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砸饭碗的人一般都是自己的敌人,而他都把苏陌寒看作成了自己的结义兄弟,那自然也就另当别论了。
所以韦冬升又特意补充道:“只要你肯与我结拜为兄弟,了却我这小小的心愿,别说这个下毒的手法,就算是我那探囊取物的本事,我都可以一并传授于你,你想必也是知道的,我连徒弟都不肯收一个,就是怕这些绝技流传出去,现在不仅不必你做我的徒弟,还能白捡我这么一个大哥护着你,并且又能学会这么一套白手起家的绝技,这样一件天大的好事,你咋就生在福中不知福呢?”
韦冬升所说这些确实足够诱惑到许许多多的武林人士了,说句不带夸张的话,江湖中人挤破脑袋都想去做韦冬升的徒弟,即便韦冬升早就声明不会收徒以后,许多人还仍想着认他当干爹或者干爷爷,这不都是为了能够窥探到韦冬升的那些绝学吗?
可是苏陌寒偏偏就是这么另类,他本来就对那种偷盗的行为感到不耻,那又岂会去学韦冬升的本事。
“你不说下毒的手法就算了吧!还是继续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吧!”
苏陌寒也并没有去强人所难的意思,他那一问本就只是因为好奇心的驱使,这才随口一问的而已,根本他就没有想过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如果你觉得还是不够,我可以把自己猎艳的手段也传授给你,让你成为新一代的情圣,享尽这人世间的绝世尤物。”
韦冬升为了结拜,这也真是下血本了,不仅愿意把自己吃饭的家伙拱手送给苏陌寒,而且就连自己最为爱好的猎艳事业,也都愿意让苏陌寒来插上一脚。
虽然苏陌寒对于那些并不感兴趣,但他现在却对韦冬升的身份非常感兴趣,所以他故意试探道:“我记得你曾经豪情万丈的说过,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是你的,这兄弟妻怎可欺,我要是跟你结拜了,学那本事不也毫无用武之地了吗?”
“难得还有人记得我所说过的那句话,不过那都只是我年少轻狂时的一句狂言罢了,事实上我就算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么好的大腰子啊,所以好东西就得跟兄弟一块分享,我这个兄弟的妻,可以给你随便骑,够仗义了吧?”
韦冬升的回答也是绝了,丝毫让苏陌寒找不出半点破绽,最后只能尴尬的说道:“我还是不想让自己的关系太过复杂,否则就凭我这长相,根本也不用学你那些手段,想要什么女人搞不定呢?”
“也对,我要是能长你这副尊容,根本就不需要挖空心思的去猎艳,只要露个脸便有千千万万的女子掏心掏肺的来对我,你说你放着这么好的条件不用来猎艳,是不是也太亏了啊?”
韦冬升都为苏陌寒不去做情圣而感到不值,因为真正要论偷心的本事,确实没有人比苏陌寒的条件更好了。
可苏陌寒却觉得他们的话题扯得太远了,于是言归正传道:“还是继续回答我方才问的第二个问题吧,你那划两下就能揭掉桌面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
韦冬升见苏陌寒还是没有结拜的意愿,也只好继续回答起了苏陌寒的第二个问题。
韦冬升知道苏陌寒问这个问题是在怀疑他事先就在桌子上动过手脚,随意划那两下只是演给人看的一场戏,让苏陌寒误以为他是多么的厉害罢了。
但事实上韦冬升的这一招就跟他探囊取物的本事有关了,他划那两下是用了一块削铁如泥的刀片,就那样在桌面划破了一个圆洞,只因韦冬升的速度实在太快,所以看上去只是如在桌面敲了两下一般。
随后韦冬升便用内力吸附起了还有一些根茎相连的桌面,从而展现出了这样一招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震撼画面。
苏陌寒听完韦冬升解答的第二个问题以后,这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位翩翩公子并不是没有展现探囊取物的本事,只不过是他们这些外行,根本瞧不出来那些快如闪电,形如鬼魅一般的手法罢了。
当然苏陌寒也并不能因为这前两个问题,对方回答得毫无破绽就去相信了对方的身份,因为他在驿站已经见识过韦冬升把假话说得跟真话一样的本事了,所以他有理由相信对方有这个能力编织出一个毫无破绽的故事。
而韦冬升见苏陌寒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笑道:“现在总该知道我那探囊取物的本事并非只能用来偷窃了吧?这个本事用在打架上面,足以把那些比自己更加厉害的对手也吓得闻风丧胆,就算千军万马立在当前,漏上这么一手绝活,也能起到震慑人心的作用,若是你改变了主意,现在可还来得及啊!”
“不,我不是在想你所说的那些有多厉害,其实我刚刚就只是单纯的走了一下神而已,你还是赶紧回答我的第三个问题吧?”
苏陌寒刚才确实没有想过要去学这样的本事,就算这样的本事再怎么震撼人的眼球,可在苏陌寒看来那都只是一些障眼法罢了。
而障眼法这样的招数在苏陌寒看来都是弄虚作假的旁门左道,若是他真想学这样的本事,那还不如留在死亡之镇跟林三郎学幻术来得实在啊!
韦冬升见苏陌寒对他的本事好像仍然没有丝毫的兴趣,心中反倒更加想要跟苏陌寒结拜了,因为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又能找到几个像苏陌寒这样毫不贪图他人绝技的人呢?
对于做事向来谨慎的韦冬升就怕遇到贪图自己绝活的人接近自己,万一要是稍有不慎就得反被对方迫害,所以没有谁比苏陌寒更让他觉得放心的了。
于是韦冬升也没有再作迟疑,立马便跟苏陌寒解答起了第三个问题,显然他也希望可以尽快解除两人之间的误会,让苏陌寒相信他用迷香确实只是为了能让其睡得安稳一点。
只不过韦冬升在使用迷香之前没有告知苏陌寒一声,确实让人很难相信他的动机会是这样的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