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不清楚。”苏江柳躲开男人的大手,恶狠狠的看着他:“再纠缠,到时候你别想有好果子吃。”
贾仁启这个狗东西,竟然找来这么个男人来恶心她。
“不管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要再往前一步,那些钱你一分也别想留。”
气势汹汹的眼神还真把男人给唬住了。
反应过来之后,又很不爽,男人装疯卖傻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以为你这样说就能干净了,我错了我认,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也别想装小白花,继续欺负贾兄弟。”
来钢厂的人除了他们四个,还有三个人,就跟在他们身后,其他人要不是牛大爷急着走,也留下来看热闹。
贾仁启,他们钢厂的副厂长正好就有叫这个名字的,年轻的女人昨天还听说了相关的风言风语,没想到今天就亲眼看到了本人。
老家的媳妇儿哪,有说是贾仁启对不起人家,在外面另娶她人,还有说她根本就不是贾仁启在乡下的老婆,只不过是想吸血的贾家养女。
具体怎么回事,也没人清楚,周亚宁现在八成气死了吧,出了这种事,脸都丢到家了。
现在看来,还另有隐情?
苏江柳深呼吸一口气,不跟他浪费时间,进了钢厂。
祁邦彦对门卫道:“别让这个人进来。”
苏江柳感激地看着他。
“干什么,让我进去。”
男人不管怎么闹也没用,还是被挡在了大门外,苏江柳他们几个人直奔郭厂长的办公室。
三个看热闹的还想继续跟着,被祁邦彦的冷脸给冻住脚步,不敢再跟。
年纪不大,但就是让人憷的慌。
几个人嘀咕:“还说没关系,要是没关系,那小子能这么护着她?”
“啧,跟个狐狸精一样,听刚才那男人说,她才来秦省这边几天,就又勾搭上别人了。”
厂长办公室
郭建安:“爸。”
“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郭厂长好奇。
苏江柳这才知道郭建安竟然是郭厂长的儿子。
不过这不重要。
苏江柳:“路上碰巧遇到了,一起坐车来的。”
郭厂长打量儿子和祁邦彦,坐车?
这小子手里有自行车,坐什么牛车。
但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郭厂长:“苏同志,你今天来是为了贾仁启的事?”
想到他们两个之间的纠纷,他心下一沉,还没有私下解决好?
“没错。”苏江柳点头:“就是为了贾仁启的事。”
郭厂长示意祁邦彦他们离开,祁邦彦痛快道:“郭伯伯,我和建安先在附近逛一逛。”
“行,你们去吧,建安你去看看你妈,你这么长时间没来,她总念叨你。”
两个人走了,郭厂长叫人去把贾仁启叫来。
“苏同志别担心,你的事,厂里一定会给你好好解决,你先等等,我把贾仁启叫过来好好处理。”郭厂长给苏江柳倒了茶:“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可以提。”
心里对贾仁启很失望,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还是太年轻了。
“只要他开具离婚证明,然后再把我这几年为他家赚的钱还给我就行,这并不过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就是不答应,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苏江柳很苦恼的样子。
“确实不过分。”郭厂长理解道:“这个贾仁启,哎,苏同志你放心,如果他不好好解决,厂里一定会严肃处理。”
没过多久,贾仁启来了,他身后还有些听到消息跟过来八卦的人,以及抹黑苏江柳的那个男人。
这个点大多数人都在工作,但总有那么几个好奇心旺盛的人,还有像大娘一样比较闲的人。
但贾仁启和男人一进厂长办公室就关上门,隔绝外面的视线。
“贾副厂长,你的私下解决就是这么解决的?”郭厂长看着贾仁启就没好气:“临阵脱逃?”
“这要是在战场上,你这种行为是要被枪毙的。”
“厂长。”贾仁启苦笑道:“我也是没办法,之前是因为我没有任何证据,不想把事情闹大,我才迫不得已妥协了,可我想到亚宁,我不想让她背负骂名,所以我后悔了。”
“其实,苏江柳确实是我前妻,我们早就断了,在她不断跟别的男人有染的时候,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想声张,也不准备追究她的过错,可我没想到她在知道我有出息之后竟然会来这一招,还要勒索我六百万!”
“六百万不是个小数目,我不想助长她的气焰,不然说不定以后她还会得寸进尺,这是不正确的处理方法,所以我回来了。”
男人同情的拍拍贾仁启:“你做的很对,她就是为了你的钱,贾兄弟,我张雨对不住你,现在我认清了苏江柳的真面目,虽然也帮不了你什么,只能给你作证。”
贾仁启一脸戴了绿帽子的隐忍表情:“厂长,你说我能怎么办,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让大家看我的笑话,这种痛苦,厂长你能理解吗?”
郭厂长:谢谢,并不想理解。
张雨又道:“是啊,你们可不能冤枉了好人,苏江柳她这个贱人除了我之外,之前还有好几个姘头。”
边说边看着对面的两个人,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刚才在门口还恐吓他的苏江柳竟然还那么淡定,像是有恃无恐一般,她的倚仗是什么,他的心里打起鼓来。
郭厂长看眼苏江柳,然后再看看贾仁启,没有立刻回应他们。
如果在之前,他听到之后或多或少会怀疑苏江柳,但在他们出现之前,苏江柳就已经跟他说过之前发生的事情,有了心理准备,对此有些想法。
“你之前不帮贾仁启,现在突然站出来是为什么?”郭厂长看着张雨问。
上位者的气息一瞬间压的张雨胆怯,今天一天的惊吓够呛,有退缩的想法,这笔钱也太他娘的难赚了。
但都到了这一步,想到马上就要到手的好处,他硬着头皮道:“因为她狗改不了吃屎,我以为我会是苏江柳最后一个男人,可没想到才来这儿没两天,她就和别人勾搭上了,被我抓|奸在床。”
恨恨的看着苏江柳:“是个男人都忍不了,我一下就清醒了,不能再被这个贱人践踏。”
“勾搭?抓|奸在床?你说谁?”郭厂长的表情变了变。
可惜对面的人不知道,还在叫嚣着苏江柳如何不堪。
他嘴里的苏江柳简直像是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苏江柳凉凉的笑了,盯着张雨的脖子,又看看贾仁启的要害部位,让贾仁启身上一阵发凉,为什么她这么冷静。
这不应该。
贾仁启拧眉,好像要看出一朵花来,苏江柳似乎看出他的疑惑,笑容更盛,你输了!
这一步棋,你可走错了,完犊子了。
贾仁启心底不安,攥紧拳头紧跟着补充:“厂长,这件事我村里的人没有不知道的,你可以去调查,我不可能拿这种事来撒谎。”
郭厂长还没说话,传来敲门声,是门卫:“贾副厂长,外面有个自称是你父亲的人来找你。”
“我爹?快带他进来。”贾仁启眼底带上喜色,转头痛苦道:“我爹为了我的事这么大年纪还在奔波,我真是不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