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渠三人还在等待的时候,千纫雪和旭靖已经开始在行动了,不过千纫雪的想法显然是和陈渠几人不一样得,她倒是认为分开行动,效率会更高一些。
只不过旭靖却是不答应,表示想要和千纫雪一起行动。
于是乎,两人就这个问题,又是开始讨论起来。
“前方迷途未知,若是分开行动很容易出问题的。如果我们两人在一起,倘若遇到了什么事情,也有个照应不是?”
旭靖的想法就和陈渠三人完全重合了,根本就不愿意千纫雪单独行动。
为此,旭靖知道千纫雪喜欢自己的容貌,还对着千纫雪开展了魅力攻击,将自己的美貌发挥到了极致,就是想让千纫雪一个不注意就答应他的要求。
要是平常千纫雪肯定就被旭靖的美貌吸引住了,可是眼下千纫雪满脑子都是一个声音,那就是她要一个人行动,必须一个人行动!
千纫雪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个想法到底是怎么来的,还这般的坚定,但她现在就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没有道理。
因为这个念头的强烈,导致她不想和旭靖因为这件事站在原地废话。
拿出一块洁白的玉璧,千纫雪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了上面。
这一手还是千纫雪在元牧川那里学到的,上次元牧川也是靠着这个方法才找到了千纫雪,却是不想千纫雪现在就学以致用了。
闭着眼睛念了一段咒语,只见玉璧上亮起红色的光芒,随即又消失。
“这块玉璧你拿着,通过它可以找到我。”
将玉璧塞到旭靖的手里,千纫雪再不说话,竟是扭头就走,身形很快就消失在了旭靖的眼前。
“哎……”
看着千纫雪离开的方向,旭靖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只是千纫雪急着离开,速度自然是很快的,这一晃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眼前一片空荡,旭靖的心里有些着急,拿着玉璧的手不禁出了细汗。
将灵力注入到玉璧里头,看着上面闪烁着的红色的点,旭靖轻呼了一口气,朝着这个点的方向就去了。
饶是千纫雪态度这般坚决,但他还是觉得跟着千纫雪比较好。
那厢千纫雪速度愈发的快,根本就没有看周遭的环境,那模样不像是在找出路或者找人,更像是冲着某个特定的地方而去。
蓦地,千纫雪停下脚步,站在了一间屋子外。
而这件屋子和其他屋子不一样的是,它有门。
眼中闪过一丝黑色的光芒,千纫雪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一股极为阴冷和凌厉的气息自千纫雪周身释放出来。
素手置于门上,千纫雪轻轻一推,那门便是开了。
嘴角浮现出一抹邪肆的笑,千纫雪抬头挺胸,就如同到了自己的地盘一样,走进了屋子,而屋子里,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屋子里的摆件都很简单,一张桌子,四把椅子,再加上一盏灯。
除此之外,竟是再无其他。
千纫雪看了一眼那灯,眼中闪过一抹嘲讽:“啧,丧尽天良。”
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千纫雪坐在椅子上,很是熟悉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那悠哉悠哉的样子,和之前着急要找到元牧川的模样可谓是大相径庭。
与此同时,正在和黎彻你来我往的国师却是忽然面色一变。
“怎么,有事儿?”
这点变化可是没有逃过黎彻的眼睛,漆黑的双眼里闪过锐利的光芒,黎彻脸上的笑有些意味深长。
闻言,国师神色一敛,将所有的表情都隐藏在他那张老得起皱的脸皮之下。
“不过是有旧友来访,道友若是不着急,容我先去将旧友安排好,然后再来和道友把酒言欢可好?”
很是客气的问了黎彻一句,国师可谓是将面子上的东西做得极好了,让人挑不出错来,光凭他的这般姿态,就能说明他何以能够达到现在这个地位。
看出了国师有一丝着急,黎彻眼底掠过一抹兴味,想来此次来人,对于国师来说,一定有特定的意义。
“啧,既是道友的旧友,那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不若道友带我一起去见见,咱们也好一起探讨修炼之法嘛!”
国师坏了他的事,他总不能这么轻易就让国师得逞啊。
这人与人之间,就是要你来我往的,才有意思不是?
听得此话,国师的面色不变,好似没有察觉出黎彻的试探之意似的。
“虽然我也很想同意道友的提议,可是我那旧友脾气不太好,若是到时候论道不成,反倒是得罪了道友的话,那就不美了。”
“若是道友愿意,我可先去和旧友商量一下,若是他愿意,我再通知道友如何?”
明晃晃的托词,国师这一去,怕是就不会再通知黎彻了。
黎彻自然也明白这是国师的托词,懒得再和国师浪费口舌,黎彻颔首,示意国师随便走,他继续坐在这里喝茶就是了。
见此,国师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在黎彻的目光当中,离开了这个地方。
可是他哪里会放心得下黎彻,临走之前还在这屋子里施了秘术,一旦黎彻离开,他便会立即知晓。
只不过现在那人都来了,他也不怕黎彻离开了。
直到国师的身影消失,黎彻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哼,这点把戏也想难住我?”
毫不意外的发现了国师做的手脚,黎彻站起身来,直接将国师的秘术破开,而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一点都不怕国师直到。
那边国师才刚离开就发现自己的秘术被破,脚步不由得顿了一下,面色也有些僵硬,不过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摇摇头没去管黎彻,国师继续朝前走。
他不用想都知道,黎彻现在离开,定然是又去沙漠了。
不管是因为黎彻告诉他的理由,还有别的什么。
只不过现在在他的心里,可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而黎彻离开之后也没有去别的地方的意思,身形直接朝着沙漠极速的掠去。
虽然他还没有发现千纫雪有受到生命的危险,但是留千纫雪在那中极为危险的地方,他还是放心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