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火车后,看到好几个大汉正在喝酒打牌,她就心碎一地了,老天爷啊,为么要这样打击她,这才是刚刚出发,就要这么不如意吗?
那几个大汉占了五张床,就剩个中铺是她的,可是五个大汉坐在下铺那儿打牌,声音那是一个大,叫起来是一个中气十足,她好想跟人换位子,可是就算是人家是硬座的,人家也不想跟她换,谁搁在这,谁不崩溃啊。
大男人也喜欢吃零食,一大堆的臭豆腐,这个小小的车厢,味儿特别的浓啊。
她放了东西就到接驳处那里站着,那儿还清静一点,不过各大烟民汇集之地,集人类排除的精华味,也不好受。
早知如此,还不如坐火车呢,这样也不会辣么痛苦啊。
又回到小车厢里,几个大汉跟她说:“大妹子,要不你在外面坐会儿,反正现在时间还早,离关灯还早着呢。”
他们倒也知晓自已太吵,吃的东西太让人崩溃啊。
平时闻闻这些重口味吧,也没啥,她也是吃的,可是臭脚味和臭豆腐加一块儿,薰得头痛。
她站在床铺门,含笑带着疏离的眼神地看着他们玩,心里就想看他们有没有那么厚的脸皮。
可是只一会儿,人家就跟她说:“大妹子,喝口不。”
“不了。”她笑。
一个人拿出了张百元大钞给她:“大妹子,那你站着也没事,帮我们去买几瓶啤酒和包香烟呗,这列车上有香烟啤酒卖的。”
“不了,我下一站就下车。”她受不了,她还是下车,不管坐什么车到昌安都好,反正就不坐这列火车了。
有时不顺的时候,就是做什么也不顺,她坐大巴车去下一个大的地方准备坐火车去昌安,她想这样她肯定能准时到达的,她提前那么久出发了,而且这里到目的地也没有多远,可是坐到没啥人的地方,车抛辎了,整了二个多小时,司机才说他搞不定,不甘心地打电话叫公司派车来送乘客走,这一耽阁,要了她大半天的时间,乘火车只怕是时间太紧了,非得让她放血啊,好吧,那就坐飞机去,她不喜欢迟到,宁愿早到也不愿让大家等她。
呵,人倒霉的时候,飞机也是会晚点的,一二个小时那都不算什么,直接等了大半天还没有消息,她等得都没有脾气了。
陈风打电话给好:“舒小姐,你到了吗?”
“如果我说,我等的飞机还不知在哪儿,这样你们会不会相信啊,天知道,我五号就开始出发了。”
陈风苦笑:“不会吧,玩这么大。”
“呵,你也知道我一般正经事儿不会拿来玩的,我也不愿去相信这样的恶梦,可的的确确就是这般,我还在xx机场这里,我问到也不想去问航空公司的人了,她们一如即往给我热情的微笑,还有不曾改过的答案,我们有消息会马上通知你的。”
陈风差点想笑出声:“那我跟柯总监打个电话吧,挺高兴这一次又能和你合作,希望你还能带给我们更多的正能量。”
陈风打电话给柯文,柯文三思之下让先到昌安的人先到目的地,让她尽快赶到昌安去,会留下摄影师和一台车和她一块走。
舒景真的是挺抱歉疚的,一开始不想出那么贵的机票钱,结果尴尬了吧,所以说啊,有些钱该出的还是得出。
挂了电话,没有多久就收到消息,可以检票了。
赶到昌安机场很晚很晚了,接机的摄影师问她是现在走,还是等天亮再走。
“司机要是没有问题,现在走都好。”
连夜出发,路况挺不好的,一概儿全是山路,开到凌晨四点多居然还没有到目的地。
早上七点多的时候,天色都大亮,车子终于到了一个小镇,说小还真是小啊,也就几十户的人家吧,很有民族特色的房子,依山脚而建,还有转着转经筒,穿着民族的服饰。
“到了吗?”她问司机。
司机也不知,打电话问陈风,陈风很是惊讶:“你们这么快就到了,我们也还在这个小镇里。”
能不快么,都开了快一整夜的车了。
舒景抓抓乱糟糟的头发,二天没怎么睡过,也没倒饬自已,现在都不知是啥模样呢。
包括工作队的人都出来了,浩浩荡荡一行几十人,让所有人都侧目看着。
“舒景,又见面了。”陈风笑道:“还以为你要今天晚上才赶到这里,没想你到来得这么快。”
“我都迟到了,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等我。”
她抬眼往后在看,很帅的刘天王,还有那男扮女装的马梓潼,打扮清新脱俗却难掩天生丽质的季微微,还有那把自已包得像傻子一样的唐艺雪。
唐世雪看到她不知多高兴,跑了过来:“哇,舒景姐,一开始我都没敢认出你来,你不是说去云南了吗?我还以为你去整容了呢,怎么丑成这个样子啊。”
她订愿唐艺雪认不出她来了,云南的紫外线太强,把她晒得黑黑的,然后她现在这么狼狈,怎么美得起来。
“嗨。”刘天王朝她友好一笑:“舒小姐,每一次见你,好像都挺不同的,这次也很特别。”
季微微眉头皱起:“陈风,还不走吗?这地方味儿有点大。”
“也是该走的时候了,不过接下来就只能用走的了,把你们的行李都搬出来吧,你们身上的首饰,手表,都取下来放在箱子里,你们自已取舍,绝对不能超过十五公斤。”
唐艺雪开心地笑:“陈风,你放心吧,我在家里称过的,我的绝对没有超,我这次出来,知晓不能带手机,手机也留在家里了。”
这傻妞儿,这年头居然有不带手机出门的,交给工作人员就好了呗。对于她的智商,舒景实在也不想吐糟了。
季微微带了三大箱的东西,打开一个大箱子,里面半个箱子都是化妆品,然后另一个,衣服,枕头,被子,拖鞋,全套居家装备齐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