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官兵也低声的上前道。
“因为我们都相信觉得神尊不是滥杀无辜的。”
还有人信我啊,真好。
夏阡墨心底叹息,
笑容可掬的勾勾手:“走吧,我要不去的话,你们怕是统统都要人头落地了,”
却在忽然间,一个疯狂的妇人,抄着一跟巨大的铁楸,面目极度狰狞的扑过来,。
“还我儿子的命来!我要你还我儿子的命!我要你死怎么不去死!!”
目眦欲裂的恨不能能够亲手手刃以绝后快。
“如果你真能要的了我的命的话。”
那满是促狭意味的眼眸,带着一丝丝的霸道,夏阡墨语气轻飘飘的说出那句欠揍的话之前,
腰间的流光笛倏然颤动起来,浑身暴涨着蓝色的的流光。
一旁的铁楸一下就被劈成了碎渣。
却又攻势不减的直接冲那个妇人冲过去,幸好夏阡墨在关键时刻喊道。
“不要动粗,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回来。”
流光笛就是普通的神都难以抵御,其威力又哪里是一般民众能够抵挡的,就算没靠近那妇人,那妇人已经就被很直接的震晕过去了。
倒是旁边的民众,又是一个个群情激昂的不得了。
叫嚣着。
“看吧!!轻而易举的就把人撂倒了,不就是仗着自己是神就想要胡作非为,为非作歹,一定是她杀了整个皇家学院的人!”
看了看浑身的脏兮兮的自己。
夏阡墨心中叹息着。
最为难得怕就是这些耿直单纯的官兵了,官兵们相信她,但又怕她这么跑了,无法交差。
紧张纠结的要死。
毫无预警的扬起一抹笑容。夏阡墨弯了弯唇,
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直接意念闪动,随着一道金色流光的划过,瞬间消失在暴动的人群,
留下一干呆愣的吃瓜群众不明真相,
“好了吗?是跑了吗,”
“该死的,这些官兵怎么这么没用!”
“就是,怎么能让这么重要的犯人跑掉!”
“这下我们怎么办,我们的孩子都没有了,凶手就可以逍遥法外!”
“……可是那又能怎样,人家是神,随随便便动个手指头,就能遁走了,”人都找不到,还谈什么报仇,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道理都是无能为力的怨怼,
人群中瞬间炸了开来,就连官兵也开始着急了,
这人不会真的跑了吧,
虽然他们挺不忍心的,但是,每个人家里都上有老下有小的,如果因为这件事情办事不力,而被处罚,甚至更严重的会诛了九族,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就在所有人都紧张以待的时候,那个消失的位置瞬间又多出来了一个人,
“放心,若是想跑,就不会在这里与你们纠缠这么久。”重新站在那里,夏阡墨一身耀眼的金色纱裙负手而立,逆着光,身影显得愈发神圣,
在那一个瞬间,似乎有很多人都开始变得有些迷茫,
这样一个看起来都,光明耀眼的人,真的会是那种杀人狂魔吗,
随即又甩了甩头,
人证物证都在,还有什么误会的,
况且当时还有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杀人的就是她,
这张脸,那双眼,六界之中绝对寻不来第二人,
秋大人已经不敢再说话了,这一路上,带着自家小弟都战战兢兢的,
心知这次的任务无法推脱,
只有将人成功的带到天牢,白算是完成任务了。
刚才她只是进空间,清理干净身上的脏污,
那种烂菜叶子甚至酸臭的蛋液的味道,让她浑身都不舒服,
手中握紧了流光笛。
抬头看了一眼今日的天空。
已经抵达天牢附近,南宫非炎望着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神情自若的冲他打招呼。
紧张的当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我,”
夏阡墨从囚车上跳下来,根本没有半丝要坐牢的紧张感,倒是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可满意。”
这种结果,你可满意,
如果满意的话,请放了那两个孩子,
他们是无辜的,
曾经的你说过你很喜欢小孩子,
让她们出去寻找,只是因为一个做母亲的心理,做不到坐以待毙,
但是啊,千万年来我们的交集,我又怎么会不了解你?
