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井帅老湿刚刚站起来,腰酸背痛,气愤不已,当他看到眼前这对嘴巴贴在一块的男女,然后就呆愣了。
那眼神好像在说,为什么不是我啊?是老子把你的病给治好的好不好?
怎么说呢,此刻黄曼曼的美貌绝对不是不及格的水平,七十多分还是有的,不至于丑陋得让人难以下咽。如果黄曼曼主动送香吻,仓井帅老湿是不会拒绝的。
黄曼曼在二蛋的大嘴巴上狠狠的吻了一下,立马就拿开了,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是感激之色,说道:“李医生,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这个吻你一定要收下。”
二蛋苦笑一声,就当做这是个低级趣味的玩笑了,“我现在还能退回去吗?”
“可以啊,那你再亲我一次。”曼曼可爱道。
二蛋暴汗。
仓井帅老湿很骚包的把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对曼曼说道:“那我的呢?”
既然不主动送吻,那就要!反正也是不要白不要。
仓井帅老湿正期待着呢,丝毫没注意到一脸怒气走到他身边的马小玲护士。
啪,一个清脆的耳刮声响起,马小玲的玉掌抽到了仓井帅的脸上,“仓井帅,你无耻。”
马小玲没来由是不会扇仓老湿巴掌的,从她愠怒的表情来看,应该是对花花肠子满腹的仓老湿表示不满。对人家不满,那也不应该扇耳刮子。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仓老湿让马小玲失望了。
马小玲臭骂一声后,气鼓鼓的就朝门外快步走去。
仓井帅还呆愣着呢,二蛋提醒了他一句,“仓老湿,还不快去追。”
“额,我为什么要追?”仓井帅。
“你未来的女朋友,你说你要不要追?”二蛋。
“你也看出来我们很合适?”仓井帅。
“合不合适,先弄到手再说。你不追我就追了哦!”二蛋,赤果果的威胁。
仓井帅哪里会让二蛋去追啊,拔腿就跑,“晓玲妹妹,你听我解释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一对男女冲出病房,爱咋咋地,懒得描述了,谁让他们不是主角呢。
黄曼曼“衣不蔽体”,春光外泄。黄小云就走上前来把女儿的衣服给穿好。
黄海村长一脑袋的疑问,向二蛋问道:“李医生,祝由术治病,需要脱衣服吗?”
……
黄曼曼的渐冻症彻底痊愈,其功劳不能全归到仓老湿的神奇祝由术上,二蛋的中医针灸之术和熏蒸之法也起了莫大的作用呢。可以说,两者缺一不可。
祝由中医本一家,在黄曼曼的病体之上就得到了良好的体现。
二蛋的针灸熏蒸之术就不细说了,前面已经讲得很详细,倒是仓井帅稀奇古怪的祝由术是如何起作用的呢?
仓井帅初始羞辱黄曼曼,说她长得丑,后来又趁她意识不清解开她病号的扣子,敞着她的怀,接着呢又半脱了她的裤子。好吧,总结起来就是,仓井帅故意毁曼曼的节操。那他这么做是色心本性使然,还是有别的阴谋?
阴谋,必须得是阴谋。仓老湿看起来像个吊儿郎当的不良青年,这都是表象,他行医天下,治愈了n多病人,他爱财,但取之有道,从来不像病人家属吃拿卡要,这说明他本心是个好同志。仓老湿碎了黄曼曼的节操真正目的是为了激怒她,对,就是激怒,越怒越好。这也是祝由术治病的n多法子中的之一了,非常偏的一个法子,和心理有关,激发一个人的潜能力,以达到治愈疾病的目的。
当一个人出于被激怒的状态时,能发挥出寻常时所不能发挥的潜在能力,奇迹也往往就在这时候发生。
黄曼曼的病很奇怪,身体没事,“神”出了一些问题,神不附体,貌合神离。“神”和“体”就像是隔了一条沟壑,不能接触到一块。
祝由术认为人的病是“鬼神”所致,病体神位失守。《素问遗篇·刺**》有云:“人虚即神游失守位,使鬼神外干,是致夭亡。”
关于“神”这东西,点到即止,因为老弼也是门外汉,只略知一二,班门弄斧就露馅了。
当黄曼曼处于被激怒的状态时,怒到极点,陡然间会人神合一,做出一些“过激”的动作。
一般来说,“过激”动作之后,人还是会恢复原样的。发生在我们身边的好多“案例”不就是这样的嘛,像神马的老奶奶托住高楼坠落的孙子,妈妈超越人体极限飞身拯救险些被车撞的儿子,……。这些人无一例外的事后做不来同样的事。
那么的话,黄曼曼过激做出揍仓井帅老湿,恢复理智后,本该怎么渐冻还是怎么渐冻,但是事实不是如此。这一点要归功于仓井帅老湿点开了她的天眼,让她的神和仓颉老祖宗的四只眼交流,更玄乎一点是和仓颉老祖宗游离于天地之间的“神”交流。仓井帅挂出老祖宗的画像,就是要请老祖宗的“神”帮忙。
祝由术也是很分很多种的,不同的祝由术敬畏不同的神。仓井帅跟着爷爷所习祝由术属于“仓氏”祝由术,很多人也许都没听过,因为仓氏很低调。
俗话说,眼为灵之媒,而灵,它代表的不正是“神”吗?!这绝不是扯淡,不信你盯着一个遗像看,三五秒后就会有异样的感觉,总觉得吧,看到了一个活人。
可不是嘛,那遗像的眼睛好像在眨着,面部肌肉好像抽动了,嘴巴也好像随时能张开。这不是错觉,而是你透过遗像的眼睛看到了他“神”。
所以说开了天眼的黄曼曼盯着仓颉画像的四只眼看,能看到仓颉游离于天地间的神。至于仓颉的“神”是如何让黄曼曼的“神”归体的,这一点就不得而知了。笔者认为,仓颉的“神”很可能狠狠的踹了黄曼曼的“神”一脚,然后黄曼曼的“神”就归体了。当然,这只是猜测,当不得真的。
好吧,这就是仓井帅老湿所用祝由术的浅显解释了,貌似很复杂,听起来很艰难,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