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儿手忙脚乱,从垃圾桶里扒出特约教授函,不明白大魔王哪根神经搭错了。
之前耀星学院老校长磨破嘴皮,让他去讲两堂课,他都不干,现在不但主动去,又捐楼又捐实验器材。
哦,阮宁儿嘴巴微张,她想起来了,大魔王未婚妻白南星是耀星学院的。
白南星骑着重机车,漫无目的,享受着和平年代自由风的味道,直到肚子饿,买了两大袋面包就去了广场。
广场上有鸽子,这种精灵般的生物,在她所属的年代都变异了,变成了数十倍大的。
她倚靠在重机车上啃着面包,现在的东西,比她所处的时代天然多了,虽然有添加剂,但比营养液好了千万倍。
不大一会儿,食量大的她吃了一袋子,周围也围了一圈鸽子,她就把面包撕成小块,喂鸽子。
机车美人,她低头喂鸽子的样子太美,广场上拍鸽子的人,忍不住的对着她,拍了起来。
“你好。”
几个穿着志愿服的小姑娘,拿着募捐箱,来到了白南星面前,惊跑了她面前的鸽子。
白南星撩起眼皮,漆黑的眼睛闪着光,不解道:“我在这里妨碍你们了吗?”
拿着宣传单的小姑娘被她的眼神所摄,连忙摆手,不由自主地用上了敬语:“您没有妨碍我们,我们是有关妇女儿童基金会的,这是我们的宣传单,您看一下。”
白南星把面包放在袋子里,接过宣传单,宣传单上写着,关爱女性儿童健康从你我做起,基金会的宗旨,给看不起病的妇女儿童拨款。
做好事儿,妇女儿童不管在哪个时代,都需要关怀,身为女将军的白南星更是对这方面比较重视。
她从口袋掏了掏,把唐云棣给她开的支票递了过去。
拿宣传单的小姑娘接过支票展开一看,半天把零数过来,那么多零,条件反射以为白南星做恶作剧,转手把支票给同伴看。
同伴看后,每个人脸上都浮现震惊,难以置信,1亿3,000万,超级巨款。
白南星没去看她们的脸,侧身把剩下的面包揉碎,洒在地上,头盔一带,长腿一迈,骑在重机车上,打了火准备走。
拿宣传单的小姑娘,连忙拦住了她,“您…您…这么多钱,您……您不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吗?”
她其实想问,这支票上的金额真的能取出来吗?
“不用,这是我的钱,我能做主,拿去吧。”白南星说着压下头盔,重机车发出轰鸣声。
小姑娘在轰鸣声中回神,把手中的本子忙递过去:“捐款者都要签名的,麻烦您给我签个名。”
白南星本来只想替原身做个不留名的好事,没想到还要签名,她无奈得签了名,才骑车离开。
她走后,募捐的小姑娘们围上来,吞咽着口水,紧紧的拿着手中的支票:“这支票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吧,那个小姐姐不像是骗人的。”
“你们看,这上面的印章是甜美传媒,应该错不了。”一个小姑娘指着印章道:“甜美传媒,我姐姐在那里做文员,合同上就是这印章。”
几个小姑娘听后,高兴坏了,她们第一次做志愿者,募捐的这么大金额,给钱的小姐姐又a又飒爽,简直酷毙了。
白南星还没回到家中,就接到了照顾原身爷爷保姆的电话,说白老爷子在抢救,让她去医院。
对原身最好的就是白老爷子,无论她如何作,废物,白老爷子都没有动摇她作为继承人的心。
白南星现在接管了这具身体,对原身好的,她都会去亲近,调转车头,去了医院。
保姆挂的电话,小心翼翼的看着吴兰溪:“太太,大小姐等会就过来。”
吴兰溪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闭上你的嘴,拿着银行卡滚,这辈子都不要回京都。”
保姆哆哆嗦嗦接过银行卡,“知道了太太,我现在就走,不会再来京都。”
保姆走后。
吴兰溪压下心中狂喜,拨打了一个电话:“何律师,把那份假的遗嘱拿过来,没事,老爷子我已经给他下了安眠药,暂时不会醒来。”
“白南星我也通知她了,她一会就过来,你现在来正好。”
“哐当一声!”
病床上白老爷子把仪器扯摔在地,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一直不喜欢的吴兰溪,会给他下安眠药,要不是他有抗药性,也不会醒来撞见吴兰溪胆大包天的替他假立遗嘱。
吴兰溪惊慌的把电话切掉,咽了一下口水,慢慢的转过身来,看到白老爷子撑着身子瞪着她。
“吴兰溪你想假立遗嘱?”白老爷子浑身抑制不住的发颤,撑着身体的手臂,青筋爆粗。
吴兰溪见他只撑着身子,起不来身,忽然冷静了下来,走向白老爷子:“怎么可能,老爷子,您听错了。”
白老爷子恶狠狠的盯着她:“遗嘱我已经立好了,你要跟那个野种,一毛钱都拿不到。”
吴兰溪做白盛明情人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白盛明老婆失踪,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进了白家的大门。
死老头子现在跟她说,拿不到一分钱,还骂她的女儿是野种,恨和恶毒一下子在心里升起来。
吴兰溪用手推了一把白老爷子,随手抄起枕头,捂在白老爷子的脸上,不顾白老爷子的挣扎,死死的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