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场?
他怎么出场?
“很简单,只需要伍总站出来告诉所有嘉宾,我们费少二叔干的一些坏事,让长港、长海的人知道,费少是逼无奈做出的选择。”
耳麦是单线,只有相献说的份,伍绥山纵使有话要说,也无法传到相献耳里。
“请吧,伍总。”
声音总是那么温和,却总能逼到伍绥山冷汗淋淋。
站起来,顶着所有人投来的视线,伍绥山道:“姚总,你这么逼着费少,是替你背后的人逼费少离开费家?”
“不对,不是逼费少离开费家,是逼死费少才对。上回费少在长港发生车祸,差点身亡,也是姚总背后的人指使吧。”
“还有一次,费少滑翔机,空中出现故障,又险些出事,我想,也是姚总背后的人指使吧。”
相献听着,笑了,表扬伍绥山,“不错,伍总,继续。”
妈的!
还要继续!
伍绥山心里骂着,嘴里一点功夫都不敢耽搁。
又连续说了好几场凶险意外,听到全场嘉宾瞠目结舌。
“不会吧!长港那起车祸竟然是人为?”
“潜海氧气瓶出问题,也是人为?”
“空中玻璃泳池的玻璃炸裂,也是人为?”
……
一场接一场的意外,安夏只想说:费唯烨的活动,真多!
童小观她们呢,也听傻了。
不是傻遇上这么多的人为意外,而是傻——
“有钱人的活动,我好多听都没有听过。”童小观愣愣地说出心里话。
谢池嫣听了,冷地扯扯嘴角,“那又怎样,随时担心小命不保,多累。”
费家怎么乱成这样了?
不成,她得要告诉家里。
以后费家那边,少打交道。
台上的姚裘闻言,怒瞪上台的伍绥山,大骂,“狗娘养的东西,胡言乱语什么!这是你该站的地方吗?滚!”
费唯哗抬抬眼帘,把玩小手指戴着翡翠尾戒,漫不经心一笑,“多谢伍总仗言,都是家里的小事,不值一提。”
“费少,您家里那位费二爷可是要您死,您竟然还说小事?”伍绥山拍起了马屁,“费少果然有费老之风,心胸宽阔,让我佩服。”
“费少看在一脉同承的份上不计较,可惜啊,费二爷不懂您的苦心,这不,又安排人上船想制造意外。”
已经同姚裘那边撕破脸,想要两全是顾不上了,只能弃一边。
转投费少了!
“费少当心,今晚只怕又不是一个太平夜。”
费唯烨叹气,“伍总多虑了,我二叔是对我有点小误会,等我回去后与二叔好好解释解释。”
“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带着筋,想必我二叔能进我的解释。”
时间到!
船上警报铃尖锐拉响。
听到愣住的嘉宾们乱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起火了吗?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妈的,手机还是没有信号!”
“姚裘,是不是你搞的鬼!你想玩什么花招!”
有些乱,便无人乱跑。
男宾们镇定许多,都是商海沉浮的老手,眼前的局面不足让他们怕到发抖。
女宾们还是稍稍有些慌。
全紧靠着丈夫,不说话,这时候言多必失!
谢池嫣问安夏,“是不是要趴地了?”
“不着急。”安夏拿起餐刀,指腹轻地试过刃口。
西餐用的餐刀,刃口不够锋利,就将着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