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就签了吧。”
吴兰溪手拿着遗嘱文件,柔声规劝着白盛明,她拟的假遗嘱,在白苏苏成年之前,公司还是暂时有白盛明打理。
白盛明看到遗嘱,不高兴,不想签。
他要是不签,她也没有办法一步一步把白氏集团装进腰包,把白家给苏苏真正的继承。
那她冒着风险杀人,不都白费了吗?
不行,必须要拉上白盛明。
“苏苏拥有老爷子的一切,不都等于你拥有吗?她是你的女儿,你们父女俩还计较什么?”吴兰溪身体挂在了白盛明身上,顶着被自己打的红肿的脸,一边捧着白苏苏,一边踩着白南星,撒娇似的说道:“苏苏孝顺贴心,又不会像南星丧心病狂,知道自己没有继承权,连自己的爷爷都杀。”
白盛明没有吱声,目光明明暗暗,在这一刻,他在心里无比怨恨的白老爷子。
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却从来没有为自己着想过,白家那么大的家业,越过他,给了他的孩子。
他想不明白,他做了什么事情,让老爷子不满意,白南星的妈妈南苑失踪,又不是他干的,他也等了。
等了她不回来,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有欲望,不可能为了一个不回来的女人,守身如玉。
找一个女人回来,又没跟她领证,不明白老爷子,怎么就那么不喜欢兰溪。
兰溪明明善解人意,温柔似水,相夫教子把家里打点的妥妥当当,比强势的南苑不知道强多少倍。
吴兰溪见他不吱声,把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她最了解他,声音越发的软:“老公,咱们才是一家人,要不这样,你签完字,去问问何律师,等苏苏成年正式继承之后能不能转让?”
“如果能的话,到时候,白家的一切都在老公你的手上,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也是开开心心的。”
苏苏成年还有几个月,够她弄死白老爷子,只要白老爷子一死,管他有没有真遗嘱,都不会出现了。
白盛明意动了,“老爷子给苏苏的东西,你真的会让她转让?”
“当然了。”吴兰溪压下心中喜悦:“那是你的女儿,她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她又不是那白眼狼白南星,不但废物,还心狠。”
“你是她的爸爸,她最喜欢你了,把东西再给你,也是心甘情愿的。”
白盛明完全被说动了,想着白南星和白苏苏相比,白南星又废物又丢人,白家的颜面,全被她踩在地上摩擦了,与其她做继承人,倒不如苏苏做继承人。
“我签,文件呢?”
“在这里。”
吴兰溪忙不得的把手中的文件翻过来,把文件上加的笔拿下,递给白盛明。
白盛明刷刷的在假遗嘱上签下了名字,道:“我把遗嘱拿给何律师。”
最主要的他想去问问,白苏苏现在能不能签遗嘱转让,他想快点完全掌控白家。
“好好好,你去找何律师,我去看看老爷子。”
吴兰溪说完,目送白盛明而去,转身走了几步就看见了白南星,脸色当即一变,出口指责:“白南星你还有没有良心,竟敢对你爷爷下毒手,我现在就送你去教育所。”
白南星把他们的话,听个正着,虽然不相信原身爷爷会把继承权给白苏苏,但是有遗嘱错不了,可吴兰溪害他,她不能忍。
“把我送到教育所?”白南星嘴角噙着冷笑,一个上前,一把薅住吴兰溪的头发,她都没来得及挣扎,把她的头,对着墙,按砸了过去。
吴兰溪发出一声惨叫,额头直接被砸出一个窟窿,鲜血直流。
白南星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扯昂起来:“为什么要对爷爷下手?”
“对老爷子下手的人是你。”吴兰溪被血糊满了脸,一口咬定:“你不服气老爷子修改遗嘱,你就想谋杀老爷子,幸亏老爷子把遗嘱早就立好。”
“这样才没便宜你,白家是苏苏的,无论你怎么闹,怎么伤害我,这都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白南星拽着她的头发,把她当成了一个破玩具,使劲的砸在墙上,砸的额头血肉模糊,一双眼睛全被血糊满,看也看不见。
“说不说?”白南星狠戾地问道。
吴兰溪毫无挣扎的力气,被砸的奄奄一息。
“白南星你在干什么?”
白盛明问好何律师回来,就看见白南星这个不省心的废物打吴兰溪。
他如风一样冲过来,卷起手中的文件夹,对着白南星头打了过来:“我打死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白南星偏头一躲,躲开了白盛明的捶打,同时也松开了吴兰溪的头发。
白盛明见着滑摔在地里吴兰溪,满脸是血,顾不得去打白南星,抱起满身是血的吴兰溪大喊:“医生,医生。”
白南星手抵在墙上,喘着粗气,眸子凌厉,身体太弱了,把那么一点点精神力用了,身体就撑不住了。
她扶着墙,慢慢的挪回白老爷子的病房。
把门反锁。
吴兰溪伤很重,没有生命危险,也得需要时间抢救,白南星倒也不担心他们现在会找她麻烦。
老爷子的病房,是vip,又大又宽敞,除了病床,还有家属陪床,沙发,小客间,连厨房都有。
白南星去检查了一下白老爷子,如医生口中所说的那样,他的一切都很稳,有呼吸,有脉搏,但醒不过来。
恢复精神力最好的法子,就是休息锻炼,把身体恢复好,在锻造精神力。
白南星往内间的沙发上一躺,集中精力,一边锻造精神力,一边休息。
她不知道,在她休息的时间里。
异常愤怒的白盛明要不是吴兰溪阻止,他就在网上发表了白苏苏是白氏集团的继承人,白南星永远剔除在外。
白苏苏胳膊打着石膏,十分不解问着躺在床上头上缠了一圈纱布的吴兰溪:“妈妈,你为什么阻止爸爸发表律师声明?”
她刚来没多久,看见自己的亲妈被白南星打成这样,恨不得找她去拼命,咬死她。
吴兰溪额头上被缝了三针,她咬牙道:“你爷爷刚一出事,就有小道消息爆出。”
“你爸爸去处理去了,一旦处理不好,白氏集团的股票会下跌,甚至可能因为董事的关系,你爸爸会被踢出董事局。”
“所以现在不能爆出白氏是你是继承人,董事局,不会让你这个未成年去领导他们,一切还得你爸爸镇着。”
白苏苏尖锐不干甘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放过她?”
吴兰溪露出一抹阴沉的笑:“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想要得到白家,你除了足够优秀之外,我们还要把白南星按在地上永不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