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林老弟,你现在准备的如何了?”张邸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林清捂住电话,悄然走了出去。
“既然我林清答应了你,自然会用心办事,但也希望你不要毁约,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林清的眼里闪过一抹寒芒。
“放心,今天我很开心,所以你会收到我提前支付的半份影像资料,嘿嘿,你可要好好欣赏啊!”张邸的邪笑声传了出来。
林清死死的攥起了拳头,连呼吸都粗重了起来:“老头,你不要逼我!”
“逼你?当然不会!嘿嘿,你还没有接到消息吧,王聪有麻烦了,那可是天恒会所的人,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也得下去,所以林清,你还是乖乖的和我合作,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说完张邸挂断了电话。
而林清更是一脸阴沉,这个老狗以为自己稳操胜券,今天还打电话过来用搞下王聪来威胁自己,煊赫自己的能量,殊不知他和天恒会所的关系,倒是有些可笑了。
福叔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
“是王聪的事?”林清主动开口询问,这倒让福叔有些诧异了。
“你知道这件事?”
“刚听说,那个张邸到底是什么人?”林清好奇的问道。
“不是很清楚,不过这老家伙很难对付,一出手就用了雷霆之势,现在王聪那里很麻烦。”福叔的语气有些低沉。
“很麻烦?”能让福叔如此为难,看来事情的确有些棘手。
“麻烦倒不是很麻烦,只是天恒不方便出手,真理基金的野心很大,我们不敢贸然动手,四叔这个人很阴险,少爷你也要小心一些。”
“行!”林清虽然对天恒会所不太感冒,但王聪还是不错的朋友:“这件事交给我,但天恒要欠我一个人情。”
“少爷,天恒以后也是你的。”福叔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
“我说了,天恒欠我一个人情!”林清坚持着说了一句。
“好吧!”福叔点头答应下来,心理很是奇怪,少爷果然是少爷,这想法还真让人猜不透啊!
林清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这些人为了下黑手也是当真的不择手段,竟然用了一招苦肉计。
这件事也和王聪有些关系,作为天恒出来的人,本身就带有傲气,所以称为了南城的副市长之后就鼓足了力气想要干一番大事业。
开发棚户区自然成为了首选,只要能够将其改造,非但是民生工程,还会给天恒会所带来一定的利益,对南城来说也是一个形象工程,可以说是多方得益的事情。
但问题恰好就出现在了这里。
如果王聪还是以前的那个王聪,自然不会被眼前的问题所困扰,但他现在是南城的副市长,所以就被一个简单的钉子户问题给难住了!
王聪也是从底部出来的,自然也清楚这些人的难缠,于是他做出了一个愚蠢的决定,竟然让天恒的人将他们摆平!
没成想对方也有一定的实力,非但没能顺利拆迁,王聪反而被扣上了一个勾结黑社会欺压百姓的帽子,一时之间可谓是自顾不暇了。
解决这个问题的点还是在这群钉子户的身上,这道让林清有些好奇,到底是些什么人,竟然连天恒会所的人都摆不平!
南城市人民医院之内,林清穿着口罩带着帽子来到了楼上的特护病房之内。
病床上躺着一个包裹的不成人形的病人,看起来极为凄惨。
这人就是天恒会所负责此次事情的罗南,也是王聪的好友之一。
“少爷!”罗南虽然看起来被包扎的很惨,但精神状态很不错,看到林清的时候就要起身行礼。
我去,这种状态林清可不敢让他起来,要是掉下来几块布都不好缠上去,这包扎手法也的确是太难以复制了。
“伤势不是太严重吧!”林清关切的问了一句。
“让少爷费心了!”罗南羞愧难当:“这次的事情是我栽了,等我好了一定把天恒的脸面赚回来!”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养伤,这件事自然会有人去办!”林清虽然对天恒会所看不上眼,但也不能听到它被人欺负而无动于衷!
“那天我们和刘老三他们谈的好好的,忽然间就冲进来一群黑衣人,见到我们就打,我们连对方是谁都没有看清。”越说罗南的声音越低,显然是有些不好意思。
被打了竟然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也难怪这件事让福叔都感到为难了。
林清有些无语的看了包成粽子一样的罗南:“你说的那个刘老三呢?他认不认识那群黑衣人?”
“可能认识吧!”罗南皱着脸想了很久才说了一句:“那时候黑衣人之对我们动手了,对刘老三他们倒是视而未见,即便他们不认识,也一定提前打了招呼!”
“这样就行了,你还是乖乖养伤吧!”林清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出去。
南城的老街区现在也是大变样了,周边的建筑物也拆了差不多,只剩下了东南角的那一片区域,看起来极为碍眼。
林清开着车来到了老街区旁边,一群纹身的小青年恶狠狠的盯了过来。
“呦呵?还是个有钱人啊!来咱们这地方干嘛,没挨够揍?”
“看他西装革履的,咱们还是小声一点吧,要是给他吓尿了怎么办!”
“那他会不会哭啊!”
一群人肆无忌惮的对着林清开始指指点点。
林清皱了皱眉头,迈步向着胡同走进去。
等林清走进了,这些青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哎呀我去,这不是那个小白脸么?叫林什么来着?”
“林清!杨家的倒插门女婿,怪不得这么有钱呢,原来是攀上了富婆啊!”
“嘿嘿,据说那个杨总裁长得很漂亮,这么一看我和他也没差多少啊,怎么就没看上我呢!”
“怎么着,你也想吃软饭?”
“哈哈,既有钱又能睡女神,你们就不羡慕?”
听着这群小子不堪入耳的喧嚣,林清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