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巫毒老祖手里捧着的那颗心脏还一缩一缩的跳动,顿时一下瞪圆了眼睛,我擦他大爷的,我要你的心脏干什么……你这不是想活活骇死我吗?
蔡云也瞪圆了眼睛,惊恐的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只敢感到胳膊一阵刺痛,原来是她是的指甲已经陷入了我的皮肉中,可见她是多么的惊恐。
其实蔡云的胆子已经够大了,毕竟她不是一般人,若是一般女孩见到这种场景恐怕一声尖叫就吓晕死过去了,可是她一声不吭,只是下意识的抓紧了我的胳膊。
六师叔已经无影无踪了,也不知道这货是跑了还是躲起来了,我和蔡云紧张的盯着巫毒老祖手里的心脏,生怕他再搞什么古怪。
“我把心脏都取出来了,难道你们就不要吗?”巫毒老祖怪怪的看着我们,好像很可惜的样子。那个心脏一缩一缩的,顺着他的指缝滴着鲜血,看得我们头皮发麻。
我发现那颗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剧烈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的心也跟着那颗心脏的频率一起一伏,就在我们感到万分紧张的时候,巫毒老祖手里的那颗心脏突然向我们跳了过来!
我和蔡云吓了一跳,“唰”的一下后退数丈,而那颗心脏也紧跟着我们跳了过来,幸亏我们躲闪的快,那颗心脏“啪嗒”一声落到了我们面前。
我们仔细一看,这那哪里是什么心脏啊,而是一只拳头大小的癞蛤蟆,只是这只癞蛤蟆长得极为古怪,通身血红,正腆着肚子一鼓一鼓的,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们!
我擦他大爷的,明明是一颗心脏,怎么眨眼睛就变成了癞蛤蟆?
巫毒老祖见我们惊的目瞪口呆,顿时哈哈狂笑:“黄口小儿,知道老夫的厉害了吧,老夫的五脏已经化身五毒,最毒莫过人心,我的心脏已经化为剧毒蟾蜍,你们今天必死无疑!”
五脏化成了巫毒?怪不得巫毒老祖把肠子掏出化成了毒蛇,心脏掏出来就化成了毒蟾蜍……这老怪物不亏是巫毒老祖,五脏六腑没有一件好东西!
巫毒老祖说完,就开始摇着铜铃念起了咒语,那只血红的癞蛤蟆蹬在我们面前七八米远的地方,并没有向我们进攻,而是翻着一双血红的怪眼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也不知道它想干什么,我被它看的心里直发毛。
“小兵,你看……那只癞蛤蟆好像在变大!”蔡云轻轻的拉了拉我的手说。
我仔细一看,那血红的癞蛤蟆的确变大了,原先只有拳头大小,现在好像有小碗那么大了!
我靠,这是要逆天啊!我想这肯定跟巫毒老祖有关系,因为他“叽叽咕咕”的一直在施展魔法。随着巫毒老祖一边摇铃,一边念咒,那只血红的癞蛤蟆越来越大。
不大一会就有电饭煲那么大了,这是我忽然闻到一股刺鼻难闻的腥臭味道,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只癞蛤蟆在变大的过程中,嘴里不停的流着哈喇子,那是一种黑糊糊的黏液,正是这种哈喇子散发着扑鼻的恶臭……
那黑糊糊的黏液流到地上之后,地上的草木迅速枯萎,瞬间失去了生命,就像被灼热的高温烤焦了一样,我知道那不是高温,而是剧毒,沾一滴即可致命的剧毒……而这种剧毒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前蔓延推进!
我靠啊,这癞蛤蟆光流出哈喇子就这么厉害,如果发起作来还了得?我不敢跟这只血红的癞蛤蟆纠缠,因为它的毒气太大了,万一不小心把毒液沾在身上可不是开玩笑的,想到这里我一把拉住蔡云说:“这仗没法打了,快走!”
就在我们正准备逃离的时候,那只血红的啦蛤蟆忽然张开丑陋的大嘴,只听得“嗤”的一声响,一股黑糊糊的腥臭毒液向我们喷了过来。
“小心,快闪开!”我和蔡云急忙向旁边一闪,飘到了数丈开外,躲开了那股毒液的袭击。
尽管我们躲过了毒液的袭击,但是那股毒液挟带的腥风却从我们不远的地方吹过,那些草木被那股腥风一吹立即焉儿了下来,被毒液击中的草木,瞬间萎顿,倒下了一片。
我们一看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幸亏刚才没有跟那只毒蛤蟆纠缠,就在我们暗自庆幸的时候,那只癞蛤蟆“呱”的一声怪叫,一蹦一蹦的向我们跳了过来!
“嗤!”我们还没来得及逃跑,一股毒液就向我们喷了过来,我和蔡云连忙向旁边跳开数丈,然后转身就跑。
“快跑,走之字路线!”
我说完之后就跑了起来,我知道这癞蛤蟆的毒液非常厉害,但是它只能直线攻击,所以我们必须得走“之”字路线才行,这样才能避免被癞蛤蟆的毒液攻击。
于是我们一会儿向左边跑,一会儿向右边跑,那只癞蛤蟆一蹦一窜的紧追不放,左右开弓的喷射毒液,搞得我们险象环生,狼狈不堪,他奶奶的,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吃过这种瘪亏,被一只癞蛤蟆追的满山跑,说出去都丢人!
“哇哈哈……黄口小儿,你们逃不掉的!”巫毒老祖见我们被癞蛤蟆追的狼狈不堪,得意的狂笑起来。
我们回头一看,山林里黑烟弥漫,大片的树木东倒西歪,倒伏萎顿,全被那只癞蛤蟆喷出的毒液所毁,整个山林里看起来就像发生了一场战争。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唯一不同的时候,战场上弥漫的是浓烈的火药味,而这里的山林却弥漫着刺鼻的腥臭味。
“黄口小儿,不要逃了,乖乖的把命宝留下,你是逃不出去的!”一群黑影抬着巫毒老祖,在烟雾弥漫的山林中若隐若现。
“小兵,怎么办啊……咱们恐怕真的跑不出去了。”蔡云显得有些慌乱,她万万没想到那只血蛤蟆那么厉害。
“别听那老怪物的,咱们继续跑!”我拉住蔡云拼命的向前跑去,谁知道没跑几步,前面突然出现了一群人影挡在了我们面前。
我抬头一看,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道袍的小孩,在他后跟着四个童子,还有一个穿着粗布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