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赏了他一些金银财宝,叫他不要泄露此事,便见他打发走了。

他走以后,沈修宇的神情明显变得高兴许多,饿虎扑食的把周南扑倒在了马车里面,“小南,我饿了。”

周南正要去给他拿吃的,他忽然一口便咬住了周南的脖子,含混不清道,“你真好吃…”

他在周南脖颈间又啃又咬,又吸又舔,就好像周南的脖子上抹了蜜糖似的。

“修宇,你起来!”

周南去推他,但他就是赖在周南身上不走,眼中甚至攒动起晶莹泪花。

“小南你不喜欢我了吗?你不要我了吗?你要赶我走吗?”

说着,大颗的泪便顺着面颊流淌下来。“不是…”

周南只觉得头大如斗。“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不绐我吃?”

沈修宇愈发的委屈起来。

“因为我不是吃的,你饿了,该吃些正经食物才是。乖。”

周南实在没法子了,凑过去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你在这里待着,我去帮你拿吃的。”

沈修宇原本还在不满他的突然离开,忽然叫他亲了一下,只觉得周身如同过电似的酥麻战栗,当即就呆住了。

周南趁机出去了。

他拿了一些肉干和水,打算回来喂给沈修宇,周鸣轩却偷偷溜了进来。

周鸣轩见着他手里拿着吃的,想也没想就坐到他旁边,“爹爹,我饿了。”

说完就张开了嘴,乖巧的等待投食。

沈修宇看见这一幕,只觉得怒从心头起,过去就把鸣轩推开了,“小南,你只能喂我!”

“沈叔叔,你怎么这样…”

鸣轩何时受过这种委屈,登时就不干了,扯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周南心疼的抱过儿子,沈修宇见状,竟然眼眶一红,也跟着大哭起来。

鸣轩哭,旁人不会起疑,但沈修宇若是哭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周南只能再次叫来金元恺,把哇哇大哭的可怜儿子交给他,自己抱住哭闹不休的沈修宇,轻抚他的头,“修宇哥哥,别哭了…”

羌国王宫内,仇绝眼前都已经出现了关于长歌的种种画面,但脑中剧烈痛楚翻滚,叫他根本没办法细想,便晕了过去。

醒来后,他便将之前想起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将长歌送到了御医那边,叮嘱御医这刘长歌一好,便向他禀报,便施施然的去了。

长歌再次醒来时,便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叫沉重的铁链子绐缚了起来,并且原先那些柔弱的宫女换成了几个会武的宫人。

“仇绝在哪里?我要见他!”

长歌下床便要往外冲,叫那些个膀大腰圆的宫人给硬生生的截下来了。

“娘娘,王上说了,您只有等下午侍卫巡逻的时候才能出去。还请娘娘现在先回去休息!”

“放我出去!你们这些混账!”

长歌气得火冒三丈,破口大骂,但这些宫人充耳不闻,只是恭恭敬敬的将他请回了宫中。

任凭他骂得再难听,都像是没听见似的。

到后面长歌自觉没劲,便也不再叫骂,而是回去想办法。

他现在这样,寸步难行,简直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更别提救仇绝了。

经过重重思虑,长歌秘密给周南修书一封,将需要的药材和猛虎的心头血全部都在信中说了。

写完信,他便借口称身体不舒服,叫人把御医请了过来,把信交给了他。

“这信,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交绐周南…”

长歌奄奄一息道。

御医看着病床上憔悴不堪的他,坚定的向他点点头。

当日下午,那信便叫信使带着,快马加鞭的朝凛朝去了。

到了下午放风的时候,这些人总算愿意带长歌出去了。

除了后花园,他别无地方可去,只能去了那里。

他人还未到后花园,便听到一阵喧闹嘈杂的声音。

走近一看,原是仇绝为了讨洛离开心,在后花园赛马。

洛离衣着暴露的依偎在仇绝怀中,叫仇绝给摸得满面绯红。

见到长歌来了,洛离眸间寒光一闪,便对仇绝说道,“陛下,长歌来了。”

“哦。”

仇绝不甚感兴趣的应了一声,“那又如何?”

“陛下,光看这马赛跑,着实没有意思。”

洛离娇声道,“我听说长歌在凛朝时,素有飞毛腿的称号,所以,不如我们叫他与马赛跑试试?

“人与马要如何赛跑?”

仇绝叫他说的来了一点兴致。

洛离便附在他耳边叽叽喳喳说了半刻。

先前仇绝还不同意,后来经不住他的撒娇耍赖,软磨硬泡,便答应他了。

“来人,把刘长歌手上和脚上的铁链解开,把他的双手用绳子缚住,再把绳子绑到马上。

孤要同爱妃一起看看,到底是刘长歌跑得快,还是这马跑得快,哈哈哈!”

“是,陛下!”

长歌叫一群人押着,将他的双手绑起来,用一根绳子把他和那烈马连接了起来。

这些赛马都是经过驯化的,只要吹响哨子,它们便会不停歇的狂奔。

只有再度吹响哨子,它们才会停下。

可怜的长歌还未反应过来这场间的状况,哨子便在仇绝的授意下吹响了。

马儿甩开四蹄,疯狂的向前迈去。

若是长歌不跟着跑,会被拖到地上,一直气绝身亡。

为了保住性命,他不得已的迈开腿跑了起来。

若是从前,他和这马谁跑得快还真不一定。

但现如今他身体亏空,精力透支,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场上不断传来洛离和其他人的笑声,和汗如雨下的他形成了鲜明对比。

长歌跟着那马跑了半个时辰,便再也跑不动了。

他脚下一软,便摔倒在地,叫那马给拖行着向前去了。

“救命__”

长歌声嘶力竭的呼喊起来,他经过的地方,被拖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长长血迹。

仇绝看着他活受罪,头又开始疼起来。

长歌被马拖着跑洛离见势不妙,连忙喊道,停!

第95章 沈修宇撒泼耍赖+长歌被关进笼子

在周南的安抚下,沈修宇这才安静下来。

周南见他平静下来,这才拿了肉干喂他。

沈修宇狼吞虎咽的吃着,周南难过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修宇哥哥,慢点,没人同你抢。”

沈修宇吃的太快,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得嚎啕大哭起来。

周南连忙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对他说道,“修宇哥哥,你不可以哭,你若是哭了,外面的那些官兵都会笑话你的。”

“可是真的好疼,小南”

沈修宇泪花灿灿道。“你把舌头伸出来,我帮你吹一下就不疼了。”

周南像是哄儿子那样哄道。

沈修宇伸出半截受伤的舌头,周南凑了上去,轻柔的帮他吹了起来。

柔和的风拂过他红肿受伤的舌头,说不出的舒服。

叫沈修宇当即便陶醉的眯起眼睛,就那样享受起来。

“还疼么?”

周南问道,“不疼了我继续喂你。”

沈修宇的食量他是知道的,这点不过是塞牙缝罢了。

沈修宇凑过来,指着自己的舌头说道,“舌头还痛,要小南舔舔才能好。”

周南的脸0刷的涨红了,这沈修宇当真是变傻了?还是在装疯卖傻?

“我帮你出去拿点药。你乖乖在马车中等我。”

周南说着便要走,叫沈修宇一把扯到了怀里,抱着他滚到了地上。

“不要药,要小南舔舔!”

沈修宇吼完,就俯下身去,笨拙的朝着周南的唇舌逼去。

他的动作极为生涩,才碰到周南的嘴唇,他就彻底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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