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的小师妹独美,师尊是个什么有害垃圾,怎么能这么虐我的小师妹啊,他是不是个人啊。”

“师尊本来就是神,不是人哇,我觉得虐没关系,最后he就行了。”

“不要,强烈要求be,求求了让我的小师妹死掉吧,死也比跟着冷心冷肺的师尊好。”

“今年的眼泪都为小师妹而流。”

“我要he,如果be我立马退了我尊贵的年费会员。”

“都把小师妹虐成这样了,如果最后结局他俩还在一起了,我就转黑了,那不就是渣男贱女吗!我绝不接受,不仅黑剧,我特么还要去黑阮甜。”

be党和he党争得不可开交,吵的天翻地覆。

大结局当天,小师妹和师尊重归于好,归隐山林的结局让许多be党完全不能接受,有极端人士连带着对阮甜转黑了,不过这样的人,的确是在少数。

“算了,当我看见小师妹的眼神,我就不忍心责怪她的选择。”

“唉,小师妹是真的好,师尊也是真的狗。”

“我觉得师尊还好吧,他也有苦衷啊。”

“恶心死我了,我现在就跟吃了屎一样,她到底有没有脑子,受了这么多虐还要原谅,今天起我对阮甜一生黑。”

网上battle的你死我活,阮甜安安静静待在家里养老,过了几天清闲日子,闲暇之余,阮甜还把自己所有卡上的余额算了一遍,离违约金还有一定的距离。

估摸着还得再攒个一两年才够得到。

这八千万,就当给是秦遇日后准备棺材的钱吧!

怅然之余,阮甜很快就振作起来,看剧本。

程随安导演这次的新戏,依然是个现代戏,女主是个遭受校园暴力的受害者,在欺凌中心理扭曲,然后自己也逐渐变成了一个加害者,收养的弟弟不仅没有阻止她,反而助纣为虐。

故事的最后,弟弟为了保护她被人捅死在巷子里,失控的女主拿着匕首捅穿了那些人的脖子,才满十八岁的女主因为故意杀人,情节极为恶劣而被判了死刑。

阮甜看完剧本后心里不是很舒服,沉闷的胸口宛如压了一块大石头。

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纯粹的悲剧。

阮甜花了大量的时间在网上看了很多校园暴力的视频,看完之后,当天晚上就气的吃不下饭了。

群殴、孤立还有拍视频。

每一种行为,都让阮甜生气。

也难怪剧本里的女主,会在沉默中黑化,和那帮曾经欺辱过她的人做了同样的事情。

她闷在家里研究剧本就是好几天,两耳不闻窗外事,过的日夜颠倒。

阮甜大红之后,找上门来的正经剧本比从前翻了一倍,现代小甜饼和古代偶像剧各占一半,班底都还可以,合作的演员也不再是些小糊比。

阮甜其实不是很想再演古代女主玛丽苏的偶像剧,在有限的演绎生命里,她想留住更多有意义的作品。

所以相比电视剧,阮甜更想拍电影。

江离离听了之后,问:“你想清楚了吗?程随安这部电影哪怕定下来也要到六月才能开机,中间空下来的大半年就不能接戏了,你才刚红,我怕你站不稳脚跟哇。”

娱乐圈更新换代的快,今天火明天就糊的例子也不是没有,若是不好好经营,粉丝很快就会将你遗忘。

江离离的担心也并无道理。

阮甜点头,“昂,我喜欢这个剧本,我想试试。”

江离离也看过了剧本,想都不用想,等电影问世,这个女主绝对是有很大争议的角色。

对演员来说,确实可遇不可求。

她叹气,然后说:“好的吧,那你试镜一定要加油,我相信你,我们阮甜坠吊!!!”

其实,江离离心里没有那么乐观,她打听来的消息,程随安这回想用的是全新的新人,没有演过一部戏的清纯咖。

在各大影视院校挑了人,还没确定下来而已。

江离离看着阮甜一股子冲劲,不想给孩子泼凉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入戏了的缘故,阮甜一连几天的心情都不太好。

这个周六,阮甜收到了高中母校的邀请,校方想邀请她作为知名校友的身份回母校参观。

“知名校友”四个字,一听就是绝佳的装逼的好机会。

但阮甜还是想推掉,后来一想,她可以趁此机会去学校里观察,看看现在的高中生都是什么样的状态,于是才应承了下来。

阮甜低调回了高中的母校,对于这个学校,她印象最深的就是教导处,她总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被老师罚站在门口。

比如a和b在走廊上打架了,她作为值日生在打扫卫生时经过,扫把无意绊到a和b,还要被老师逮过去莫名其妙训斥、质问:“你是不是去看热闹的?”

