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点点头,这才回过头看着邱寒生:“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能够处理好吧?”
“是的,李总,只要有铁手等人在这里,我们就一定能够保护苏城的安危,绝对不会让李总您的产业出现一丝问题。”邱寒生可是信心大涨,猎犬可是给他训练一批人,这些人的实力程度已经到了特种兵的程度,况且除了这一批强者之外,还有铁手等人,相信这里的情况不会有太大的变动。
更重要的是这苏城已经大局已定,如果想要有什么极大的动荡,几乎是不可能的。
“嗯,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完成的,只要你好好干,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结束了龙门的谈话后,李峰连续找了秦不凡和张北望,向他们讲述要离开一段时间的想法,秦不凡自然不会说什么,并且表明一定会守护好这里的一切,因为秦不凡知道李峰已经准备把苏城当是老窝。
而张北望那就更不用说了,对他而言这可是考验他的一个机会。
入夜,李峰站在阳台处望着这漆黑的夜,林妙音则是在整理着他们需要的衣物,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也是雪儿第一次出远门,谁也不知道要在燕京逗留多久,林妙音自然要准备一些东西。
很快林妙音便收拾好了需要的东西,这时也发现了正在看着夜空的李峰,林妙音还以为李峰有些紧张,不由走了过去,从后面抱着李峰:“既来之则安之,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我们要勇于面对,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李峰笑着回过头:“嗯,你说的对,既来之则安之,我并不是在担心,我不过是在想着一些事情而已,放心我没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我没见过?”
“好了,知道你的厉害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要坐飞机,我们休息吧。”
闻言,李峰邪邪一笑:“夫人,我很想知道你口中所说的休息到底是指哪一种?”
“你这混蛋,整天都在想什么东西呢?”林妙音红着脸瞪了李峰一眼。
“我在想什么东西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况且雪儿都说了想要一个弟弟,我觉得也是时候该履行了……”
说着,李峰把林妙音拦腰抱起……
翌日,江伯准时来到门口,等候着李峰和林妙音,现在他已经备好了车子,在看到李峰拿行李出来的时候,江伯赶紧迎了上来,帮助李峰一同拿行李,还好林妙音这一次准备的行礼并不是很多,所以也没花多少时间。
在一切安排完毕的时候,另一辆车子也同样停在了别墅的门口,很快龙刺和猎犬便从车子的后座走了下来:“李总,我们没有迟到吧?”
“没有,你们来得刚刚好。”李峰笑了出来。
当江伯看到龙刺和猎犬的时候,不由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你……你不就是特种部队的队长龙刺?”
江伯眼中尽是浓浓的惊讶,其他人不知道龙刺的身份,他可是相当的清楚,而且特种部队可不是一个简单的部队,他们有着什么样的权利和能耐,江伯相当的清楚。
“过奖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了。”龙刺笑了笑,很谦虚的说道。
“你……你是那个赫赫有名的特种兵猎犬?号称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的特种兵?”江博是真的很惊讶,因为无论是龙刺还是猎犬,两个人的身份都是赫赫有名的,随便一个都能让华国震荡。
“好了,别说这么多了,咱们赶紧去机场吧,不然一会就赶不上飞机了,江伯顺带告诉你,他们两个现在是我的贴身保镖。”
留下了这一句,李峰转身上了江博准备好的那辆商务车,江伯明显有些呆泄,但很快就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摇摇头之后同样也上了车子。
一路平安无事,很快一行人便来到了机场。
看看机场的四周,李峰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后把雪儿从地上抱起来:“雪儿,你是否还记得这个地方?”
“雪儿记得,当时雪儿还在这里看到爸爸。”
“小丫头,没想到你记性这么好,这都还能记住,不错不错,不愧是我李峰的女儿。”李峰开心地笑了出来。
很快登机信息便来了,李峰带着雪儿和林妙音等人很成功地登上了飞机,对于雪儿而言,已经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了,所以雪儿也没有什么躁动的心理,这一次江伯给李峰等人订的都是商务头等舱,这里的环境很优雅很舒服。
龙刺和猎犬自然也在同一个机舱里,不过相对来说是比较靠后的位置。
一切都相当的平静!
飞机很快就已经起飞了,这时候的机舱也陷入了平静之中,毕竟在商务舱的人几乎都是属于休息睡觉的状态。
在飞机到半途的时候,雪儿突然要上厕所,林妙音领着雪儿一同去机舱内设的洗手间,李峰倒也不在意,坐在座位中,闭着眼睛在想着一些事情。
过了好一会,林妙音和雪儿才回来,不过李峰却发现林妙音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她的眉宇间带着怒意,雪儿样子更是狼狈不已,只见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那一双红红的眼眶让李峰看着很是心痛。
“这是怎么回事了?雪儿怎么浑身都湿透了?”李峰皱着眉头,他们的行李都放在了专用的行李仓,现在倒也没有什么换洗的衣服。
“刚才遇到了一个神经病!气死我了。”林妙音气呼呼的说道,似乎遇到了什么让她感到很生气的事情,因为飞机上的洗手间是男女公用的,林妙音带着雪儿去洗手间的时候,发现隔壁的冼手间发出了一些很特殊的声音。
这种声音听着让人脸红心跳,至于那些人在做些什么,林妙音自然也能明白,所以林妙音就赶紧带雪儿赶紧上厕所然后离开,毕竟这是一种很儿童不易的事情,可是谁能想到对方也刚好完事了,从里面走出来一名空姐和一名吊儿郎当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