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白南星隐约能猜到他的意思,心里也有些雀跃,她的确没跟薄新堂打过。
每回在他手上交手,他总是能禁锢自己,把自己圈的紧紧的,打架,真没打过。
“看来你是真没跟他打过。”齐队凑近她,压低声音,“我跟你讲,他,当时跟我们一起训练,学的还都是野路子,真正的做到了一打百。”
“后来,变成了我们训练,他训我们,人的原则可牛掰了,只要打赢他,就能跟他平起平坐,训练别人。”
“我,他逗着我玩的时候,能跟我玩10分钟,不玩的时候,三秒钟都能把我撂倒。”
白南星挑起眉头:“所以你是想借我的手报仇?”
齐队被戳中心思,嘿嘿一笑:“也不能这样讲,主要是他跟我讲,我不是你的对手。”
“就我这样的,20个,你能把我抡在墙里抠都抠不下来,所以我想……”
“所以你想,看我们俩相杀,你在旁边摇旗呐喊?”白南星接着他的话,直戳他的心窝:“这主意打的不错,要给你加分吗?”
齐队嘿嘿笑得更欢了:“这样说也没错,你不知道金碧辉煌最上层是拳击馆,是京都最豪华的拳击馆,华夏有几个拳击比较厉害的人,没事在这里练练,镇一下拳击馆。”
“要不你不上手,咱们去请人,揍他一顿?”
白南星摆手:“免了,我要去跟同学们喝牛奶了,你自己玩,帐算我的。”
说着抬脚向电梯走去,虽然很心动也想和他打一架,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薄新堂不会有真正的和她打。
想要知道他的实力,只能玩偷袭,或者把他逼上绝路,才能真正的知道他的实力。
齐队眼睁睁的看着她上了电梯上去了。
自己现在还不能去,还得等薄新堂。
10班的同学,现在所在的大厅,是一个楼层。
楼层里包括了吃的,喝的,玩的。
还有无数个服务人员服务他们。
白南星上来就听到他们的欢呼声。
“传说中的金碧辉煌,果然够金碧辉煌,这椅子,这装饰,都是满满金钱的味道。”
“吃的东西,喝的东西,都是特制,特.供的,也不知道这后面的老板,怎么那么牛掰?”
“人家牛掰跟你有什么关系?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好,好,来吃,干杯。”
负责任挺负责的,没有给他们弄酒水,喝的全是果汁牛奶,不含任何酒精成分。
白南星进去了,50来个人翻腾的像鸭子。
她自己端了一杯热牛奶,窝在了沙发里。
看着他们疯,他们玩。
在她们那个时代,她这么大的时候,考取了军校,做了一名军校生,训练,搞钱,打架。
她们那个时代,训练的时候像极了齐队口中所说的薄新堂,教官对他们,永远都只有一条,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有本事打败教官,可以无视教官规则,没有本事,就乖乖的训练,直到打败教官。
机甲战斗,机甲修理,精神力的练习,这每一样,她都比别人用心,毕竟她身后无人,只有自己。
“在想什么呢?”卜灵儿端着一碟,切的像花一样的水果,坐在了她的旁边:“想你以前的事儿?”
白南星喝着牛奶:“是啊,以前和现在,像做梦似的。”
卜灵儿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想过像我这样的人,有一天会学习,还学习的挺带劲的。”
“我突然之间有些能理解,你从一个废物变得这么优秀,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样,你不是原来的你,你是别人。”
白南星一怔,没想到她会说这个。
她记得她问过她,你现在这么不废物,难道是被穿越了,被夺舍了?
她回答她说,她是外来的灵魂,还回答说她本职是做将军。
“我说我是别人你也不信啊。”白南星嘴角抿起笑道:“你们这个时代的人,脑洞其实挺大的。”
卜灵儿哈哈笑了起来:“你们这个时代,哦,我想起来了,你跟我说你是26世纪的,跟我们相差将近500年,还是个将军。”
相差将近500年?
还是个将军?
后来找到白南星还没来得及叫唤她的贺彦卿,听到了卜灵儿的话,停下了脚步,就站着,听她们说话。
“是啊,相差500年,惊不惊喜?”白南星在她的笑声中,问道:“你也说你变了,搞不好,你也被夺舍了。”
卜灵儿一本正经的跟她胡扯起来:“对哦,我也被夺舍,我不是我了。”
“你看我的成绩就知道了,以前我是全校倒数后10,现在,我特么前100了都。”
白南星顺着她的话问道:“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卜灵儿想都没想:“以前是一个痞女。”
白南星哦了一声:“是从哪个时代过来的?”
卜灵儿呲牙一笑:“27世纪,比你还晚100年。”
白南星举起牛奶:“那你得叫我一声奶。”
卜灵儿笑的看不见眼:“我叫你奶,敢答应吗?”
白南星牛奶碰到她手中的水果盘:“你叫我就敢答应,没有什么不敢答应的。”
卜灵儿拍着大腿,笑的人仰马翻。
贺彦卿慢慢的后退,退了出来,靠在墙上,一腿用力,一腿屈着,单手插在口袋里。
他以为他离小孩的心很近了。
想着自己对她好,总有一天,她会对自己敞开心怀,会告诉他,她从哪里来,又经历了什么?
现在看来。
他对小孩不够好。
他对她有所隐瞒,她对他也不够信任。
“怎么了?我刚去顶楼开好了房,什么时候去?”齐队从顶楼下来就看见贺彦卿站在走廊上,一副像跑了老婆的样子。
贺彦卿撩起眼皮,漆黑的眼眸直视着齐队:“你喜欢的人对你隐瞒良多,你知道之后,会怎样?”
齐队这个没谈过恋爱的大直男,不会转弯,想都没想,道:“她对我隐瞒良多,说明不喜欢我,不喜欢我,我知道之后还能怎样?分手老死不相往。”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像我这样的玉树临风,肩能扛,手能提,8块腹肌,还何愁找不着妹子?”
贺彦卿身体一站直,转了个身。
齐队不明所以,目光随着他的人转:“你要干嘛?”
“立正,稍息,目视前方,别动,站好。”
“哦,好。”齐队抬头挺胸,站好。
贺彦卿走到他身后,抬起脚,一脚踹在他的臀部上,“进去,把我家小孩叫出来,告诉她,我有事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