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几人除了仙叔叔外,几乎都生出一种望而惊叹的眼神。
服务员小贼鸡儿厚道,出手就是一桶十斤大扎啤。
加上徐年的要求,一共就是三十斤。
“喝扎啤嘛!”
“当然得过瘾那么喝才对。”
徐年向着仙叔叔笑了笑,出生问道:“怎么喝?仙叔叔你来定?”
“介个……一口气一杯叭?没问题叭?”
仙叔叔不动声色,淡定的一批。
旁边的陈死狗率先举手,挠头道:“报告!我酒量一般,喝不了那么快……”
“小陈你随便喝就好了嘛!”
徐年摆了摆手,假装没有看到仙叔叔隐蔽的撇了撇嘴角。
团团嘿嘿笑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戳了戳徐年的胳膊。
“年年,没问题的叭?仙叔叔酒量还可以……你不能让我一会儿把你背回去叭!?”
“那指定不能够。”
徐年点了点头,一人接了一满杯扎啤,接酒的手法很熟练,连一丁点儿白沫都没跑出来。
旁侧的大娘和娜子也没闲着,一人要了一杯。
忙活完这些后,徐年感受到了一道委屈巴巴又可怜的小眼神。
“团儿也想喝?”
“嗯嗯嗯!”
“就喝一点应该没什么问题叭?年年,半杯叭,我酒量也一般……”
团团显然底气不是很足。
平时不管是什么场合,团团倒是很有数的从来不会喝酒。
但现在不同,毕竟有徐年在一旁看着,也不怕谁来劝酒,更不怕喝大了马路酒疯……
鉴于团团的要求,徐年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虽说扎啤口感有点微凉,但并非太过阴寒的东西,偶尔喝一点对身体也不赖。
南方和北方之间的喝酒习惯略微有点不同。
不过龙国酒文化传承了几千年,倒是也没有太大的分歧。
无非是喝的酒的品种,劝酒的办法,再不就是喝的多少罢了。
北方也不一定都是喝酒贼猛的汉子。
也有些酒量很浅的,喝那么一两口也就差不多了。
这种事听个乐子,谁也不会去较真。
“咳咳。”
徐年脱下来一次性手套,清了清嗓子。
旁边的团团很配合的停下了往嘴里塞小龙虾的举动,乖巧的一批。
“首先感谢各位一直以来对团儿的照顾和帮助,还有……困难时候的不离不弃。”
“话不多说,感谢为主。”
“别的我也不敢夸下海口,但凡各位有我能解决的麻烦,一定全力以赴。”
徐年沉声说道,抬手端起了手里的扎啤杯,一口气抽干。
面不红心不跳,淡然自若。
“都是朋友,就没有那么多客气了嘛。”
仙叔叔笑了笑,紧跟着徐年干了一杯。
陈死狗没敢学徐年和仙叔叔这么嚣张的一口抽干,小口的喝了三分之一。
“嘎哈,你也要学我一口抽?”
徐年拍了拍团团的脑袋。
团团手里的杯子举了一半,嘿嘿笑着放了回去。
“年年喝酒好帅呢!”
“一口抽口感贼好叭?哎……我今儿要不是……肯定给你们都放倒,让你们见识一哈酒神团儿的厉害!”
看着团团哼哼唧唧的嚣张声,徐年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手下动作没停。
继第一杯扎啤下肚后,酒精带来的点点热感开始发挥了作用。
常言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虽是没有太多的菜,但这满满当当的小龙虾和几样小凉菜,却是下酒最好的菜系之一。
黄瓜花生毛豆加扎啤,正是北方人最喜欢的喝法。
只是合计三桶三十斤扎啤,徐年和仙叔叔一人一桶,剩下的那一桶由其他几个人分。
单说喝酒这一块,徐年还真没怕过谁。
十斤扎啤喝到了最后一杯,徐年轻轻打了个酒嗝。
“怎么说?再来十斤?”
“没问题!”
看着徐年那满脸笑意的模样,仙叔叔毫不犹豫的点头迎战。
虽说仙叔叔酒量是不错,但喝到现在多少也有点上头了。
任谁也架不住一杯接一杯的死命灌啊!
而且那一杯子下去就是一斤,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啤酒容易撑大肚子可不是随便说说……
“年年,还来?”
团团扯了扯徐年的衣角,小声道:“我看仙叔叔好像有点……上头了?要不算了叭?”
“没事!”
“阿团儿放心,这才刚开始呢!”
仙叔叔的耳朵明显很好使,拍着大腿吆喝道。
徐年笑呵呵的点了根烟,低声道:“团儿你恰龙虾就好啦,放心今晚一个不留,谁也别想站着回去!”
“年神!过分了鸭!”
‘这是开地图炮嘲讽嘛?’
“哈哈哈哈,果然是年喔!”
大娘和娜子率先发难,陈死狗比较有数的没掺和进去,只是在一旁呐喊助威。
旁侧的团团想捂着眼睛不忍直视。
徐年这一记地图炮开的的太狠了,在场的谁也没落下,全部中弹。
团团担心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强装镇定道:“我先和你们说好了啊!今儿谁喝的不会走路了我可不管,到时候自己打电话找人接 !”
“哟,阿团儿,那你家年神咧?”
“对啊对啊,嘿嘿嘿……”
旁边的大娘和娜子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夹杂着一阵坏笑。
团团毫不犹豫的双手一张开保住了徐年的肩膀,哼哼道:“别搞事啊大娘娜子!我还真不信你们能灌倒我家年年,略略略略略~~~~”
好嘛。
最后这一记略略略加上团团的鬼脸,宛如重锤。
徐年手中的扎啤杯没有停下,一杯紧接着一杯。
前后不过是短短个把小时的功夫,单单是徐年身后就堆满了三个十斤的扎啤桶,桌上更是乱七八糟的一片。
如果不是服务小哥的强烈建议,徐年估计能把店里的扎啤都喝完。
“呃,就这?”
徐年抬头看了一眼,颇为无语的摇了摇头。
此时还能保持清醒的,除了他和团团和之外也就只有陈死狗了,而号称无终止喝的仙叔叔最终也没能成为徐年一直喝的对手,趴在了桌上。
“那什么,小陈找两个人安排一下叭?我给你转点钱。”
“不用不用……”
陈死狗连连摆手。
徐年那手多快啊,这边陈死狗一句话还没说完,先转了一波钱过来用以付账。
“那我们先撤了,溜溜弯儿去。”
“行行行,这边交给我来处理吧。”
陈死狗点头应下,微微有点犯愁。
徐年洗过手背起了团团,嘴里哼着小声的安河桥,是不是用嘴唇轻碰团团的额头。
微微酒香,又有幽香混杂,极为诱人。
团团:( ˉ﹃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