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微信的内容,我心头一暖。
因为不管安晏舒对我的态度怎么样,只要陆君仪心里有我,我就觉得我跟她的事情有希望。
尤其是经过了今天的事情之后,我更觉得我们的关系突飞猛进了。
我马上给她回道:“没关系的,我怎么会介意呢?阿姨给我介绍女朋友,也是出于好心。”
陆君仪也还没睡,她给我回道:“你还真以为我妈是好心啊?那你就太天真了,我妈是担心我会跟你在一起,所以才着急给你介绍别的女朋友。”
看到这条消息,我略一思忖。
一直跟陆君仪这么抻着也不是个事儿,陆君仪又是个内向、高冷的女人,指望她跟我主动说我俩的事儿好像也不太现实。
于是我终于主动迈出了一小步,问道:“那你觉得咱们两个会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的是,电话那头的陆君仪看到了我的这条消息之后,白皙的脸蛋马上就泛起了红晕,就跟喝醉了似的。
她呼吸加快,身边还睡着陆雅萱,却激动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良久,我都没有收到她的回信。
我还以为是不是我把人家给吓到了?她已经睡了?
就在我也准备睡觉的时候,总算接到了陆君仪的消息:“你猜!”
一个你猜,把我的心里给弄的痒痒的。
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十分端庄的陆君仪,还有这么俏皮的一面。
如果这条消息是陆雅萱发给我的,我倒是一点也不会感到奇怪。
我猜?那我肯定会往有利于我的方向猜啊......
我想趁此机会向她表达心意,但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为时尚早。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总会闪过陆雅萱的脸。
我对陆君仪的感觉很清楚,我喜欢这个睿智、成熟的女人。
可我对陆雅萱呢?
仅仅是雄性动物对美丽的异性一种天生的占有欲吗?
我的思绪非常混乱,导致我没有给陆君仪回复这条消息,辗转反侧,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不过,我相信陆君仪这个成熟的女人应该跟我的想法差不多。
我们都刚刚离婚,于情于理,也不太适合这么早就开始下一段恋情。
重要的是,只要我们心里有着对方,就早晚会在一起的。
而我自惭形愧的是,陆君仪的心里应该只有我,可我的心里却同时装着别的女人。
......
翌日,我来到了公司。
昨天晚上到家已经很晚了,再加上跟陆君仪聊天的内容,也让我睡不踏实。
所以我才刚一坐下,就哈欠连天的。
旁边的方卓见状问道:“秦经理,你昨天晚上干啥了你?怎么困成这样了?”
我抠了抠耳朵,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半开玩笑的说道:“像以前一样叫秦哥就行了,或者叫我的大名秦少游也行,咱们外联部只有一个经理,那就是柳经理。”
“哎呦呦,秦哥,你这话说的,怎么有种宣誓主权的意思呢?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困了,是不是昨天晚上跟柳经理......”
“你给我打住!”
我斜了他一眼,知道这小子要说什么:“我昨天晚上是去谈业务去了,你少给我编故事。”
说完,我来到了公司的休息区。
一大早就冲了杯咖啡,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现在虽然也做出了一些成绩,人际关系处理的也不错,但我不能因此就骄傲自满。
我曾经的成功经历告诉我,永远不要安于现状。
眼下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积攒人脉,总结失败经验,然后想办法筹到一部分钱,东山再起。
我搅动着杯中的咖啡,正在此时,公司的女同事坐在了我的身边。
女同事名叫秦燕,是计调部的员工。
因为她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而且还很年轻,所以平时看起来挺傲气的那么一个女人。
我听说,她跟孙凯有一腿,就是不知道真的假的。
她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衬衫,我的个子很高,她坐在我旁边,稍一靠近,我就都看得清。
身上不知道喷了多少香水,反正香喷喷的,让人闻了就非常想要靠近。
她跟柳宁的关系挺不对付的,因为公司里广为流传的一种说法是:柳宁是公司的第一美女,秦燕是公司的第二美女。
那她心里肯定是不太服气的,哪有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会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少妇?
她长着一张瓜子脸,眼睛很大,嘴唇粉嫩,皮肤白皙。
这休息区一共六把椅子,她却目的明确的坐在了我的身边,让我感觉怪怪的。
“早啊秦哥,怎么一大早就来这喝咖啡啊?”
秦燕说话的声音娇滴滴的,这跟昨天晚上那位长腿美女不同。
秦燕的声音有些刻意,但是长腿美女的声音非常自然。
“是啊,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为了不耽误工作,所以冲了一杯咖啡。”
秦燕娇笑着说道:“呦,秦哥,是不是昨天宋总把你提拔成了外联部的副经理,兴奋的一晚上没睡啊?”
“哈哈,是。”我有一搭无一搭的回应着。
“秦哥,不瞒你说,我也特别为你高兴。”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说话的时候她总是故意在我面前倾斜身子,把里面的风景嫩微微露出。
虽然我对她没兴趣,但我对那两块白肉还是挺有兴趣的。
反正我看见了以后,感觉自己清醒了很多。
只不过我清楚一件事,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她为什么会突然对我这样呢?
“哦?是吗?”
“当然了,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秦哥,以后在公司你还得多多提携我。”秦燕向我抛着媚眼。
我苦笑一声道:“小燕,你是计调部的,我是外联部的,我怎么提携你啊?”
“哎呀,秦哥,那你把我调到外联部不就行了?现在公司谁不知道你是宋总面前的红人啊?这点事对你来说就是小事一桩呀。”
说话的时候,她几乎要靠在我的怀里。