“我扫地。”

“那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凑过去呢?”

“我是值日生啊。”

“那你为什么不能扫别的地方呢?而非要是在这个走廊上。”

“这是我的值日范围啊。”

所有的锅,都是她的。

这就是悬挂在她头顶的恶毒女配的魔咒。

管她三七二十一,骂她就对了。

阮甜回校之后,才知道沈赦也作为知名校友被邀请。

恕她直言,她可是刚飞升的顶流小花!沈赦凭什么!?放在娱乐圈,沈赦这就是故意和她捆绑来提咖!

沈赦穿了件米白色的毛衣,五官柔和,唇色淡淡,眼中锋芒暗藏,慵懒的站在礼堂中央同学校的董事在闲聊,双手插兜,嘴角含笑,看上去没什么攻击力。

两人撞面时,沈赦抬起眼皮,往她脸上多看了几眼。

校董怕是不上网,也不看新闻,记忆还停留在好几年之前。

他笑呵呵的说:“小阮啊,我听说你高中的时候和沈总关系很好啊。”

你听谁说的。

放屁。

还有,为什么。

叫她小阮,叫沈赦沈总?

阮甜沉默。

校董看着他们俩就像在看自己的儿子儿媳妇,“你们高三早恋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

阮甜本不想打扰老人家叨叨的好心情,但她没忍住,她抬起脸,解释道:“没早恋,我没追到。”

校董脸上的笑容尴尬了一秒,然后又说:“都差不多,现在都结婚好几年了吧?有孩子没有啊?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啊?”

阮甜戳了戳手指头,吐字道:“校长,我和沈赦早就离婚了。”

校董:“……”

无言的沉默是最高级别的尴尬。

阮甜都替他尴尬的手脚蜷缩心里发麻。

沈赦脸上的气色看上去不太好,腕上青色血管若隐若现,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每一次活动好像最后的流程就是拍合照。

校董带着他们站在学校的照片墙前,前一天刚被贴上去的他们当时的毕业合照。

一个站在最边缘,另一个在正中间。

校董硬着头皮说:“合个照吧?”

阮甜和沈赦中间隔了一个人,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镜头。

等拍完了照片,活动也就差不多结束了。

校董看沈赦好像不是很想滚蛋的样子,又看了看阮甜,心里有数,自觉带着其他管理层先行一步。

沈赦握着阮甜纤细的手腕,将人用力往照片墙拽了拽,他脸上表情稍冷,对还在收拾摄影器材的人说:“帮我们照张照片吧。”

理所当然的嘴脸把阮甜看傻了。

沈赦瘦白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五指按着她的肩膀,一只手的力气就够制住她。

阮甜又想翻白眼了,“我不想拍。”

她几乎都能猜到沈赦接下来要说什么话,阮甜冷着脸说:“沈大少爷,请你讲讲道理,然后你会发现,我们没拍过合照不是我的锅。”

“之前哪一回不是我哭着喊着求着你和我拍照啊,毕业的时候我没找过你吗?我没有问过你吗?结婚的时候我没有问过你要不要拍婚纱照的吗?”

阮甜在沈赦渐次白下去的脸色中,继续说:“你现在这样,真的没意思。”

极致无语。

沈赦岿然不动,死死捏着她的肩。

阮甜冷脸和沈赦拍完了照片后,等到摄影师将照片洗出来之后,她二话不说的要了过来。

看了一眼,然后——将照片撕成了两半。

一半是她自己,另一半是沈赦。

男人紧绷着下颚,眉宇间的神色渐次冷下去,看着被撕成两半的照片,觉得他这些日子的和气装的很可笑。

沈赦的喉咙像是被一双手掌狠狠地扼住,呼吸不畅,喉咙里宛若含着一块无形的刀片。

沈赦是高傲的,是一个循规守矩的、刻板礼貌的好孩子。

阮甜最爱的就是他正经的那一面,穿着校服抱着作业本的冷清模样。

沈赦也是这么以为的。

可是现在好像没用了。

沈赦被阮甜的举动激的有些失控,他恶狠狠的扼住女人的手腕,没轻没重,直接将人贯到墙壁上,两根手指掐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弯腰低头还想强吻她。

阮甜眼疾手快甩了他一个巴掌。

眼前的沈赦十分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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