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以后请你离我儿子远点!”
沈芸是因为太生气,也因为儿子被欺骗,所以不免当着大家的面,去责怪白沫沫。
“楚骁,我没有骗过你拿走一条几千万的项链。”
“沫沫啊,人家楚先生的母亲都说了是你了,你还不承认?”
白迟迟这个贱人,又没事找事掺和一句嘴?
“不就是一条几千万的项链?我还买不起给我的女人吗?”
寒冷阴森的怒意声从一个方向冒出来。
薄承爵出现,他冷着那张爬满寒冰的脸......
这一次,他来得不算晚,还欣赏了一分钟白莲花是怎么演戏的过程。
白沫沫不管薄老爷怎么介意,抬起脚,跑到薄承爵的身边,他把她给拥住,把拿回来的包交到她的手上。
他找不到白沫沫,就进了宴会的大厅,想来找找看白沫沫在不在宴会的大厅里,谁知还没等他进来,就有人又开始不安分了。
他不客气的对沈芸说:“我女人骗了你儿子几千万的项链?才不过几千万而已,我买不起?我会让我女人寒酸到去骗你儿子要项链?”
薄承爵放话了,话里满是在维护白沫沫。
白迟迟没料到薄承爵这么快会来。
她本是想在薄承爵还没有来之前,好好的把事情给闹大,让白沫沫难堪一把,就算薄承爵来了,白迟迟也可以借着薄老爷这个靠山,来抵挡薄承爵。
“承爵,你来得正好!”
“爷爷问你,你不是答应了爷爷,要带迟迟来的吗?为什么带的是这个白沫沫?”
薄承爵直言:“爷爷不是让我带没过门的老婆来吗?”
薄承爵紧紧的牵着白沫沫的手,跟她的手指交缠:“我这不是带来了?”
“你这小子,你敢阴我?”
薄老爷懂得薄承爵那天怎么会这么爽快的答应他的要求了。
这小子,断章取义,还敢这么糊弄他这个老人家!
果然是薄家的人,就是一贯的腹黑。
“薄承爵,你刚才当着我的面,说这个白沫沫,是你的什么?”
“我老婆!”
他扬声,让更多人听见。
“下个月结婚,爷爷来给我们做见证人如何?”
薄老爷气得说不出话来:“.......”
而白迟迟不知道脸应该往哪里放了。
看到薄承爵染满寒霜的眸,锁定在自己的脸上,白迟迟就故意挨近薄老爷,一直在躲避薄承爵的目光。
“白迟迟,你又在作妖是吗?”
薄老爷压着沉沉的声音:“承爵!”
宴会大厅这么多人,而他们这一大家子又是主角,不能闹出笑话。
“爷爷,我就想问问,是不是这个女人跟您告的状,说我不带她来参加?反而带沫沫来?”
薄老爷又在袒护白迟迟:“不是,是我自己知道的!!”
“既然您知道,那为何刚才还问我为什么不带白迟迟而带沫沫来?”
“........”
这小子,怎么就这么精明?
薄承爵又对白迟迟说:“我大可以告诉你,你又不是我老婆,也别给你自己头上按皇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