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放妈妈却还是很抱歉:“这不好,还请你一定要收下,我这么一个无理的要求,我也知道其实真的挺不合适的,只是我不想他再这样折磨他自已,他很少喝酒的,可上次他喝了个酩酊大醉,太多的原则都被打破。有些尊严不是钱所能买得到的,这些也只能谬表我一点愧疚之心,不然我心里会很自责的。”
“好吧,为了让你心安一些,这钱你送到市区xx福利院去,上到院长下到清洁工门卫都行,说一声是捐去的就好了。”
“啊,这,这怎么行啊?”她一怔:“我是想给你的。”
“就当是我捐的呗,福利院的孩子们比我更需要,我有手有脚的能自已赚钱养活得了自已,就这样吧,阿姨,我那边还有事呢,再见。”她站了起来,把桌上的咖啡也端了起来咕咕地喝了大半杯的放下,到前台那里去买了单,头也不回地离开。
没有什么难不难过的,其实叶放的妈妈比起很多的贵妇来说,已经是十分的斯文内敛得多了,人家燕云西的妈妈直接就说她配不上,就说她什么也不是,踩得她一文不值的,各种方法要她滚离燕云西的身边。
每个妈妈,都是这样爱护她们的孩子,哪怕地位在家里排倒数第一的都是,就生怕坏女人把他们迷住了,教坏了。
不想了,人比人真是会气死人。
外面还是很冷啊,不过好吧,她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再回来的时候肯定是艳阳酷热。
跟一个义工联系,然后说走就走,收拾了东西立马就去云南参加一个义工爱心行动。
年纪轻轻的,不努力发光发热还作什么,活着就要有意义,她拒绝行尸走肉的生活在,那样没意思。
生活里依然有很多美好的东西,时间是良药,一点点把烦恼往后退,再淡化。
收拾了好许多东西,然后直接就坐火车去了云南。
当然去的地方不可能是风景区,爱心义工可不是去玩的,这一次是帮助一个慈善基金去帮贫困落后的地方做身体的检查,还有割除白内障这些小手术,义工主要做宣传,还有安排一些事,做好很多善后的工作,她做义工的时候也学过护理,对一些最基本的医护知识也了解,主要跟一些做了手术的病人耐心细心地跟他们说一下注意的事项,还有以后的护理等。
很多老人年纪大了,在落后的地方勤俭一辈子,也不舍得拿钱去检查身体,背弯了,眼睛花了,还以为都是这样的,其实很多老人患有白内障,严重或是轻的都不等,有些做了手术后,对视力就恢复很多。
不过上了年纪了,还是要很注重一些护理和照顾。
为期一个月,云南一些地方分布很散,她和几个义工天天翻山越岭地去宣传,发布传单,或是扛着一些机器上山去给一些不便的老人检查,大半个月下来,她觉得脚肚子那里的肉都走得相当结实了,然后负责人看她这么有劲,索性让她专门打前锋,和几个医生护士义工一块儿扛着检查的仪器去给不便的老人检查,后面的护理就不用她了,她走起来一点也不费劲,所谓的难过啊,空虚啊,那是闲惹得祸。
让扛着东西跑二三个小时的山路,还累成狗一样,哪有时间想谁岁了谁,一躺下去马上能睡成猪了。
一个月的义工活动,过得那么的快,她都还不想回去那么久,留在那儿呆了一个多星期,天天提着营养品和水果去各处山上看望一些做手术的老人的,看看他们的恢复情悦如何。
要不是柯文打电话给她,问她准备好了没有,马上就要出发了,她都还不知道时间过得这么的快,一转眼居然就是四月初了。
“柯总监,我现在在云南呢,我们这一次去哪里啊,要不我索性从云南这边走好了。”她还懒得再回b市,然后又再出发,折腾啊。
“倒也好,你那里去也近,不过这样你就错过了宣传采访了。”
“呵,那无所谓,你发个地址给我,我尽量准时赶过去。”
“好。”柯文应下:“那一切你小心点,就在昌安机场集合。”
“啊?”她脱口惊叫:“倒是有点远。”
柯文笑道:“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怎么,怕了,可我觉得就是把你丢到月球上去,你都能征服得了。”
“呵,倒也不是怕,哪都行,不过就是没有想到,那我从这里出发倒是挺近了。”
“行咧,只要你在四月七号赶到昌安机场就行,那里会有工作人员接待,人齐了就直接到目的地去,现在暂还在保密中,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这一次你还和上次差不多,只有一个十五公斤以内的箱子,吃的,钱,一概都不能带。”
“ok,我明白。”体力必须带足,衣服,药品,一些急救需要的东西,她再研究一下那边的天气情况,有什么需要注意的,现在还可以准备,要是一到那里,想准备就难了。
反正不可能是在市区的,很多地方物品实在是太缺乏了,别说录节目的时候可能会没钱,就是有钱你也买不到。
担心唐艺雪那丫头跟朱文诺一样犯一些没常识的错误,别带一箱子的衣服,鞋子,还把零食塞进来,那就无语了,从出发的时候就会开始有摄影师跟着录制,什么隐私可言的,她有过一次的经验,对这些倒也是习惯了,可唐艺雪是个菜鸟。
发了个信息给她,告诉她必需要带的一些生活用品,然后别的就由得她了。
她又不是唐艺雪的妈,才不想管她管得那么细致呢。
不过现在春暖花开了,出来旅游的人也很多,飞机票贵得要命,一点也不打折的,要然就是火车票,包括要转火车,算起来要足足二十个小时才到昌安,一咬牙买了,反正把自已丢在卧铺里,睡几觉也就到了,准时集合就好,她从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