如果你要藏起来一个人,又岂会是我能找到的,
就像我要躲起来一个地方,你就算倾尽千军万马,也是徒劳无功是一样的,
所以我相信,只要我们之间的恩怨结束了,你肯定会对他们好的,
虽然,她现在对他失望透顶,不,准确的来说是对这段狗血的爱情失望。
南宫非炎简直快紧张死了,盯着她那张漠不关心的笑脸,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气的立刻就喝骂着。
“以你的能力何至于受到如此对待。”
他的语气十分的冷漠,对,他就是在生气,
夏阡墨敛了敛神色,
那么,
你到底是想要我怎样,
明明是你一次次的招惹我,
背叛我,
为什么现在却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仿佛一切都是我的错,
可是先抛弃我的,明明就是你啊……
脑海中当初的那幅画面,不停的在眼前回放着,刻都在提醒着她,那段耻辱的经历,
夏阡墨眨巴着眼睛笑的像个狐狸。
“跟你有关系吗,”
“带进去!”南宫非炎怒气十足地朝着旁边的秋大人吼了一句,
中心暗骂着,蠢女人,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六界之中本就有每个地方的限制,神尊可以在神界傲视群雄,在其他的种族,却要被限制神力,
这是无法更改的天地准则,为了维持六界的生态平衡,
秋大人十分不好意思的瞄了一眼窗户,无奈的命人上锁链。
夏阡墨有些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所以现在是要给自己上刑具吗,。
从门口中走进来一个人,打断了她的思索。
“全都给本王滚出去。”
粗暴的怒喝,吓坏了秋大人,。
转头间所有的官兵差点被那个银发人吓掉了半条魂儿。
天牢内。
南宫非炎没有戴任何面具,那幽紫色的双眸,如流云般的长发垂在身后。
一身华丽的紫色长衫,让他就如九天谪仙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五官凌厉,幽瞳深邃。
静静的走到了牢房内。
望着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拷住的女子,
短短的时间内,再次相见,夏阡墨依然平静的漫不经心极了。
笑眯眯的打量着他,颔首道:“原谅臣女不能给炎王爷请安。”
那笑得非常迷人的脸,没有半丝的尴尬。
倒是南宫非炎,心中深深的喟叹着。
五味陈杂,步伐微沉的走到被囚困的少女面前。
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沉沉的道。
“我要你告诉我,”
“嗯?”
夏阡墨眨巴着眼睛,带着一些兴致勃勃的模样。
就如同面对陌生人那般可爱狡黠。
全然毫无任何紧张
自己却像个傻瓜一样,紧张的指尖都在轻颤。
只有这件事让他觉得特别不公平。
她已经将他遗忘成了普通人的等级了。
南宫非炎捏紧了拳头,整个人忽然暴躁的厉害,像个炸毛的猫,吼道。
“我恨你,”
夏阡墨连一丝丝惊讶都没有。
倒是无谓的耸耸肩。
“这天底下恨我的人海了去了,还真的不差炎王爷一个。”
那样笑眯眯的回应着。
沉着冷静
仿佛两个人之间存在的所有都像是一场梦。
南宫非炎声音沙哑极了。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他语气艰涩的吐出难解的话语。
所有的话到嘴巴却都化成了一腔苦水。
全都说不出来了。
“人家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
这个狡猾的小骗子,不疾不徐的笑着问。
漆黑发亮的眸子从容不迫的可怕。
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月的我过的是那样的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生不如死。
因为不能见你,不能和你说话。
你知道我过的有多艰难。
看着她一如平常的若无其事。
南宫非炎心中越发的苦闷了。
那些话全都收了回去。
他沉默片刻。
轻笑了起来。
掷地有声的宣告道:
“我没有你的这几个月,我过的很好很好我过的特别的快活”
我要让你看看,我没有你,我一样能很幸福
你会不会有所嫉妒呢。
“哦。”
轻描淡写的从喉间发出了一个单音节,夏阡墨完全一副你过的怎么样狗都跟我没有关系的表情。
让人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波澜不惊的没有半丝起伏。
南宫非炎当下怒了,双目血红:“你就只有一个哦!”
一瞬间那气势如恶鬼阎罗来索命那般可怕,
南宫非炎怒了。
她又何尝不知道,
夏阡墨不由得心中冷笑,在我面前发怒,
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什么资格,
“炎王爷还需要人家说什么呢,”被铁链锁住的她,一派轻松自在的眨巴着眼睛,
眼底闪烁不已的促狭光芒:“炎王爷又想听什么呢。”
“本王不要你叫炎王爷本王命你叫本王的名字!”
男人似乎格外痛苦又格外疯狂的吼道。
从前的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名字有多好听,
有没有觉得这个名字从他口中喊出来之后,会有多么特别,
他只知道,现在。此时此刻,这个地方,
她口中的那个炎王爷,在他的耳朵中听来特别的刺耳,
他不喜欢,很不喜欢,
他讨厌这种无所谓的疏离感,
指着她的鼻子道:“你要是不叫,我就杀了你。”
就像是看着一个幼稚无理取闹发怒的小孩子,夏阡墨笑了笑:
“这天底下,还有人勉强别人叫名字的,不知道普通臣民子女不能直呼王爷大名,炎王爷也真是任性呢。”
面对她的故意嘲弄,男人狂妄自负的吼道。
“本王就是任性又怎样!”
求求你,叫一句我的名字,我多想听你叫一句我的名字。
就一句就只有一句,就能让我的心得到平静。
好像沙漠上一个干渴快死的人,只需要一口水就能得到生存的活力。
他双目带着哀求,又察觉自己的失态,倏的恢复了傲气。
在这个女人面前面前,他绝对不要再做出低贱的模样,他绝不会去求她,
他要她来求他,
或者是逼她出手,逼她做回自己,做回那个霸气独特牙呲必报的神尊,
你的能力,即便是被限制的神力。
也能在弹指间轻松地毁灭这个国家。
快点啊,为什么要对这些卑贱的人类屈服,你到底在想什么,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