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衬衣公子哥莫名其妙被打一拳,气的就要骂人。
“谁竟然敢偷袭老子?”
下一秒,花衬衣公子哥飞了出去,狠狠撞到后面桌子,成排的桌椅被他撞到,头破血流。
男人流着鼻血从狼藉的桌椅堆中站起来。
他终于看清楚了来着,恨嗤嗤瞪着对方道:“你是谁?敢坏老子好事!”
“她男人。”顾以深言词简炼,目光似乎把这个男人杀了个透彻。
谁曾想麻醉昏沉的秦果果小脑袋微微抬起,含糊地说了句:“不……不是,瞎说……”
其实,她后边想说他爱的人是乔苒儿,但血液中的烈酒没给她机会。
这一句直接点燃了顾以深,风霜雪雨席卷开来,眼神如刀直接洞穿买醉的人。
“你……听到了吗?人家不认识你!”花衬衣男人暴跳如雷。
顾以深看都不看他直接出手,一顿爆锤,花衬衣男人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再次被踹飞出去。
几个同伴看到这么猛的操作都傻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这是职业拳击手?!
顾以深拎着血渍斑驳的男子,目光冷到极致,“你碰过她?”
“没,没有……”男子说话声在颤抖,血泪鼻涕混在一起,痛哭求饶,“求您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滚!”顾以深松了手。
花衬衣男人跌倒,捂着脸不敢抬头的连连道歉,“是,是我这就滚!”
顾以深阴沉着脸,来到江妩身边将秦果果抱在怀里,离开酒吧。
江妩就这么看着两人背影,她想,顾以深也许不是一个把爱挂在嘴边的男人,但是,他的行为可以证明。
他爱秦果果。
江妩在酒吧工作这么多年,对于看人这一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只是傻果果她似乎一直看不见。
……
回到公寓。
顾以深抱着熟睡的秦果果乘坐电梯,秦果果逐渐转醒后知后觉,四肢猛蹬在他怀里挣扎,“放开人家,顾以深救我……”
“救到了。”顾以深眉头紧缩。
秦果果终于察觉是顾以深,顿了一下,然而她挣扎的更厉害了,嫌弃道:“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叮……”
清脆响亮的拍打声随着电梯的开门一起奏鸣,顾以深带着走进公寓,一把将她丢到松软的床上。
秦果果还在踢着。
顾以深一手控制住她的挣扎,另一手朝她屁股拍了过去。
“呜……你打人家!”
秦果果爬在床上四肢扑打,折腾的厉害心里对他怨气还没有消除,此刻酒劲儿过去大半,又想起了那些委屈。
“闭嘴。”
顾以深悬身笼罩住秦果果,抓住她乱挥的手腕,毫不留情的扯开她的衣服。
秦果果被逼无奈只能踢他。
顾以深下意识躲开,直接欺身而上,压住秦果果的腿,使她再也不能动弹。
他嗓音低哑阴沉,“欠收拾了是不是?”
两人近距离接触,秦果果羞红了脸,又有点胆怯,“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顾以深冷笑。
“干你。”
……
秦果果挣扎无果,被失去理智的顾以深扯掉了所有衣服。
顾以深狠狠的亲吻她,似乎要让她的灵魂,都刻上自己的味道。
“他碰你哪里?”
“这里,还是这里?”
顾以深失控了。
他一想到刚才那个男人碰过秦果果,一想到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的后果,心中的戾气几乎要抑制不住。
直到将秦果果折腾的精疲力尽,顾以深依旧么有放过她。
秦果果哭红了眼睛,声音也哑的不成样子。
“顾以深,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感情是会升温,只有这样才会产生激情,可是这一次秦果果很被动。
两人的这一次,都没有带来享受。
他疼,她也疼。
秦果果苦干了眼泪,从哭泣到僵硬,到最后的彻底沉默。
顾以深才找到理智。
“果果?”
他颤抖着声音问了一句,没有得到回应,热泪不知从哪里坠落,灼伤他的手心。
他终于看见了,这个女人在闭眼流泪。
顾以深无措,小心的搂住她。
这一夜他就这么抱着她,彼此之间都心事重重,似睡非睡。
……
清晨。
顾以深很早救起来做了早餐,他端到秦果果床前。
女人一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面色苍白,眼睛因为哭过微微红肿着,顾以深垂眸敛下眼底一闪而过的懊恼。
昨天是他失控了。
他没有叫醒她,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走出了卧室。
直到他离开,秦果果缓缓睁开眼睛。
积压已久的泪水哗然而下。
……
正午时分,忙碌中抽身的顾以深,向助理询问道:“她来了吗?”
一旁整理文件的助理先是茫然,后而会意道:“没有。”
顾以深敛下眸子,没有说话。
她或许已经回家了吧。
昨夜那是他第一次束手无措,她的状态让他害怕,像是离别的前兆。
晚上,公寓。
顾以深一进门就发现秦果果的鞋子还在,她没有离开?
男人愣了一瞬,匆匆朝卧室走去。
推开紧闭的卧室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蜷缩在被窝的人,早餐纹丝未动。
果果缩在被窝里,脸色苍白,顾以深伸手触及额头,一片滚烫。
一时间他刚放下不久的心又悬起来,“果果?”
秦果果没有回应。
小脸憔悴,像是在与什么东西做斗争,她发烧了。
顾以深脸色瞬间沉下,连人带被子抱起来,乘坐电梯直接来到地库乘车。
“封卓,果果生病了你赶快安排!”
一脚油门,车飞速驶向医院。
封卓早已候在医院外,看着匆匆而来的顾以深,蹙眉道:“怎么了,弄得这么惊心动魄?”
顾以深脸色黑沉,“她发高烧,你赶紧找医生。”
“感冒发烧在正常不过了,你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了?”
封卓满脸黑线,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
他可是完一台手术,都没下班休息,像个电线杆子在这里等人,结果就是一个小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