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想法被苏棠看出来,有些讪讪,“二十万点声望值,包痊愈!”
“二十万......”苏棠猛地一听这个数字还挺多的,说起来她还从来没有一次性花过这么多的声望值。〖?爱阅读〗
要不是前段时间去了趟京都,先是做了太子,后来又成为摄政公主,她的声望值也不会涨的这么快。
“你可别说嫌多啊,病人有一万多,算下来救一个人还不到二十点声望值,并且本系统卖给你的药是在未来时代改良过的,一个药剂用上,两个时辰见效,三个时辰痊愈,并且从此之后都不会再染上流感,良心价了。”系统听到苏棠犹豫,可是气的不轻,都啥时候了,还心疼声望值。
这次系统还真是冤枉苏棠了,她并不是嫌贵,当初系统卖给她救命的蛇毒血清,还要一千点声望值呢,现在救一万多人的性命,才要二十万点已经很够意思了。
她当然知道,是系统见现在的情况特殊,并没有漫天要价,她犹豫只是听到这么多的数字有些震惊而已,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你嚷嚷个啥,我又没说不买,看把你给急的。”苏棠默默的翻个白眼,这系统一天天的怎么一点都不成熟,就稳不住心思呢。
系统:事关生死的时候,也没见你淡定啊,这声望值可是事关我的生死呢,能不急吗?
苏棠让系统先给拿出来一个看看,药剂到手的时候,苏棠还是愣住了,一个硬币般大小圆圆扁扁的塑料片出现在她的手中。
虽说看上去做工挺精细的,但是再精细,苏棠还是觉得这玩意长的像白色纽扣,“这就是你所说的治疗流感的药剂?”
“将药剂背后的小盖子打开,贴在手臂上一分钟,里面的药物就会通过毛细血管渗透到身体内,三个时辰保证病人能给活蹦乱跳的。”系统避开苏棠的话题,尽量将这个纽扣般的药剂说的厉害些。
苏棠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系统是来自未来的时代,那个时代发展成什么样子,她想象不到,光凭能造出这个气死人的系统,就知道肯定很先进。
那个时代既然这么先进,还会担心一个小小的流感吗?治疗流感不得像嗓子疼泡包板蓝根喝喝那么简单。
怎么就值二十万声望值了?还有当初卖她一千点声望值的蛇毒血清,对于它那个时代的医疗技术,很难吗?
苏棠对系统刚才的感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感情系统才是那个最大的奸商,从一开始就在抬高物价。
将这些对它那个时代来说再简单不过,对苏棠来说却是救命良药的东西卖出天价,知道在性命面前她不会讨价还价,只能乖乖接受,以此来骗取她的声望值。
“系统......”苏棠想到这里气的咬牙切齿,这二十万声望值能买多少的其他东西,能买多少的粮食种子,又能让天下多少人在将这些种子种出来后吃饱肚子啊!
“二十点声望值已扣除,商品出售概不退款!”系统丢下这么一句话开始装死,任由苏棠说什么它都不吱声。
苏棠也是无奈,谁让这些东西只有系统有呢,明知道它漫天要价也得受着。
就在她准备回去找大夫给病人们分发药剂的时候,一扭头就看到惊团在山坳的边缘蹦来蹦去,旁边的大树下坐着一个男孩儿,看起来脸色惨白,也不知道是病的,还是被惊团吓的。
苏棠害怕别是惊团在戏弄人,连忙走过去喝道,“惊团,你在干什么呢?”
惊团听到苏棠的声音,屁颠屁颠的跑到苏棠的身边,将嘴里叼着的小鸟放进她怀里。
苏棠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个巴掌大的木鸟,翅膀还在忽闪忽闪的乱动,若是松开手,就会稳稳的飞上天。
刚才惊团就是在追这只木鸟,逮住松开再逮住,那个小男孩就坐在大树下面看惊团蹦来蹦去的。
苏棠打量着木鸟,倒是让她想起鲁班做的会飞的木鸢,别看它小小的,里面都是齿轮机关,运转才能让它飞起来。
“哪来的?”苏棠问惊团,能作出这样玩具的人,一定是位机械大师吧。
惊团的小眼睛看向大树下面的男孩,苏棠以为惊团是在说这玩具是他的呢,就走上前去询问,“这木鸟你是在哪买的?”
等到烟杨城进入电力时代之后,就能制作各种机械器材,苏棠想着要是能请到这样的一位机械大师,对烟杨城的发展一定很有帮助。
这个男孩苏棠见过,就是之前守卫要带走他母亲不放人的那个,后来还是他主动站出来要求隔离,身上穿着都是绸缎,也算干净,想来家里条件不错,路过前面城池的时候,能花些银子梳洗一番。
不像那些老百姓,一穷二白的,有点家当早就换粮食吃了,全凭着救济粮撑到这里,更别说梳洗,能遇到个小河洗洗脸就不错了,这天凉的洗澡都怕得风寒。
“我做的!”小男孩的回答显然出乎苏棠的意料。
这样机关精密的玩具,应该是位经验丰富的大师制作出来的还有可能,怎么可能会是眼前这位十五六岁的孩子能做到的。
“你会机关术?”苏棠再次询问。
“会一些,我家里就是制作各种器械的,这小鸟是我之前没事的时候做出来玩的。”男孩说完,就开始剧烈的咳嗽,因为发热,惨白的脸色之下涌上潮红,看起来肤色很是不正常。
苏棠连忙将手中刚才捏着的那个小药剂打开,贴在男孩的手臂上,随即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他,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天才啊,小小年纪就能制作出来复杂的木鸟。
“等你病好了,跟我走可以吗?我给你和家人安排在风景最漂亮的地方住。”苏棠现在就像是哄小白兔的大灰狼,这样难得一遇的天才要是不拉拢回去就太可惜了,稍稍培养一下未来不可限量啊。
“别哄我了,我知道这病治不好了,帐篷里闹哄哄的,我出来就是为了能死在一个清净的地方。”男孩低着头打量苏棠在他手上贴了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