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认真的看着玉蓉,轻声道:“你是这么好一个女人,我怎么舍得骗你呢!只是她情况比较特殊,需要一个男人而已。”
玉蓉沉默了很久,她擦干泪水,点头道:“其实我也猜到了可能有其他原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一幕我就觉得很生气。”
杨业堵住了她的嘴,就在大街上,用行动告诉了玉蓉他对她的感情。
第二天上午,阳光照射进房间,杨业睁开眼睛,用手在身边光滑白皙的玉背上拂过,女人醒来了,脸上带着红晕,又往杨业怀里拱了拱,撒娇道:“再让我睡会儿!”
两人静静的享受着这一时光。
下午时分,杨业去工地上转了一圈,刀疤带着安全帽,像地主一般在催促那些工人要手脚快点。
这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夏晴晴的号码,杨业愣了一下,放在耳边。
“杨业,你在哪儿?”夏晴晴问。
“我在工地上,怎么了?”杨业问道。
“昨晚那个美女怎么样了?你两和好了吗?”夏晴晴又问。
杨业顿了顿,轻声道:“谢谢,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夏晴晴松了口气,紧接着说道:“你现在方便到公司来一趟吗?那天我们在西餐厅遇到的那个郭朗来了,他在找你。”
杨业记起来了,那个逻辑思维很奇葩的家伙。笑问道:“他找我干嘛?”
“哎呀,你还是来一下把,他说手残废了,躺在我这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怪难受。”夏晴晴的声音小了些,似乎郭朗离他不远。
“好,我就来!”杨业那天是用了点小技巧,分筋错骨术,这种手法除了杨业,只有七十岁以上的中医高人才可以解开,民间早已失传。
杨业很久没来过凤凰实业了,还是那个样儿,只是进去之后很多员工都会主动跟他打招呼,有的叫他杨神医,有的叫他杨先生,看来知名度还挺高。
进了夏晴晴的办公室,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穿着一件白色t恤的郭朗。此时的郭朗丝毫不如上次见到的那般俊朗帅气。满脸的胡渣,布满血丝的双眼,脸上写满了疲倦和痛苦。
看到杨业,郭朗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站起来噗通一下就跪在了杨业面前,哭喊道:“杨神医啊,是我错了,您做做好事把我的手还回来吧。”
郭朗这些天是吃尽了苦头,受尽了折磨。自从那天被杨业抓住双臂搓揉了几下后,不到一小时,他就发现双手使不上力了,又过了十多分钟,他发现只要稍微用点力,就会疼的钻心,疼的冷汗直冒。
不能吃饭,不能穿衣,不能洗脸刷牙,尴尬的是上了大号之后还得自己六十岁的老爹擦屁股,这如何不痛苦。
他最先去了仁心医院,主治医师说看不出是什么毛病建议到京都去看。他又连夜飞到京都,找到了最著名的骨科医院,找了最好的骨科专家,一看,人家给了五个字:哪儿来的哪去。
经过多天的打听,他才知道自己被分了筋错了骨,然并卵,知道也没用,根本没人会治。所以他找到了夏晴晴,哭爹爹求奶奶,让夏晴晴把杨业给请来了。
“我可以给你复原,但你如果再缠着夏晴晴,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杨业轻声说道。
郭朗连连点头,然后看着夏晴晴说道:“你放心,以后我要是再和你联系,我就是畜生王八蛋,我出门就会被车撞死,天打五雷轰。”
杨业走过去,拉着郭朗的双臂,突然间往下用力一拉,郭朗疼的大叫一声,然后他甩了甩手,一连惊喜的对着杨业鞠了一躬:“谢谢你杨神医,谢谢!”
郭朗离开了之后,夏晴晴朝杨业看了一眼,抿嘴一笑,走过去将办公室门锁上了,然后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笑道:“昨晚是不是干坏事了?”
“额……你怎么知道?”杨业很郁闷,这夏晴晴眼睛有毒是吗?
夏晴晴一双黑丝包裹的大长腿交叠着,上下蠕动,眼中闪着“电流”笑了笑:“你猜!”
夏晴晴穿着一套藏青色职业装,里面是白色衬衣,下面是青色包裙和黑色高跟鞋,尤其是那热火的身材斜放在沙发上,让杨业的视觉冲击更加剧烈。
“晴晴,你这是在玩火!”杨业深吸一口气说道。
闻言,夏晴晴咯咯一笑,捏起玉指解开了衬衣上的第二和第三颗纽扣:“我就喜欢玩火,你敢吗?这可是三十层的高楼哦,落地窗是单面的,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能看到里面。”
杨业走过去,将夏晴晴一把抱起来到了落地窗前,两人就站在数十米的高空楼层,激烈的拥吻起来……
半个月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夏晴晴说沈梦瑶去京都临时有事,但一直没听说她回来的消息,凤凰实业也一直都是夏晴晴在打理。
这天下午,刀疤来了电话,说医馆已经修建好了,择日便可开业。杨业立即赶过去看了一番,药柜、手术台、各类医用器械、病床、担架,一些基础设施已经全部配齐,这倒是让杨业吃了一惊。
刀疤呵呵笑道:“我已经找人写了申请,等卫生局啥的检查完,就可以营业了。”
晚上,他请了周雄、徐世林、唐灿、洛天,洛天把马大炮也叫上了,还有刀疤等人在百味楼狠狠的吃了一顿。心道,这也算是完成了老道士和李天修临终前的遗愿之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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