉无语,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真是插不进去。
“别生气嘛。那个,优娜,唱首歌来听听。”谢东文笑笑说道。
东文无意间的一句话,芙罗拉也来劲了,说实话她也想看看优娜怎么唱歌的。
“唱歌?我非常不擅长这方面的事。”优娜回答。
“没事,唱来听听。”谢东文鼓励道。
“这是主人的命令吗?”优娜确认到。
吧。”
优娜静静的站着,没拒绝,也没什么动作,就这样过了几十秒钟,就在谢东文以为她死机了的时候,优娜突然就开口哼起来。
“啦啦啦。啦啦啦。。。”
优娜唱的歌没有歌词,从头到尾只是一直的且也没有伴奏,但是却感觉很动听。主要是优娜的声音感觉很平静,却有一种静静的凄凉感,特别是三人站在战斗之后的废墟上,感觉更加的强烈。这也是现在优娜唯一能表达情感的方式了吧。
优娜慢慢的哼完最后一个音符,三人都沉浸了一会,还是芙罗拉先鼓起掌来:“很好听,谁教你的。”
“自己编的。”优娜说道,“应该。”后边有补充了一句,表示她自己也不太肯定。
“呵呵,小丫头哼的很好听。”唐纳修也回过神来说道。
东文轻轻的叹了口气,“生命就是这样,你说不出它动人的地方,却又一次又一次的被它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