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我悲豺狼笑

当年亚平宁的老爹亚周从京城来到天浦创业,资本雄厚,手上掌握着先祖开创的亚氏医药的独门秘笈,以及宝贵的医药产销经验,创建“濒湖医药”的前30年中,企业发展得顺风顺水,很快成为天浦整个商圈中的首富。

亚氏医药的根基要比后进入药企的陆氏医药扎得牢,斩获的资本一度超越陆氏,但是那仅仅是从前,

后来,尤其近15年间,亚氏却渐渐落后了。

后来者居上,同为大型药企,人们眼见得陆氏的神农医药公司水生水起,终于一跃踞于天浦四大家族产业之首。陆氏成功了。

对于天浦出现的这个现象,后期的经济学家是这样评价的:

一个企业一旦缺失了信誉,就失去了民心,失民心者失天下。

亚氏的衷败就是因为失去信誉,陆家的成功就是因为信誉满满。

亚氏失信,就是因为口碑太臭,而使一家药企渐渐没落,久而久之,失掉信誉的药企产品无法打开销路,资金回笼入不敷出,经济拮据捉襟见肘。

为了重震雄风,重回100年前京圈中亚氏医药那种辉煌的局面,亚周爷子把眼光投向了当时国中刚刚兴起的二级市场,到市场融资圈钱似乎成了救活亚氏濒湖医药的唯一途径。

可是,已经捉襟见肘的亚氏,如何拿得出那么一大笔注册资金呢?

恰逢陆氏的神农医药,正在为上市而召募合伙人,

于是亚周决定到神农入股,

又因为,亚家女儿亚梅小姐正在与陆家四少爷陆青山搞柏拉图式的新型恋爱,此事先被兄长亚平宁发现,后来,便由老爹亚周极力主张让女儿果断表白,嫁给陆家四公子。

老爹对女儿说道:

“丫头,你也别柏拉图,也别苏格拉底,更别亚里式多德了,就来个干货,嫁给陆青山。”

于是亚家丫头这柏拉图也图不成了,准备准备嫁妆,选好良辰吉日,跟陆青山结了婚。

陆家掌门爷爷陆放,有心拒绝亚氏的濒湖医药公司加入,怎奈老四苦苦求情,声言今生今世非亚梅不娶,

如陆氏不接收亚家公司,亚梅就不同陆青山结婚。

这让陆爷爷左右为难了好一阵子,最后一咬牙,同意接受濒湖医药入股。

濒湖医药成为神农医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的第二大股东,接着就提出了要求一个副董事长的席位,

陆放爷爷对亚家还是心存戒备的,当然不能同意将关系总公司一半命运的副董一职给他们,

考虑的还是亚氏这些年来在天浦商界的信誉缺失,如果让他家出任了副董事长,必然会在其他股东那里形成负面影响,于公司的发展大大的不利。

所以只让亚家公子亚平宁出任了董事会的常务董事。

工于心计的亚周,野心勃勃的亚平宁,岂能不清楚,这常务董事其实就是一个虚名,没有什么卵用!

在陆放卸任,将董事长和总经理一职交予次子陆青林时,

亚平宁代表濒湖医药股份再一次要求出任副董事长,也被新任董事长一票否决。

陆青林病故,长孙陆非出任总经理,亚家又一次要求副董事长职位,并且,为了帮亚家烧一把火,陆青山一家一次次对陆爷爷围攻,强迫老人家答应亚平宁的无理要求。

爷爷陆放,一看这势头很大,怕年轻长孙陆非顶不住,便挺身再次出任董事长,并否决了亚平宁的要求。

陆放爷爷这一次次对亚氏的要求给予否决,并且能在董事会中得到通过,并不是因为他是董事长,也并非缘于陆家是控股股东,而是道理,

老董事长讲的是以理服人。

可亚家,掌门的亚周,骄横跋扈的亚平宁可不是讲理之辈,

因为他们这一对父子爷们,还活在100年前那个名声显赫的“亚氏医药”的时代,

而不是当今现代。

他们到死也不会承认,当年“亚氏医药”那个时代已经结束。

心中燃烧着这个理念的亚氏父子,所提出的出任副董事长职位的要求,在遭遇一次次无情打脸之后,不是反思自己的问题,而是对陆家产生着无限的愤恨!

其实在亚氏入股神农医药公司之后,借助神农医药这股东风,已使得奄奄一息的原濒湖医药有了复苏的迹象,无论产值还是销售都出现了良好的势头,这才让亚平宁的腰包重又鼓囊囊起来。

但是,他们不会睁开眼睛朝这上面看,他们看到的还是100年前那个时代,

在那时,你陆家在这个世界上,连一棵小草都不是,可我亚家已威名远扬!

你家现在出了点点成绩,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小小浪花般的偶然,说通俗点,你们那叫瞎猫碰上个死耗子!有什么了不起?

我亚家要求个副董事长职位,应当说是瞧得起你们,别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你看看,这陆家,这亚家,一个公司控股股东,一个第二股东,先别说他们亲家不亲家,就权利与欲望方面发生的磨擦,还小得了吗?

而今,老董事长病了,病情不容乐观,又是90多岁的高龄老人,已住进了医院,

亚周同他儿子亚平宁,是不是应当做好弹冠相庆的准备了?

陆爷爷一旦离世,那,横在亚氏面前的一尊擎天巨石就会轰然坍塌!

试问到那时,神农公司,公司董事会,还会有谁能够一言九鼎?

亚平宁,今夜其实有个浪漫的桃色约会,对方是一位新晋商务传媒电视台主持人,一位惹动天浦诸位成功男人都准备拜在她的石榴裙下的绝美少妇,

可是他今天没有心情,

在与妹妹通完电话后,他直接去了老爹的别墅。

“老东西有消息吗?”

老亚周听到儿子要来,是从三楼身穿睡袍走下来的,一见亚平宁就问道,问的正是老董事长的病情。

“还没有,”儿子回答道。

“他早就该死!”老爹咬着牙根发恨道。

“要是死不了,你还想怎样?”儿子这句问话才是核心内容。

“他不死,难道要我死吗?他,必须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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