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也没想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以前在马岗村的日子,以前我们在马岗村进山采草药的时候也是历经了种种的危险。”
“尽管知道山里面危险很多,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总是想着法子进山,那个时候水货就是我们眼中的宝贝。”叶飞道。
“好了,好了,吃得差不多我们就出发吧。”叶飞主动转移了话题。
“我也吃得差不多了,就这样出发吧,我也不想吃太多,毕竟这味道不是很好,只要没有饿感就行。”童音现在可不敢吃饱,要想吃饱的话,那得喝多少恶心的汁液啊。
说完两个人便又开始收拾起行囊。
“你说我们还要在这山里面找多久才能找得到他们呀?我可不想在这鬼地方呆个十天半个月,十天半个月后我估计都快痛苦而死了。”
童音的这个问题,一下子让叶飞也很是无奈,叶飞也不知道自己要在这边呆多久,谁也不知道张丽母子在哪个地方。
当初张丽给叶飞打电话的时候只说自己在这山里面,可没说在这座山里面的哪个位置,这山这么大,只能一点点慢慢找,至于什么时候找到,谁也没有办法保证。
“我也不知道,天晓得我们要在这边呆几天。”叶飞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山里面的环境很是恶劣,叶飞自然也不想在这山里面多待,但是现实不允许啊,只得让叶飞在这山里面慢慢搜索,叶飞可没有什么找人的功法,要想找人只能像普通人一样老老实实地到处搜索。
“先找着吧,不然能咋办呢?”叶飞在前头说道。
“行吧,行吧。”童音的拖音很长,很是绵长。
大概又走了两三个小时吧,叶飞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啦?是要停下来休息吗?”童音问道。
“不是,你往那边看,你看了啥?”叶飞说着就用手指指向一个方向。
童音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坑,洞里面黑漆漆的。
这应该是个灶台,是在野外临时挖出来的灶!
这灶台是人类世界的产物,绝不可能是在山里面的什么动物干的,这只能说明前不久有人在这边出现过并且挖了这个灶台。
是谁在这边出现过?是谁挖了这个灶,这很值得怀疑,是张丽她们吗?
张丽他们挖的吗?对,她有可能会,因为她是农村人,农村人一定用过柴火灶,用过柴火灶的人都应该知道在野外如何埋锅做饭。
尽管他们不一定有锅,但灶的话还是会弄的。
也许他们进山之前就准备好了各种生活用具,身上有个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不管怎么样,叶飞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灶还比较的新,因为这几天都没有下雨,天气都比较干燥,这个灶台里面还有不少灰,这应该是近几天才挖出来的。
否则,这个坑不会这么明显的,要是再过些时间,这个灶台就会被各种杂物所掩盖,树叶也好,素质也好,杂草也好,只要有一定时间的积累,这些东西都会完全盖住灶台的。
但也不一定就是张丽挖的,也有可能是冯氏集团的那几个人挖的。
既然他们几个人敢到这山里面来抓张丽,就表明他们具有一定的野外生存能力,挖个灶也算不了什么吧对于他们来说,要是他们几个爷们还没法在这山里活下去的话,他们也就太废物了。
冯氏集团这样的公司绝对不会招聘什么废物的,要知道冯氏集团在临里市可相当有影响力的,多少大学应届生想着法子地想进这家公司都没有任何的门路。
当地很多人都以进冯氏集团为荣,因为冯氏集团的待遇好,工资高,福利好,而且也不强迫员工加班什么的,反正各个方面都好,很多人都想到冯氏集团去上班。
当然啦,冯氏集团的待遇好,要求自然也高,要是想进冯氏集团的话,起码学历都得是硕士博士什么的,而且对个人能力也是有着相当详细的要求,不是一般人可以进的。
要是一些末流学校的毕业生啊想都不要想,冯氏集团对应届生的学历要求很高,本科起码得是双一流,不管你是硕士还是博士,他们还是很注重本科的学历的。
要是你只是一个二本的本科,就算你是北.京大学的博士也没有用!
就是这样实力雄厚的冯氏集团,他们找的杀手、找的打手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他们本身也不差钱,自然也不吝啬多花一点钱解决麻烦的人。
如今张丽母子就是冯氏集团的眼中钉,肉中刺,冯氏集团的人自然要想着法子除掉他们,自然要想着法子让他们闭嘴,他们自然不会吝啬花一点钱去做这件事情,他们自然会找一些值得信赖的人去,肯定不会随随便便花一两万块钱找几个混混去做这样的事情。
不过话说回来,混组织的不是每一个都值得信赖的,有的只是去装装逼而已,要是真的让他们去做那些犯法的事,他们也没有那样的胆子。他们那些人啊,也只敢去做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就这样有的时候还特别胆小,在公交车上当扒手都可以把他们吓得不轻。
“那应该是一个灶吧,我在农村的时候见过,上面应该还有一个锅,可以在那坑里面放柴火,然后把锅架在上面烧。”
“这也算是野炊吧,之前我去农村采访的时候,那里的人就这样挖过给我做饭吃,因为当时是在田地里采访的,也没有什么好的条件,只能就地做饭吃。”
“不过就算是在田地里做饭,他们那些人做的饭菜也着实不错,我当时可吃了不少呢,反正比这压缩饼干强不少。”
童音一股脑地说了很多事情,显然这个灶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意义,至少现在是这样子的。
“你觉得这个灶会是谁挖的呢?”叶飞看着童音问道。
叶飞的这个问题显然有些难度,童音一下子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