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才不会那么好心。”
艾拉心中真若是有他这个父亲,她就不会在海山给自己买墓地来羞辱他。
艾伯爵看着酷似沈方俞的沈曦晨,他说;“你妈是小三,抢了你爸,你爸的妻子本来是……”
“我爸妻子本来就是我妈。”沈曦晨看着管家强调:“我爸妈没有错!我这次来也不是我爸妈让来的,她们宁愿我去陪街上的乞丐聊天也不愿意我来陪他。”
“你……孽畜。”艾伯爵想上手殴打沈曦晨。
管家立马拉着,“老爷老爷,孩子说的是气话,如果不是小姐让他来的,他怎么会知道这里,他第一次来南国。”
艾伯爵的火气刚消了些,沈曦晨不懈的笑了,“你们可真自恋啊,我有嘴有手机有脑子还有钱,我来不了这里?管家,艾伯爵能有今日的性子,你占一大部分的原因。”
管家:“你……”
沈曦晨不是来找管家说事的,他朝前一步,和艾伯爵对视。他的眼神,沈曦晨从中看出了嫌弃。
他或许是嫌弃自己的出生给他家抹了黑。
沈曦晨说:“当年的事情我已经全部知道了。恕我直言,你不配当我妈妈的父亲,我大姨有你这样的父亲也是她这一生的悲哀。
你有今天的地步纯属你自找的,自私的人终将被自私反噬。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妈妈在谢氏集团,是众人敬佩的艾特助,出门,任何一个公司的高层见到都会奉承她。她和我爸爸十分相爱,每日都腻歪着,逢年过节我爸爸都会为我妈妈制造惊喜。当然,我也十分爱我妈妈,我不会允许我妈妈受到一点委屈。
艾伯爵,不,你现在已经被我爸搞掉伯爵称号了,你是艾先生。
艾先生,有生之年,你看不到我妈事业无成,婚姻不幸,子女不孝的事情发生了。我妈为了外婆的遗愿回来看你,她已经做到了,从此以后,我绝不会让我妈妈再见到你一面。艾先生,衷心的祝你永远孤独。”
“你,你在说我?哈哈哈,好啊,艾拉教的好儿子,她对你说的什么?哈哈,你,你,你就是畜生。”艾伯爵被十几岁的沈曦晨气到了,他指着沈曦晨打骂,“沈方俞本来娶的不是艾拉,他是我大女婿,他,他,他……”
艾伯爵被沈曦晨气的怒火攻心,再次昏过去,最后的话都没说完便倒在沙发上。
管家急忙过去帮艾伯爵顺气。
沈曦晨握紧拳头,他眼神发狠的说:“如果没有你横插一脚,我爸娶的就是我妈。我大姨的死,不是我妈导致的,是你。我爸让你失去伯爵职位,是他心慈手软。如果当年我在,我会让你失去命。毕竟,自私的人,最看重他的狗命。”
如果能打人的话,他多想暴揍一顿他。
站在孩子的角度,谁破坏他父母的感情,谁就是他最大的仇人。沈曦晨爱父母,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拆散他的父母。
一直以来都是艾伯爵在骂人,别人懒得和他斤斤计较,今日,他被一个小子给骂了,虽然没有用粗鄙的话,但是却气他更深。
“管家,把他给我轰出去,我这辈子都不要见到他。”
沈曦晨斜睨倒在沙发上捂胸口的老者,口中鄙夷,“这辈子,你还有多少天活头。”
艾伯爵的性子谁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蛮不讲理,见人都骂,谁说悄悄话,他便有被害妄想症般的怀疑那个人在骂他。
看到说悄悄话的,他对着人家就开始骂。
久而久之,他已成了万人嫌的地步。
名声没了,面子没了,家里人也没了。
在花墅的艾拉忽然接到了艾伯爵身边管家的电话,她以为儿子出了什么事,立马接通,“喂,怎么了?”
“二小姐,老爷又昏过去了。”
“……我儿子呢?”
管家:“就是他把老爷气昏的。”
艾拉哦了一声,她问:“我儿子走了没?”
“他把老爷气昏后心满意足的走了。”
“ok,我知道了。”
艾拉将电话挂了。
管家还期待艾拉能回来看看艾伯爵呢,她竟然只关心她儿子的去向。
管家看着昏迷过去的艾伯爵,立马给医生打电话赶忙去救命。
沈曦晨消失了一个多小时,再回来时,他偷偷摸摸的在门口将鞋子脱了光脚进入次卧。
接着看时间到了正午时,沈曦晨装作很饿的样子从次卧出门去了主卧处,“妈,爸,我饿了。”
沈曦晨敲主卧的门,“爸妈,你们睡醒了没?”
艾拉和沈方俞对视,两人也装模作样的出门,一幅倦容,“说睡觉的是你,睡醒饿的也是你。”
沈方俞说:“出去吃饭吧,家里没菜。”
他们换了身衣服,花墅院子里停了一辆新轿车。
沈曦晨明知故问:“爸妈,这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沈方俞解释:“爸之前出差为了方便买了一辆,刚才让南国分部的人给送过了,你在睡觉,不知道而已。”
“哦哦。”
一家三口,沈曦晨在演戏,他的爹妈是戏中戏。
吃过饭,下午一家三口就开始去四周玩耍了。
玩儿过了南国就去了瑞士,艾伯爵的事情,沈曦晨之后就没听过这三个字。
是后来,艾伯爵去世后,艾拉在安排管家的后事沈曦晨才问父亲,“他咋了?”
“离世了。”
办事时沈曦晨也没回去,他被送到了紫荆山的后山留宿了几日,艾拉和沈方俞事情忙完便去接走了他。
关于父母的这件事,沈曦晨没有告诉云星慕。
云星慕也从没问过好兄弟上次南国他的异常。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北国A市。
谢闵行想起干儿子的事情,初二那天清晨他问云星慕,“阿晨又和你打电话没?”
“打了。”
“这次他情绪怎么样?”谢闵行将早餐放在餐桌上他问二儿子。
云星慕道;“挺好的。沈叔在给他买鞋子,说也要给我买一双,他问我喜欢什么颜色。”
谢闵行笑了一下,无事便好。
“上楼喊溺儿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