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门八脉中有原始一脉,此脉据说是魔门最古老的一脉传承,是魔这个词的诠释者,与道同源。
他们供奉老君,遵循着原始道教的古老传统,对男女房事极为重视和研究。
这一脉武学核心多以房中术为主,是魔门中情侣最多的一脉。
因此他们门下弟子多是成双成对,为一男一女。
当然,魔门当中多是离经叛道者,两男两女的也不在少数,但阴阳不能调和,注定无法领悟原始一脉的最高武学奥秘。
黑白无常便是此脉代表之一,黑无常为男,白无常为女,代表阴阳。
所以面前两人是正儿八经的魔门嫡系。
不过竟然来追杀一只狗子,实属过分!
但换个思路,一只狗子竟然引得黑白无常追杀,也不知道它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江平心思转动,但表面上不动分毫,只淡淡道:
“黑白无常,倒是好大的名头,不过敢伤我的狗子,就算是你们阎君来了,也得给我一个说法。”
阎君是原始圣子的尊号,也就是和七夜这个补天圣子一个等级。
所以江平说得理直气壮。
黑无常范霄苦笑一声,俊俏的脸上露出几分柔弱之感,让江平直看得起鸡皮疙瘩。
“前辈说笑了,这只白犼异兽乃是慕容家二小姐慕容仙仙的宠兽,何时变成了前辈的了?
若是前辈想找我二人麻烦,我二人时运不济,接着就是,又何必找个这样的理由呢?”
一番话连消带打,反倒是让江平变成不讲理的人了。
江平沉吟片刻,说道:
“我要找你们麻烦,何须理由。不过为了让你死得安心,我就跟你打个赌。
我叫它一声,它过来的话,就说明它是我的狗,我弄死你们两个。
要是不应的话,就算我认错狗了,我放你们走。”
然后再追上去弄死你们两个。
当然这句话,江平埋在心里没说出来。
“前辈不用了!”
黑无常脸色一变。
他已然感知到了江平深深的恶意。
瞧他这态度,尼玛是不是都得死啊。
理由他都帮忙给找好了。
若是白犼答应了,那没的说,两个人都得死。
要是不答应,这人肯定会说,好啊,你们把我狗子吓坏了,还不赶紧纳命来!
“前辈我相信它是你的狗,绝不是什么异兽白犼,就是一只白毛大狗。”
黑无常干笑一声,十分憋屈道:
“误伤了前辈的狗,是我们错了,要打要罚,任由前辈处置。”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江平满意地点点头,又拍了拍狗子的脑袋,说道:
“那就谈谈怎么赔偿的事情吧。”
“我给你算算啊,这个肉体损伤费用,精神补偿费用,还有误工费,劳务费,我的出手费,停车费,杂七杂八的嗯……
随随便便给个十万两吧,看在你们魔门的面子上,给你减上一位数,九万九千九百九两,够意思了吧?”
这还不如不减呢?
黑白无常心中腹诽不已。
前面的肉体损伤,精神补偿也就忍了,可这个误工费,劳务费,出手费,停车费是个什么东东?
一条狗也有误工费这玩意?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着刚才浑身无法动弹的情形。
黑白无常狠狠咽下一口气。
“好,就听前辈的。”
说完,两人掏干口袋,凑了半天,也就拿出两千多两银子,离江平口中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两,连个零头都不够。
“前辈,我们只有这么多了。”
黑无常捧着一沓银票,还有几块元宝和碎银。
江平嫌弃地撇了撇嘴道:
“就这?你打发叫花子呢?”
“可是我们真的没有了,一点一滴都没了。”
黑白无常欲哭无泪。
他们身上能带上两千多两银子,已经是豪富了,谁能想到会遇到一个抢劫他们十万两的凶人。
江平摩挲了一下下巴,貌似无意地提醒道:“我觉着你们手里的棒子应该也值点钱吧。”
一黑一白,两根哭丧棒。
“前辈,这是我们的传承兵器,棒在人在。”
黑白无常脸色一变,眼底都藏着怒气。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想给钱喽,我可要发飙了!”
江平的样子看上去比他们还要生气。
“给,给你!”
哐哐两声,两根哭丧棒就插在地上。
“嗯,还算你们识相,一根棒子就算你们一万两吧。”
江平摸了摸两根棒子,一股阴寒之气环绕,自带降温效果。
夏天快到了,要在屋子里插上这么一根棒子,应该跟空调差不多,就是不能调节温度。
江平已然想好了这两根棒子接下里的去处。
“前辈,这可是名器,才一万两,是不是低了点?”
黑无常小心地问道。
既然都把棒子给了,怎么说也得加加价。
江平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
“你见过去当铺还按原价算给你的吗?搁我这儿,就是两根破棍子,一万两都算抬举你了。
少废话,这才两万多一点,剩下的你怎么算?”
与其受他折辱,不如就这么拼了!
黑无常怒上心头,就要出手,却被一只冰冷的小手牵住,他转过头,看到白无常对他轻轻摇头。
他深呼吸一口气,说道:
“前辈,我这里还有一本两本功法,乃是我和我家妹子的根基,不知道你觉得值多少钱?”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黑一白两本秘籍。
“《无常阳典》,《无常阴典》。”
江平没想到还有这收获,两本典字级秘籍。
搁在自家协会,又能吊上不少玩家。
至于等他们完成任务,最后发现这还是男女合练,想想那时候他们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嗯,勉勉强强吧,一本算你两万两。一共就是六万两千两,还剩三万七千九百九十九两。”
“这是我们原始一脉的独门秘药,价值千金,可以激发房中情趣,增长功力,却不伤本源。”
“好……过分,没收了,算你两千两,还有没有?一并交出来。”
“还有这根勾魂锁链……”
“五千两。”
“碎心钉十枚。”
“一千两。”
“……”
一阵折腾后。
只见到一个穿着黑色大裤衩,双手环抱胸口的男人,还有一个穿着鸳鸯戏水的白色丝绸肚兜,白色亵裤的女人站在原地,螓首低垂,孤苦无依的样子,引人垂怜。
江平把衣服扔上马车,拍了拍手道:
“虽然算下来还欠我二十五两银子,但我这人好说话,就不要你们还了。
不用感谢我,谁叫我就是这般善良呢。”
“狗子,咱们走,找个地方给你治伤去。”
江平推着大狗子挤上马车,当然最后他还不忘再看一眼白无常的身材。
他也没想到在白无常的宽大的袍服下,竟然这么有料。
这个黑无常还挺幸福的。
“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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