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肥胖的男人呵呵一笑:“白同学,搞这么大干嘛,我们就随便聊聊,不是有意的。”
“我们去跟罗老师道歉,都是一个办公室的,你看看,这事搞的,都是我们嘴贱。”
之前被开除过的人。
现在根本就找不到工作。
他们之所以没有明面上特别为难罗雷城,就是害怕这煞星,粘上她没好事。
再加上罗雷城天天比较大而化之,有的时候他们冷言冷语,他都听不出来,成天乐呵呵的,只想着卷子,卷子,卷子。
“真心实意道歉,如果我下次再听见你们这样,你们就像那个桌子一样,轰一下就没了。”白南星发出冷冷的警告,然后走到门口,拉开门。
罗雷城冲了进来:“白同学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几个人面面相觑,罗雷城果然tmd少根筋啊,明明是他们受威胁了,却搞得一副她受伤的样子,是弄哪样啊。
“我没事,雷子哥你站好。”白南星从他的手里接过卷子,抱在自己的怀里,让罗雷城站好。
罗雷城不明所以:“这是要干嘛呀?”
白南星冷眼扫过那几人,说话的中年胖子,率先出来,站在了罗雷城面前,来了个90度大鞠躬:“对不起,罗老师,请你原谅我们。”
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更何况,如果在这里失业,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前面已经有了前车之鉴。
罗雷城连忙摆手:“没事没事。”
另外几个,也依次上前,鞠躬道歉。
道完歉之后。
白南星放下警告:“你有你们的方法,他有他的方法,井水不犯河水,大学不是你们家开的,也不是我们家开。”
“有本事用成绩说话,没本事,就闭嘴,别一副天天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的嘴脸,废物怎么了?”
“废物没有吃你们家的大米,没有喝你们家的水,没有伤天害理,没有对别人霸凌,不像你们某个班的人,整天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
几个人被她说的面红耳赤,不敢吱声,只想她赶紧走。
“好了好了,别气了,我没事了,我们走。”罗雷城拉着白南星,强扭转的话题:“我跟你说,我们班上的所有人,成绩都在稳步上升。”
“以前听不懂讲课的人,现在讲课,他们都能举一反三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只要努力,什么时候都不晚。”
白南星跟他并列出了办公室,弯了眉眼:“是雷子哥教的好,雷子哥没有放弃,所以才会变得优秀。”
罗雷城被夸的不好意思:“没有没有,主要是你,你的那个错题,给他们弄的重点,还有南泽西。”
“南泽西真不愧是学校的优等生,他给的学习经验,以及画重点的手法,特别好。”
“我给你讲哦,照这样长此以往下去,10班的人到高考的时候,一定会……”
“一定会逆袭的。”一道带有笑意的声音打断了罗雷城的话,接下了他的话。
罗雷城抬眼往声音来处一看,惊喜的叫着:“艾可斯老师,你回来了,家里的事情还顺利吗?”
abel穿着复古的西装,像极了去参加一个变装高级舞会,出来忘了换衣服。
“很顺利,你们这是要去教室吗?”他漂亮紫色眼睛看向白南星明知故问道。
罗雷城回道:“是的,我们现在去教室。”
“我跟你们两个一块去。”abel问的小心。
“不用了,x,你的衣服不合适,你的教学方法也不合适,我会向校长申请,英语课不用你带,我自己带。”白南星抱着卷子,径自到他面前,对他凉凉的说道。
罗雷城察觉到气氛不对,左右看看,没敢吱声插话,但是他身体的本能,是往白南星靠去。
大有一副如果要打架,他绝对能护得住他的学生,让他的学生少挨打。
abel弯下腰,凑到她的面前:“你生气了?老师不是故意回家的,老师这不是回来了吗?”
“老师说话算话,说陪你们高考,就陪你们高考,不会说话不算话的。”
会说话不算话差点让他们留在了m国。
被m国请去当恢复系统的人,没恢复了,m国的人还把他放出来,看来是他f洲的亲王身份起了作用。
“那你可真是太伟大了。”白南星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不想再和他多说什么:“罗老师,我们走。”
罗雷城连忙跟上。
abel呼出一口气,抬脚欲跟上。
发现自己的脚根本就抬不起来,他脸色微变,再次用力,哐当一声,摔倒在地。
罗雷城听到声音要转身,白南星把怀里抱的卷子往他怀里一放:“老师,今天我已经答应同学们写7张卷子,如果每个人在80分以上,我们就放假,出去玩。”
罗雷城瞬间被她带偏:“紧张了这么多天,是该好好玩玩。”
“嗯嗯,那我们赶紧走。”白南星催促着罗雷城加快步伐。
而他们身后摔在地上的abel手掌破了,脚踝崴了,从地上爬起来,脚下根本就用不了了。
他不明白,脚下一马平川,怎么会摔倒?
怎么会割破手掌,而且脚踝好好的怎么会崴?
太奇怪了。
“老大,x回来了。”
九鼎坐在电脑前,盯着入境信息,神情严肃的对着电话那头的贺彦卿说道。
贺彦卿没有处理桌子上的文件。
冷闵从m国回来直接去甜美公司上班,把黑白南星人的资料,发给了贺彦卿。
贺彦卿眼睛盯着这些人的资料,回着九鼎:“他现在在哪里?”
九鼎随手在电脑上敲了几下:“他回到了耀星学院,现在应该到了。”
贺彦卿坐直身体:“我知道了,在他身上植入的跟踪器,你们有多少把握,他不会发现?”
九鼎默了一下:“他下飞机的时候,我们的人故意跟他撞在了一起,如果他不换衣服的话,跟踪器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为什么不弄手表?”贺彦卿淡淡的说道:“他的手表虽是特制,但我们也能制作出来,这样一来,无论他的行踪,他的通讯,我们都能掌握,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