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无法对一个醉鬼要求更多了,反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谁喝多了之后还会管自己的手放在了什么地方啊?
但这一举动却吓了师诗一跳,她身体都一哆嗦,转头看向了我,那模样看起来是打算破口大骂的。
只不过当她发现我现在紧闭着双眼,嘴里还嘀嘀咕咕着什么的时候,她就知道我现在是无意识的,也就没有骂我。
可是她堂堂一个女神,也不可能容忍别的男人把手这么肆无忌惮的放在她的腿上吧?
所以她还是抓住我的手,试图把我的手从她的腿上挪开。
我确实喝醉了,也算是听她摆弄,把我的手挪开以后,她也就松了口气。
给人的感觉,好像从来没有人这么碰过她的腿一样。
事实上,这些年就算是在拍摄的影视作品中,师诗最多也就是有牵手和拥抱的戏份,还真的从来没有男人跟她有过更多的身体接触。
要不然,她怎么会被称为国民女神呢?
这位女神也有自己温柔的一面,看见我平躺在那里,她就扶着我的脑袋说道:“秦少游,你这么躺着难不难受啊?你抬一下头,我给你把枕头垫在下面。”
师诗跟徐霏瑾可不一样,她的力气很小,光是把我的脑袋搬起来就已经很费劲了。
一个不小心,她还不等给我枕上枕头,就已经连人带胸一起摔在了我的怀里。
这么一下,把原本昏昏欲睡的我给惊醒了。
我睁开眼睛,就看见眼前一对圆鼓的山丘,马上,一张温润如玉的小脸映入眼帘。
她的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哎呦”的抱怨声,可我却觉得眼前女人的脸蛋越来越清晰了。
这不是柳宁吗?
柳宁不是已经跟我分手了吗?那她现在怎么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难道她舍不得我,想跟我和好?
我求之不得的握住了她的双肩说道:“宁姐,你愿意原谅我了?”
“你说什么?秦少游,我不是......”
“宁姐,谢谢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不等我面前的女人把话说完,就将她拥入怀中,她的嘴里马上传来了一声闷哼,她也尝试着挣脱我。
“宁姐,你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我是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
说完,我不再给这个女人机会,扳着她的小脸,就朝她的脸上亲了过去。
那一刻,师诗惊恐万分。
可现在的我真的不知道面前的女人是谁,我只记得在我酩酊大醉前,我见过的最后一个女人是柳宁,所以我的潜意识里也以为,面前这个女人就是柳宁!
那以我跟柳宁的关系,我对她做出啥事儿来不是都有可能吗?
可我终究还是喝的太多了,将近三斤的白酒,这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真实酒量,所以师诗奋力的一推,还是将我推开了。
而当我再次倒下,就再也睁不开眼睛了。
可惜啊可惜......我倒是宁愿自己在这一刻是清醒的,那样我就能亲眼看见自己是怎么亲面前这位国民女神的了。
马上,徐霏瑾也回到了房间,手里拿着毛巾,她看见师诗玉脸羞红,睡衣褶皱,还好奇的问道:“诗诗,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脸这么红?”
“啊......没......没怎么。我是被秦少游这一身的白酒味给熏得!”师诗反应还挺快,随口就想到了这么个好理由。
徐霏瑾还不太相信的问道:“不是吧?你不是偶尔还能跟师叔叔小酌两杯?怎么光是闻着白酒味就会脸红呢?”
“哎呀,可能太久没喝了吧!你还不快给你的小情郎擦擦脸?我都困死了,要睡觉了!”
“去你的!”徐霏瑾瞪了她一眼,然后还下意识的看了看我,好像生怕我会听到这个称呼似的。
“放心了你,秦少游现在已经醉的跟个死猪似的了,听不见的。”
随后,徐霏瑾就坐在了我的身边,用毛巾给我擦了脸,擦了手,又帮我脱了衣服,整个过程非常温柔。
我很难想像,在我醉成烂泥的时候,居然会有一个国色天香的女神这么照顾我。
我更想象不到的是,这个女神居然是平时看起来跟我针尖对麦芒的徐霏瑾!
当师诗看到我上半身精壮的肌肉的时候,她还惊讶的说道:“哇,秦少游这男人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身材居然保持的这么好。”
“看看看!还看!你是不是看上秦少游了?用不用我帮你跟他说一说啊?”徐霏瑾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说道。
师诗打量着徐霏瑾,调笑的问道:“小瑾,我没听错吧?你是吃醋了吗?哎呦,原来我们的小瑾还会为了一个男人吃醋啊?这还真是我从来都没想到过的。”
“谁吃醋了!”
“当然是你咯!哎,别说我没提醒你啊,刚才秦少游嘴里一直嘀咕着什么‘宁姐、宁姐’的,所以我估计,你的情敌可不止一个两个,你现在觉得无所谓?早晚有你吃醋的时候。”
这师诗可能是为了报复我刚才亲了她的无礼,居然趁我昏睡过去以后跟徐霏瑾打我的小报告......
而她还真的成功的挑拨离间了,徐霏瑾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里骂道:“狗男人!”
随后就出了房间,师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后跟了出去。
这一天晚上,我又梦到了柳宁。
梦中,我们相互不舍,终于还是重归于好,继续保持着之前的关系。
可是有一次在我们偷请的过程中,却被陆君仪给撞破了,陆君仪和柳宁同时走到了窗边,她们两个威胁我在她们之间做出选择。
我选择了哪一个,另一个就要从窗户上跳下去......
我做不出选择,我不想放弃任何一个!结果她们俩就要同时跳下去!
最终我选择了自己跳下去,了却我这荒诞的一生,在坠入无底深渊的那一刻,恐惧席卷全身,我终于惊醒。
一抹刺眼的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天都已经亮了。
我揉了揉撕裂般疼痛的脑袋,看着房间周围陌生的布置,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