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几日,思肉心切的她夜里怎么都睡不着,不禁出去散步,并且打发走了随从,自己围着池塘转圈,看着里面游来游去的鲤鱼,口水飞流三千尺。
要是这鲤鱼自己蹦上来一条,自己就省得动手了,多好!
刚想罢,余小鲤就见有一条鲤鱼飞出水面,直接扑到了她怀里,她急忙按住,将那只活蹦乱跳的鲤鱼罩在衣襟里。
余小鲤不敢耽搁,火速偷偷带着这条自杀的鱼去了御膳房,好在夜里没人,她动手很方便,三下五除二,点起了灶火。
不多一会儿,那可怜的小家伙,就被烤的香喷喷的了。
就在余小鲤摩拳擦掌,将鱼和她刚找到的一盘红烧肉摆一块,又开了一坛女儿红,开始把酒问青天,自饮自酌了起来时。
酒过三巡,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太后的心情似乎不错。”
男音自身后不远处传了来,声音低沉优雅,充满磁性,比潺潺水流还要优美,让人听了不但耳朵怀孕,连身子都会酥了半边。
哎呀嘛哟!
这人还认识她!
“哀家是在发泄悲愤。”余小鲤酒壮怂人胆,冷冷的回了一句,并且转过身来。
因为喝的有点多了,她视线有些朦胧,待看清那人的脸庞,顿时目瞪口呆。
他与她仅仅只有三四步的距离,金冠墨发,相貌堂堂,浓眉下的一双狭长凤眸,深邃得宛若千年玄谭不达边岸,表情看不出喜怒。
穿着一袭黑袍,上面绣着张牙舞爪的兽纹,霸气萦绕。
看着看着,余小鲤人中感觉有些凉凉的,抹了一下,才发现自己丢大了!竟然会流鼻血!
“太后体内的火真大。”男人一步步靠近她。
“换做你单身多年,好不容易结婚了,没等入洞房就守寡,火不大才怪……”余小鲤白了他一眼。
男人已经到了余小鲤旁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太后就没有想想什么消火的法子?”
余小鲤醉眼朦胧的看着他,一本正经了片刻后,露出痞子的坏笑,反倒从凳子上起身,出其不意的一下子把他给壁咚在墙上,学着玩跨子弟的语调道:“你不说,哀家还想不起来,现在经过你一提醒,呵呵……来,给哀家笑一个!”
“太后,你醉了。”男人没有料到她会有这么个反应,妖艳的俊颜绽放出笑意,宛若盛开的曼陀罗花,美的让人即便不喝酒也会乱性,无法抗拒。
“我没醉。”
“那你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别管怎么醉,反正你今天走不了。”
“你会后悔的!”
男人唇边勾着戏虐的笑,手拢住了她的,靠近她耳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可知我是谁?”
“这都不重要!”余小鲤被他的气息烫了,挣扎开他的手臂,便扯着他坐在凳子上。
脚踩在凳子上,她豪爽大气的倒酒,递到他面前:“重要的是,今晚不醉不归!”
“原来你……”
余小鲤看着他那副“你确定只是找我喝酒的表情?”的表情,嘴角不禁抽搐起来:“不然呢?你脑袋里能不能想点健康的东西!”
“我不好看吗?”
“好看。”
“我不引人犯罪吗?”
“引人。”
“那你怎么不饿虎扑食。”
“我是女人,我得矜持!”
“你是女人?”某人瞄了一眼她那干瘪的身材,露出了古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