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好……啊……别那么里面……"
江桥浑身汗淋淋,手心里的床单揉皱、湿透。
屋内只有没拉严实的窗帘从从缝隙中透进来的光线,昏暗不明的房间在摇晃,趴着的床也在摇晃,溢出口的娇喘已不成节奏,一声一声透着欢愉。
他们身上有晨间淋浴留下的淡淡沐浴露香味,此刻在运动过后染上汗液的味道,并不难闻。
江桥呼吸之间,鼻尖感受到的全是两人交缠过后的的气味,清浅中带着热气,将她围绕起来,浮浮沉沉。
情欲操控着她的思绪,但她还是存有理智,才不要叫给他听,才不要他得逞。
"哪里不好?"他的声音也已经沙哑,挺腰撞到深处。
这次他进去后没有抽出,而是将顶端抵在宫口处厮磨,俯下身亲吻她沾有汗珠的脊背,他需要缓一缓这灭顶的快感。
宫口处狭窄紧致,小小的口仿佛隔着橡胶薄膜吸住他,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腰椎处升起冲到四肢。
进到最深处,阴茎被包裹的快感让他后腰发麻,想永远这样霸占着她,永远和她待在一起。
平日里他的声音永远是温柔的,举止也是绅士体贴的,但现在他也会说一些不太文雅的浑话,好像是跟着欲望一同发泄出来的真正的他。
"操死你好不好,宝贝,穴绞得那么紧还说不要……"
最私密的地方紧密相连,暧昧的液体交缠,不分你我,谭路洲想到什么,撑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用力。
收紧的手在江桥腰测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指痕,浅红色的痕迹让他清醒片刻,要努力克制住自己,才能制止住继续往里破开的冲动。
"你……别再进去了,别插我的子宫……谭路洲,停一停……"
江桥有点害怕,软着声音央求他。他们贴的太近,谭路洲粗硬的耻毛在股间摩擦,让她有些不舒服。
她只好往前挪动,难耐地扭动腰肢,想把自己从他身上扯开一点。
这一举动却不知怎么惹怒了他,换来更重的深入,江桥没能忍住,手臂一寸寸失去力气,堆积的快感变成身下淅淅沥沥的液体喷薄而出,她高潮了。
"啊……小路……"江桥的肩膀、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全身都软下来,只靠着两人性器相连处支撑住她的身体,才不至于浑身瘫软倒在床上。
高潮后的身体还需要时间平缓,可她却还能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小幅度抽插,他好像还要再继续往里。
"别进去了,好深……"
她不想和他宫交,他们以前试过,这样会疼。
"为什么不能插子宫,是我的,都是我的,我想插哪里就插哪里。"
谭路洲没有打算和她宫交,她会疼,会不舒服,他并没有真的想让她难受。
可他确实存了恶劣的心思,想吓唬她,让她以为体内的阴茎下一秒就会不管不顾插进她的子宫。
"不要,不可以插进去……"
"嘶……别夹这么紧,要被你夹断了。"
谭路洲平稳自己的呼吸,从床边拿过手机,放在江桥能看见的地方,打开录音页面。
"你知不知道昨晚有多危险,和刚认识的同事聚餐就敢把自己喝醉,要是有心怀不轨的人,你会遇到什么?你有没有想过。"
"不插进子宫也可以,你要向我保证,以后身边没有熟人……没有我,就不碰酒。"
江桥本来也不喜欢喝酒,昨晚只是碍于情面没法拒绝,可就是不想顺着他,非要说一些话来表示自己不会听他的。
"凭什么,我想喝就喝,我又不是小孩子……刚认识的同事可不会这样对我,我看危险的人是你才对……嗯啊,你再磨我就又要高潮了,小路,别……"
"好。"
下一刻,江桥的世界天旋地转,她被从后面抱起来,腿曲起来压在胸前下了床。
"啊……你疯了吗?"
江桥双脚着地,就这样被他插在身体里往外走,胸前的手撑着不让她摔倒,谭路洲含住她发红的耳垂,"纸和笔在客厅的茶几上对不对。"
公寓没有单独的书房,江桥需要手写的作业都是在客厅完成。
她没能走完从卧室到客厅这一段路,男人抱起瘫软的她,抹去泪水,将她带到茶几边上的地毯放下,从始至终他一直插在里面没有离开过。
"不想录音,就写。"
拿过茶几上的纸笔放在她面前,江桥早已经被这一路的快感刺激到放弃挣扎。
"小路,你好色情……"插在里面写保证书这种事也想的出来。
写就写呗。
她引以为豪的一手好字在他不停地抽送中发挥不出来,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像幼儿学字。
好看与否不重要,因为到最后已经没人在乎那张保证书上写的是什么。
谭路洲抱着她在客厅的各个角落做爱,纵然早就习惯他的持久,江桥还是有些吃不消。
最后一次是在落地窗前,隔着室外的光与热,他们一起高潮,直到江桥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