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识早就清醒了,只是身体动不了,疼得难受,到处都是针扎一样的感觉,身体的运动机能完全被锁死了。
所以,他只能像是一个植物人一样地恢复。
温柔地,小心翼翼地,墨泽将胥兰芷缓缓地抱到了g上,轻轻放下来胥兰芷的头,那样一张绝美无双的容颜有些憔悴的痕迹。
墨泽清楚得很,胥兰芷这两天都是趴着睡着的,白天还要给自己熬药,甚至于因为自己不能动弹,她还帮自己做一些,就算是妻子,可能永远都无法给你做到的事情,比如说个人清洁方面……
无疑,墨泽感动了,很感动。
这辈子,只有两个人这样照顾过自己,一个是早就失踪的生下自己养育自己的女人,一个是从小到大就一直睡在一起直到自己进入暗剑部队的那一天的那个女人。
现在,有了第三个。
胥兰芷那柔软的身体散发出来沁人心脾的的香味,姣好的身体让墨泽心里一阵悸动。
太美了。
墨泽不禁在心里赞叹道。
不过,那憔悴的样子倒是让墨泽更是心里一片柔软,进而心痛如刀绞,疼得难受,俨然眼圈又有些发酸了。
墨泽此时一改天性,没有任何的yin秽,将胥兰芷的衣服慢慢地脱下来,外套,然后是毛衣……
墨泽有摸到胥兰芷饱满傲挺的胸部,但是他没有进步一行动。他是那样的人吗?显然不是。
墨泽很老实。
虽然很不好意思,很尴尬,很害羞,但是墨泽在犹豫着要不要脱掉胥兰芷的裙裤。
终究,墨泽还是动手了,既然决定了要做孩子的爸爸,那么帮着孩子的妈妈脱掉裤子,似乎也不是那么一件让人难以下手的事情。
想到一个这么正义的理由,墨泽终于动了手。
我不看她的胯下,我就不会知道她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我一定要坚持自己的原则!我是一个极其有原则的人。
一直默念这句话,墨泽心平气和地把胥兰芷的nei裤脱掉了——哦,不,是裙裤,口误口误。
将衣服和裙裤叠好,墨泽慢慢地给胥兰芷盖上了被子,将暖气调到了二十七度。
接着,墨泽舒缓了一口气。穿上自己的衣服,环视了一遍,找到了自己的护腕,上面有一百根银针。墨泽知道这是师姐弄好的。
还有桌上被包起来的两把匕首,墨泽也拿了起来,藏在了腰间。整理好了一切,墨泽便轻轻地关上了门。
又是舒缓了一口气,墨泽顿时有些满足。想了想刚才给兰芷脱裤子的时候,自己竟然真的约束住了自己没有去看到兰芷那黑色蕾、丝边的非常好看的****内、裤。
是的,墨泽正人君子了一回,对自己的自我约束力也越来越满意了。
想到这里,墨泽觉得非常开心,这才下楼而去,到路边随便开了一辆宝马X6,墨泽便前往了一个地方,一个墨泽今天不去就难以睡觉的地方!
这两天,胥兰芷不仅仅对墨泽说着自己的感情,也说过关于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杜少容死了,是他手底下的一个兄弟杀死的。有人怀疑这是邓瑞的内奸,但是拿不出来任何的证据,甚至有人到处寻找墨泽的消息。因为杜少容的死,闹得整个燕城,以及整个网络,满城风雨……
本来墨泽是住在军区大院的,墨娴告诉了薇薇这几天墨泽回不去,薇薇自然也告诉了军区大院那一边暂时不用担心。
最为重要的是,胥兰芷告诉了邓瑞关于国、家、最高层安、全、部的公子吕诚和她之间的事情,拒绝了邓瑞,同时,她和墨泽之间的事情,也全盘告诉了邓瑞。
邓瑞因为这个事情很伤心,甚至,他说可以让他来做孩子的爸爸!但是胥兰芷拒绝了,为了墨泽,还是那一句话,胥兰芷只能相信墨泽,只会相信墨泽。
邓瑞理解胥兰芷,也更加觉得墨泽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所以,这段时间,杜家那边要查墨泽,都是邓瑞一力挡了下来。
此外,从胥兰芷每次提到了吕诚,这个安、全、部大佬的公子,她的语气都在暗示,胥兰芷是非常怨恨吕诚的,发自内心的怨恨。
既然如此,墨泽觉得没有必要带着这个人到胥兰芷的面前跪下了。
理了理思绪,墨泽也想好了接下来几天要有些什么事情要做。顿时,车速提升了起来。
……
次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入了胥兰芷的房间,她醒来,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睡在g上!
啊!!!
唔唔唔。
胥兰芷瞪大了眼睛惊叫一声,不过,她的嘴巴很快就被堵上了,被墨泽堵上了。
墨泽此时正躺在胥兰芷的身边,距离不到一公分!眼睛看着眼睛,墨泽笑眯眯地说道:“怎么?见到孩子的爸爸这么开心激动所以要叫g得这么性感??”
“……唔唔唔。”胥兰芷要搬开墨泽的手,但是却怎么也搬不开。
我听出来了,你在骂我混蛋?”墨泽呵呵一笑,“我懂我懂。打是情骂是爱,我理解。你不用表达这么含蓄。可以直接点,比如说——来,亲一个宝贝。”
墨泽色mi眯地说着,同时把嘴巴慢慢地凑了过去,闭上眼睛,等待着一枚香吻。
“哦,对了手还没有放开。”墨泽忽然惊觉,这才把手放开。
怔怔地看着墨泽凑过来的嘴,胥兰芷片刻之间懵了。
我是怎么到g上来的?
对了!墨泽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天!他在调、戏我!他是在干什么?
他要亲我?
“咱继续。”墨泽乐呵呵地说着,继续要亲一口胥兰芷。
这个时候,墨泽闭着眼睛,纯粹的一脸调、戏的样子。而且,他已经暗暗地防御着可能会即将到来的一巴掌了。
然而,他却看不到胥兰芷此时动情认真的模样。
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胥兰芷心里酸酸楚楚的疼,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忽然觉得,既然自己已经选择了相信他,便不应该保留什么。
她迎了上去,和墨泽嘴对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