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先去了一趟老甘的办公室,把写满数学题的本子给了他。
老甘压着本子,对着她说叫教:“别整天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好好读书写数学题,有了一技之长,比什么都强,不会受伤,不会被人黑。”
“瞧瞧你那右手,伤成那个样子,没有个10天半个月,都没办法拆针。”
“你得浪费多少时间,少写多少数学题呀?讲话你听见没有,别一副吊儿郎当,不听讲的样子。”
白南星把自己的视线从斜面上移上来,一脸无辜:“我听了,要不您喝口水继续说?”
老甘气不打一处来:“赶紧滚滚滚。”
白南星裂着嘴一笑,“好勒,您老先忙。”
刚走到门口不料又被老甘叫住了。
白南星头皮一麻:“又怎么啦?”
老甘抄起桌子上的一沓资料,过来塞到她的怀里:“这是包括帝都大学以及以及全国科研国安十所大学的资料,你拿去选一个。”
白南星怔了一下,想到老甘在热博上的话,只要她解决他留下的那一题,她就可以保证本科连读硕士甚至上博。
合着现在不止是帝都金融大学,还有其他科研国安大学,这是让她走科研,保家卫国道路?
白南星倒抽一口气,好可怕,为了能早点走,她乖巧道:“我会好好看的,谢谢老师。”
白南星报着10家大学资料,回到了十班,10班的人瞬间沸腾了。
“啊,白同学你回来了。”
“怎么回来不打电话通知一声,好让我们给你搞个欢迎仪式啊。”
“哦,亲爱的,我们只能在热博上看到你的信息,你已经忙得日理万机,不知道回学校上学了。”
“偶像,女神,星姐,请让我抱抱你,沾沾你的欧气。”毛文航冲到门口,展开双臂就要抱白南星。
“滚开,要抱也是我先抱。”卜灵儿也扑了过来。
白南星刚要躲,谢卫一手抓着一个人的后衣领,把他们往回拖:“毛蛋儿,卜灵儿,找打是不是?”
毛文航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谢卫把他拖回座位上,卜灵儿挣扎开来,对着毛蛋儿后脑勺呼了一巴掌:“消停点。”
然后看向白南星,满眼小星星:“星姐,咱们合个影。”
白南星把手中的一沓子资料放在了桌子上,露出微笑和卜灵儿拍了照片。
毛文航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从后面伸出手臂,捞起桌子上的资料:“这是什么玩意儿?”
白南星随口道:“国内十所大学的资料,你有兴趣可以全部拿去看。”
毛文航拿的第1份资料是国防大学,他翻看了一下,呵呵笑:“我倒对他有兴趣,可惜他对我没兴趣。”
谢卫也随手捞了一份,国安大学资料,“毛蛋总算说句人话了。”
毛文航气的拿资料要打他的头:“谢卫,让你瞧不起人,让你瞧不起人。”
谢卫躲闪,扎心道:“你倒是让我瞧得起呀,倒是考100分给我看啊。”
卜灵儿跟着附和扎道:“他全科能考100分,就说明他爱学习了。”
毛文航被扎的遍体鳞伤:“你们……你们,星姐,你看他们。”
白南星跟着哈哈大笑:“他们说的是,不过你可以逆袭打他们的脸,让他们喊你爸爸。”
卜灵儿:“只要你全科考200分,我就喊你爸爸。”
谢卫跟着道:“毛蛋儿,为了别人喊爸爸,你得加油了。”
其他人跟着附和,屋子里顿时之间热闹一片。
而在这热闹中,上课铃声响了。
吵闹声戛然而止。
白南星有些奇怪,要知道就算是班主任罗雷城的课,这一屋子的毛猴子,也没安稳过。
现在安静如鸡,连个大神喘息的都没有。
发生什么事了?
在白南星疑问纳闷中,abel拿着英语书进来了。
白南星瞬间听见身后卜灵儿小声痴迷感慨:“那一双漂亮的眼睛跟紫葡萄似的,真是好看。”
“棕色的头发真柔软,脸跟面粉白似的,都怪我语文不好,无法用漂亮的言语来形容他的帅。”
白南星伸出左手一把撑在额头,看脸既是王道,卜灵儿已经到走火入魔了。
abel走到讲台上,微微蹙起眉头,漂亮的紫色瞳孔里闪过丝丝病态。
小可爱不愿意看到他,宁愿把手挡在额头上,也不愿意看他。
不过没关系,谁让她可爱,深得他心呢。
“同学们,我们今天讲重点卷,第5课是参照物,麻烦同学们把书本也打开。”abel说话中,目光一直黏在白南星身上。
白南星身体微斜,凑近把卷子拿出来的谢卫:“你们喜欢这老师?”
谢卫看着自己空白卷子,小声的说道:“女生是喜欢他的课,男生不喜欢,但是,他会打人。”
“打人?”白南星眼睛睁大:“我没看到你们有伤啊?”
谢卫低咳了一声:“内伤。”
白南星眼珠子扫过他,声音压的轻:“你也被打过?”
谢卫特别屈辱,完全没有10班一霸的风范:“打过,他第1天来就打了,第2天又打了,我被他收拾了好几顿,我跟他不共戴天。”
白南星惊讶,耀星学院10班的这些祖宗,富二代富三代权三代权四代,被x打了,忍气吞声,屁都不放一个,这不符合他们的人设。
“你被他打哪里了。”白南星企图从他的身上找出不适来,发现他没有什么不妥。
谢卫屈辱的一言难尽:“还是别说了吧,丢人。”
他这样一说,白南星更加好奇:“说呗,咱俩的关系,还有什么不能讲的?”
谢卫瞬间脸红如潮,扭捏作态:“是,是……”
“谢卫,你在干什么?”abel看着自己看中的小可爱,在和别的男生说话的,妒忌的眼睛都红了,终究忍不住叫唤质问。
谢卫噌的一下站起来,条件反射一样的狡辩:“没干什么,在认真听课,想着争取考100分。”
abel修长白净的手掏进了讲台抽屉里,再拿出来,手中多出了一个木戒尺,走了下来:“你猜我信不信你在认真听课?”
谢卫这个嚣张的小孩,看的那木戒尺,脸色煞白煞白,其他的人更是纷纷倒抽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