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是老变态金主爸爸的小未婚妻。
阮晔叶为了从金主爸爸身上剥夺更多的钱,带她去了公司最大最豪华的私人休息厅。
公司里的影帝影后,都惦记着这最大最豪华的休息厅,阮晔叶愣是谁都没给。
把她带进去之后。
公司群里又炸窝了。
“按照这待遇,妥妥的国际一线。”
“我觉得公司要变天了,搞不好,这小废物可以骑到所有人头上撒野。”
“你们还记得这小废物,曾经舔着唐云棣的样子吗?”
群里诡异的停了一下。
他们都不记得了。
他们只记得,这个当舔狗的小废物比明星还明星,一上热博,就是热搜。
跟电视连续剧似的,跌宕起伏。
让人欲罢不能的,想要看她还能折腾出什么来?
“你们在这里稍作一下,等我片刻。”
阮晔叶把他们俩安排好,迅速的退了出来。
小跑似的跑去市场部找冷闵。
市场部的人告诉他,“冷总监正在开会,说您如果有事儿,可以去会议室找他。”
阮晔叶眨了一下眼,撸起了袖子,岂有此理。
冷闵这个大冰块儿,开会都不叫他,完全不把他这个老板放在眼里,看他现在不过去把他揪出来。
“他想让你进圈?”南泽西一头黑线的看着面前的牛奶,那个花里胡哨的男人,把他当成小孩子了。
白南星也喝着牛奶:“他有这个意向,我还没答应。”
南泽西虽然小,但是他思想成熟:“圈内很乱,你又没钱,又没有后台,潜规则什么……”
白南星不等他把话说完,舔了一下嘴唇上的牛奶:“潜规则,你觉得在资本面前,谁敢潜华夏首富未婚妻?”
南泽西一呛,脱口而出:“你自己啊,以前,你恨不得贺彦卿头顶呼伦贝尔。”
说完他就后悔了,这不是提醒她,让她想起唐云棣么?
他偷偷的望着白南星,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她连神色都没变。
正当他暗暗舒了一口气时,门被打开了。
向安安风情万种穿着鱼尾裙,摇曳生姿的走进来:“小妹妹,几天不见,你还好啊。”
白南星眼皮一撩,倚靠在沙发上:“我好像没请你来,你倒是自作多情的很。”
牙尖嘴利,五颜六色的头发没了变成黑色。
看着比曾经更加又小又乖又嫩。
尤其那一张脸,都能掐出水分来了。
这更让向安安眼底闪烁着嫉妒。
她这个影后,脸上打针动刀子,都没她这个效果。
“小妹妹这是什么话?”向安安坐在了她对面,露出八颗牙齿虚伪的笑:“之前咱们是误会,今天姐姐就向你道歉,带了点心给你吃。”
小夕连忙把手中的点心,放在了茶几上,给白南星。
南泽西嘴角一弯,笑得人畜无害:“谢谢阿姨。”
叫她什么?
阿姨?
向安安一口老血卡在嗓子里,气的脸都扭曲了。
她三十还没到,谁见到她不喊一声姐姐。
夸她像十八。
白南星紧跟其上:“谢谢阿姨,这点心,我就借花献佛给您了。”
向安安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张着嘴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实在没压得住气,爆发了:“你们诚心膈应人是不是,别以为是阮总带过来的,就可以这样目中无人。”
白南星身体往沙发上一斜,慵懒到极点:“就目中无人了,怎样?”
向安安手上没东西,看中了茶几上小夕放的一盘子点一下,站起身来,用力一掀,把点心和点心盘掀向白南星。
白南星精神力外放,让砸过来的点心盘和点心,到了她的面前停了一下,她随手一拨。
点心盘子和点心,怎么来的,怎么原路返回,砸向掀盘子的凶手,还外带了白南星没喝完的牛奶。
“啊。”
漂亮的鱼尾裙满是狼藉,向安安发出一声惨叫。
小夕连忙伸手去拨拉,脸上全是惶恐不安,这是借的高定衣服,等会要走一个秀。
泼了牛奶,沾上了点心。
根本不能穿了。
还要面对巨额的赔偿。
“你太过分了。”向安安手指着白南星:“你知道这条裙子多少钱吗?你赔我裙子?”
白南星转动着手中的空牛奶瓶:“你不是影后吗?连条裙子钱都搞不到,还来挑衅我,真丢脸。”
向安安气急败坏,眼带怒火,弯腰挥手就要打她。
南泽西要窜起来,白南星手一压,把南泽西压坐着,不能动弹,对他道:“南瓜,坐着看戏就好,不需要动。”
说着,一脚踹在了向安安的膝盖上。
向安安穿着鱼尾裙,又过来打她。
踹膝盖最便利。
这一脚踹过去,她啊了一声,身体失重,向她倒来。
白南星怎么可能被她砸中,反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扑通一声,向安安直接被她扇趴在地。
南泽西目瞪口呆。
星星太a太暴力了。
对着一个靠脸吃饭的女人扇巴掌。
声音是清脆好听,但最容易让人记恨。
“你这个贱人……”向安安脸火辣辣的疼,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让她想起在贺氏,她也是这么狼狈。
白南星缓慢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再骂一句试试。”
“贱人。”向安安就不相信了,在她的地盘,她的公司,她被打成这样,阮晔叶还能视若无睹。
白南星嘴角一翘,微微弯腰,像魔鬼似的邪恶,一拳砸在她的鼻梁上。
咔嚓一声,她垫的鼻梁碎了。
向安安痛得浑身发颤,满目无震惊。
小夕脸都吓白了,双腿发抖,挪不动半步,都不知道该干嘛了。
“啊,我的鼻子,我的鼻子好疼。”向安安凄厉的惨叫着,手不敢碰脸,更不敢碰鼻子。
“怎么回事儿?”
冷闵推门进来,就看见向安安趴在地上,穿着公司借的高定服,脸上哭的脱妆。
小夕被冷闵冰冷的声音激地反应过来,转身就去告状:“冷总监,她打了安安姐,把安安姐鼻子打坏了。”
“还把高定服,泼上了牛奶,高定服不能穿也还不了了。”
冷闵微微蹙起眉头。
阮晔叶从他身后挤出来,眼睛直射着白南星:“怎么回事儿?”
白南星从沙发上一坐,双手环抱于胸,目光斜在墙角的架上,啧出声道:“阮晔叶,你公司里的人,不但喜欢说大话,说是贺彦卿的未婚妻。”
“还会谎话连篇,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怎么回事儿?把架子上的监控,调出来看一下,你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