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朱先生,这是菜单,您请看!”服务小姐拿着菜单走了进来。
接过菜单,朱长松故意显摆,啥也没看,直接来了一句:“招牌菜都给我上一份,然后这个红烧太子蟹只有一斤重一只的吗?有没有更大一点的?”
“不好意思,朱先生,一斤已经很大了,更大的没有了!”女服务员笑着道。
“那就来两只吧!”朱长松点点头,接着又道:“这个红烧狮子头看起来不错,也点一个!”
一边,蓝母看着朱长松点菜的样子,心中那个满足啊!
财大气粗就是这样子的。
“给我来一瓶96年的拉菲吧!”最后朱长松说道。
“朱先生,一共是四万两千元,需要先结账……”女服务员依旧那副看起来十分清纯友好的微笑。
朱长松不紧不慢的掏出一张黑色的卡:“你给我去划账就好了!”
“谢谢先生!”女服务员走后。
蓝母早已经是满眼的星星:“长松啊!随便吃吃就好了,别那么浪费,四万多,这一顿饭都快顶得上心洁的一年的工资了,你们以后结婚了,可得省着点过日子!”
“哈哈……阿姨,钱挣了就是花的,而且我也不是天天这样的,今天不是高兴嘛!”朱长松哈哈大笑:“这一顿饭也就是我三两天赚的钱,没什么的!”
蓝母激动了,三两天就是四五万,那不是朱长松得一天赚上万吗?
眼前这哪里还是女婿?简直是一个金龟婿啊!
蓝母满眼的星星。
就在这时,突然,朱长松对着夏雨道:“听阿姨的一丝,你还是大学生?”
“你说我?”对于朱长松突然的搭话,他有些意外,但还是点点头:“嗷嗷,不是我和心洁是一个单位的同事”
“嗷,原来是个小诊所的医生!”
朱长松沉声道,说话间,那种指点江山的语气让人不爽极了:“大男人不应该只龟缩在一个小地方,看在你和心洁是朋友的份儿上,我在市医院也认识一些领导,到也可以帮你疏通疏通。”
“还不快谢谢长松!”蓝母哼了一声。
夏雨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怎么有些人给脸不要脸,蹬鼻子上脸呢?
看到夏雨的脸色不好看了,蓝心洁的心一颤,夏雨多牛逼,她可是知道的。
她赶紧拽了拽夏雨的衣袖:“对不起!”
夏雨深吸一口气,将那怒火压了下去然后笑着道:“不知道朱先生开的是什么公司呢?”
“现在在做房产!”朱长松更加得意了。
“房产?”夏雨挑了挑眉头,他夏雨从来不是被人欺负都不吭声的人,本来是准备无视的,不过既然这么蹬鼻子上脸,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房地产公司!”朱长松又强调了一遍。
“房地产好啊!一套房子能很多钱!”蓝母又一次看到了一座大金山一般。
“妈,你要是再这么多废话,我就走了!”蓝心洁沉声说道,满脸的不高兴,刚才夏雨有了生气的状态,她也跟着怒了,在这饭桌上,公然嘲笑夏雨,真是够无知的:“夏雨是低调,你真以为别人是没有钱?你以为人人都和一些俗人一样喜欢显摆?”
蓝心洁说的很难听,明着说朱长松的。
蓝母先是一愣,接着满脸怒色:“你个臭丫头,乱说什么呢!”说着又看向朱长松:“心洁年纪小,还不懂事!”
“没事……心洁只是被一些人骗了而已!”朱长松说着,嘴角满是冷笑的看着夏雨,显然,他把这些东西都算在了夏雨的头上。
“别叫我心洁,你没那个资格!”蓝心洁哼了一声,然后坐下来。
“既然心洁你这么误会我,那我就好好的说道说道吧!”朱长松深吸一口气道:
“我父母都是农村的,能给我念书都已经很吃力了,别说其他的了。”
“我们村子里一共十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上小学,但是坚持到初中的只有三个人。”
“而坚持到高中的,只有两个,能够上大学的只有我朱长松!”
“因为家里的经济问题,根本没钱念大学,于是大学我没上成。”
“我拿着高中毕业证,只身一人来到楚州市闯荡,我从最开始的服务员做起,一年后,我攒了两万元,开始第一次尝试做生意。”
“当然,很快就失败了,钱也没了。”
“第二年,我再找了一份工作,在工地给人提水泥桶,很累,但是还算赚钱,一个月四五千。”
“一年后,我拿着四万的血汗钱,再一次投资。”
“这一次我做的是母板,八千元一套母板,我买了三套。”
“又因为一年的工地生活,我认识了不少包工头,将这些母板很容易就租了出去。”
“仅仅一年,我就靠着母板生意赚了五十万。”
“第四年,我拿着五十万,和认识的几个包工头包下了一片工程。”
“每天起早贪黑的,甚至陪着工人一起干。”
“付出是有回报的,十八个月后,工程结束,我顺利拿到了120万的分成。”
“120万元,我买了自己第一辆车,然后租了一套房子,还剩下100万,我瞅准了一块地皮,最终被我买了下来,还贷款了几十万。”
“六年前,那块地皮,被我以三倍的价格卖给了一家公司做厂房。”
“七八年的奋斗,我赚了五百万。”
“我让爸妈过上了好日子,我让唯一的弟弟上了大学。”
“三十岁的时候,我又开始了人生的再一次次奋斗,我拿出三百万,投资房地产。”
“当然,三百万,在房地产行业等于是乞丐。”
“但我靠着一张脸皮,靠着两条腿,靠着三寸不烂的舌头,三年内,我就成立了自己的第一家房产公司,总价值达到了千万。”
“如今,又是三年过去,我的房产公司已经总价值超过五千万,并且还在稳步提升,今年我准备再开一家公司!”
“今年我三十二岁,我从二十来岁就在楚州市混了,十几年,我从一无所有,到如今的小有成绩!真的很不容易!”
朱长松说着似乎有些激动,他紧紧的盯着夏雨:“我请问,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比较?你现在还在大学里龟缩着,你不懂赚钱的辛苦,更不懂吃苦,根本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你觉得你适合心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